这自从第三天开始,她就一次都没有赢过,大赌大输,小赌小输,彭青青皱了眉,看着丢在地上的包,朝彭昌撒娇道:“爸,跟你商量个事情。”
“什么事情?不会又没钱了吧。”
“爸,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在外面工作,肯定要穿的好一点啊,你跟妈不都想我找个有钱人吗?我需要钱装扮自己人家有钱人才能发现我啊,多给我点呗。”
彭昌蹙眉:“青青,咱们花钱可不能这么花啊,现在咱们就是坐吃山空,这么花下去,很快就会花完的。”
“爸!”彭青青生气,“那我找我妈要去。”
于是她拿起包推开彭昌又往外走。
彭昌也被气得不行,事实上钱全部在吴秀梅手里,他真的一分钱没有。
早晚被这两个娘们给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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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
胡亚兰的事情医院已经给出两套解决方案,第一,胡亚兰自动引咎辞职,第二,医院出文书将她辞退。
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
胡亚兰不甘心,不服气,在韩文轩病房内一直吵嚷着:“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引咎辞职,我在医院兢兢业业工作了三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医院凭什么这么对我!”
韩文轩被吵得头疼,又响了,看是家里的号码,就接起,是保姆打来的,在电话里着急的说:“先生,不好了,大小姐走了,怎么办。”
“走了?怎么回事。”
保姆着急的说韩夏朵在房间里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简单的一句话,爸,妈,我走了,从今以后你们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把韩文轩再度气的暴跳如雷,立刻打电话封锁了韩夏朵的经济来源,把她的卡全部给停了,另外还说走了也好,从今天起就彻底与她脱离父女关系,这样就不用被她继续连累了!
胡亚兰还在哭哭啼啼,被韩文轩一声怒吼,也不敢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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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两个小时,韩文清却是在三个小时后才见到傅绍骞。
一身黑色的西装,黑色短发沾染着微光,眼波冷厉而深邃,五官线条凌厉,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英挺的轮廓投注在旁边的深色玻璃上。
韩文清倒还是第一次觉得傅绍骞给人这么高不可攀的矜贵之感,这是在韩文清下榻的酒店大堂内。
傅绍骞在她对面的金丝绒沙发上坐下,平静而淡漠:“韩局。”
韩文清讽刺的勾了勾唇:“傅总严重了,愧不可当。”
傅绍骞不置可否,双腿交叠在一起,手平静放在膝盖上:“那就不知到底有何贵干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可以一夕之间撼动我们韩家的地位。”
傅绍骞淡笑:“我若想连根拔起,也可。”
韩文清的脸色倏然发白:“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对我们手下留情了。”
傅绍骞高的高贵疏离而冷漠,但金敏的嘴角间确实透出这样的孤傲。
韩文清深吸了一口气:“我刚刚接到我大哥的电话,他已经决定跟夏朵脱离父女关系。夏朵没钱没势,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傅绍骞!”韩文清不觉提高了音量,看到傅绍骞微变的脸色,她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却不得不对着傅绍骞放低了姿态,“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现在可以放过韩家了吧。”
傅绍骞的神色藏得太深,根本窥探不到内里,韩文清有些担心,只能等着他的回答。
五分钟后,傅绍骞起身离开,韩文清才疲惫的松懈下肩膀。韩夏朵真是在老虎嘴里拔毛,若是从此安分守己最好,如若不然,落得任何下场,真是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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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腥风血雨似乎悄然翻阅,生活也重新回到轨道上。
唯一变化的是,傅成光成为通缉犯,唐宛如依旧昏迷不醒,韩夏朵不知所踪。
而生活又在不停继续。
老太太重新回去跳广场舞,虽然网络上爆出了她与傅站的事情,但毕竟没人看过她的照片,记者不在穷追猛打,那些老头老太闲聊时说起傅站和傅王思晴的名字,甚至还替傅王思晴感到委屈,老太太这时候就会连连点头称是,绘声绘色的加入他们的谈论中去。
唐末晚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胎动越来越明显,傅绍骞每天晚上都会趴在肚子上跟肚子里的小家伙说说话,实行所谓的胎教。
她总是在旁边笑,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安逸很满足。
现在肚子大了,也不方便给小家伙洗澡了,浴室里湿滑,天气又冷,他一个人又洗不好,唐末晚干脆放了一浴缸的热水,让傅绍骞去泡澡的同时,把傅缙言也一并丢了进去,给他戴上洗头的帽子,让傅绍骞帮他把头也给洗了。
傅缙言玩水,浴室里很快被弄得到处都是,傅绍骞拧着眉,看着闹腾的儿子,让唐末晚先出去,免得滑倒,自己收拾小家伙。
傅缙言好动,一不小心就把洗发水揉到了眼睛里,傅绍骞好不容易才帮他洗好了,浴室也乱的跟战场一样,他甩头,把小家伙从浴缸里拎了起来,自己跟着站起来,傅缙言本来玩一把玩具水枪,站在傅绍骞对面,傅绍骞给他裹浴巾的时候,小家伙突然啊了一声:“爸爸,你那里好黑啊,没洗干净啊,快去洗洗啊。”
“……”
从此以后,傅绍骞再也没有跟傅缙言一起洗过澡。
唐末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