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乐逍遥不禁冷笑:“你命都要没了,还奢谈什么自由?”
皇甫枫流摇了摇头:“想必乐兄在玉牌会的确能逍遥快活,不过枫流闲散惯了,最怕有人管。”
“人没有终极的自由,你再怎样也脱不开天地和社会的束缚;你想的自由,太过了,别的不谈,你拿什么去应付接下来的迷局?”乐逍遥冷冷地道。
“玉牌会不代表天地、也不代表更个社会——自由这东西,就像金钱,多一点总比少一点好;”皇甫枫流转头看了一眼画疯和范小龙等人,夜色下虽月光明亮,但要远远看清人的表情还是不容易,于是他转回来又道:“至于前路,我有兄弟和朋友。”
“兄弟?朋友?”乐逍遥这下变成嘲讽地笑了:“什么年代了?你还谈兄弟和朋友??你还指望有人能够为你‘两肋插刀’?”
“谁说兄弟就是用来‘两肋插刀’的?你对兄弟和朋友的理解错了!朋友,能同行一段路、能有相同的目标和处世原则,就可以是朋友;兄弟,能够长年互相心里支持,有话就说、有事尽最大努力支持,那就是兄弟!你不能要求兄弟就为你而活、为你牺牲,既然是兄弟,你就该尊重他的生活。”
皇甫枫流说完,看着乐逍遥又道:“你没有兄弟和朋友,是因为你没有把别人当兄弟或朋友——或者说,你对兄弟和朋友的要求太高了!”
乐逍遥看着他,犹如看着一个怪物。
最后他摇了摇了,道:“看来,玉牌会真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