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人脸‘色’难看,医生摇了摇头:“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等奇迹了。”
奇迹。医生用了奇迹两个字,韩文清突然松了手,无法置信的呆愣在原地。
韩文轩匆忙赶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一个没忍住,拳头揍在了傅绍骞脸上。
傅绍骞也没反抗,硬生生挨了两拳,韩文清见状,急忙阻止:“哥,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夏朵‘弄’成这样,是傅绍骞欠下的债,别打他,他这辈子怎么都还不清。”
韩文清脸‘色’难看,却思维却相当清楚,甚至已经在第一时间做好了全部安排:“傅绍骞,我们已经找到当晚的监控录像,”她一边说,嘴角一边还挂着冷笑,“你知道夏朵到底是怎么受的伤,要么唐末晚去坐牢,要么你就给我安分守己的呆在医院里,守到夏朵平安出院为止,如果她一直醒不了,你这辈子都休想安宁!”
韩文清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就像平时开会,果断有力。
傅绍骞的眉头从刚才到现在就未舒展开过,韩文清抹了一把脸,对依然怒气腾腾的哥哥说:“哥,事已至此,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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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从后视镜看了心事重重的唐末晚一眼,见气氛有些沉重,就讲了个笑话。
直到他讲完好一会儿,唐末晚才平仄的反应:“嗯?陈助理,你刚才跟我说话了吗?”
陈墨‘摸’了‘摸’鼻子,这**‘裸’的无视,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也知道韩夏朵在抢救的事情,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继续开车。
将她送到指定的饭店。
饭店大‘门’口拉了红‘色’的横幅,散伙饭也称谢师宴。
最近城内的酒店悄然火爆,大量的谢师宴占满了各大包厢。
周雨‘蒙’阮‘玉’苗她们已经在‘门’口等她,看到她从陈墨车上下来,立刻对她挤眉‘弄’眼的。
唐末晚对陈墨道了谢,嘱咐他小心开车,陈墨对周雨‘蒙’他们颔首致意,随后驱车离开。
周雨‘蒙’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一把勾住唐末晚的下巴:“小蹄子,说,这怎么回事?那怎么是谁啊?虽然不比傅总长得好看吧,但也不差啊。你说你这小蹄子最近是走了什么桃‘花’运,怎么这么多男人赶着往上凑呢。”
唐末晚兴趣缺缺,但到了这里,相聚的时间如此短暂,她赶紧收敛了心神,笑道:“瞎说什么呢,是他的助理。”
“助理?一个助理长那样,简直是人神共愤啊!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结婚?”虽然是惊鸿一瞥,周雨‘蒙’却像是对陈墨上了心,不断追问唐末晚关于他的事情,唐末晚抓头,回答好像是没有的。
周雨‘蒙’气极:“什么叫好像没有,不行不行,你给我打电话问问你家傅总,看有没有!”
唐末晚惊讶看着她,阮‘玉’苗一边削着指甲一边暧昧笑道:“末晚,还不快点把人家打探打探,雨‘蒙’‘春’心萌动了。”
“!”感情有时候就是来的这么莫名其妙,周雨‘蒙’对陈墨,算是一见钟情?
唐末晚被赶鸭子上架,担心韩夏朵也不知怎么样了,握着手机,在周雨‘蒙’他们殷切的目光下,还是编辑了一条发出去:韩秀怎么样了?手术结束了吗?
她并没有提起陈墨的事情,因为觉得,不合时宜。
屏幕暗下去之后就没亮起过,她无奈的对她们耸肩:“他应该在忙,下次再问吧。”
周雨‘蒙’倒是个爽快‘性’子:“那你把他的号码给我,我回头自己问。”
唐末晚哦了一声,‘交’出去的同时还不忘提醒:“注意分寸啊,不然他生气了我也不好‘交’代。”
“知道,知道。”
从电话簿里翻出陈墨的手机号报给周雨‘蒙’,一直闲闲削指甲的阮‘玉’苗忽然捅了捅唐末晚的胳膊。
朝‘门’口看去,发现竟然是张晓曼来了。
跳湖事件后,就没有见过她了。
她的气‘色’倒比想象中的要好,穿了一件青绿‘色’的雪纺衫和白‘色’的短‘裤’,在脑后扎了个马尾,看起来神清气爽,少了几分刚出看守所时的‘阴’翳。
整个班级四十五个人刚好订了五桌,此时除了五个给老师预留的位置外,只有唐末晚他们这桌还剩了一个位置。
张晓曼的事情闹的全校都沸沸扬扬,同学心里不可能不膈应,此时见她出现,更多的却是佩服。
她瞥了整个大包厢一眼,最后朝唐末晚他们这桌走来:“我可以坐这里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青‘春’的散伙饭,谁都希望以和为贵留个好印象。
旁边的同学立刻帮她拉开了椅子:“坐吧坐吧。”
周雨‘蒙’撇撇嘴,咕哝了一句什么也听不清。
这时候,李爱敏和一干学院领导都来了,陪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下午还在住院的陆云深。
看到陆云深,好多同学眼前一亮,纷纷起身相迎。
唐末晚的视线与陆云深在空中‘交’汇时,他朝她微微颔首,眼底带着温暖的笑意,她跟着回了一个笑,但马上就避开了。
唐末晚盯着手机,心不在焉的喝着饮料,老师和同学说了什么也没听进去,手机响起的那一瞬间,她已经第一时间走了出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关于怀孕的事情,鉴于上次的前车之鉴,她暂时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