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齐尔的公寓。

“别这样看着我,托瑞多。”

此情此景,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扎克继续盯着奥兹·科齐尔,“你在害怕我会发现什么么,奥兹?”一手握着自己的牌,一手点着面前的筹码,嘴角弯起,“哼哼,加倍。”筹码推出去了,“虚张声势,是要面对后果的。”

奥兹的脸色到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在扎克下家的奈纳德·卡帕多西亚一脸阴沉,手里紧握的牌几乎就被捏皱,眼角抽搐的看着自己面前那寥寥无几的筹码,仿佛在做什么天大的决定。

仿佛某根弦断了,奈纳德丢了手里的牌,抱起手臂、低着头,也不说话。

扎克笑着侧侧头,“明智的决定,止损。”

牌局~这是个我们的吸血鬼,哦,现在巴顿的吸血鬼有点多,但能称之为我们的,只有一个,扎克。这是扎克能充分发挥自己才能的游戏——

扎克保持微笑的看向了奈纳德的下家,“到你了,茨密希,你要做什么呢?跟随你明智的同僚,还是……”挑起了眉,看着茨密希抖动着满脸的横肉把面前的筹码完全推出去了!

同时阴沉的,“托瑞多!你别想影响我的脑子!”

扎克一脸‘温柔’看回了奥兹·科齐尔,“我就不追究尊卑礼仪上的问题了。接下来~奥兹~”

奥兹的额角在抽搐,盯着依然紧握着手牌,面前的筹码却已经全部推出去的茨密希,那眼神分明是,‘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这就是牌局的魅力了,如果你准备在这种各持一方的局面下暗中合作,你就要确保心意相通是相互的。但可惜了,这牌局上的读心人,只有奥兹·科齐尔一个。

“我还在等~”扎克晃动着手里的牌,“快点~奥兹~”

奥兹弃牌了,依然愤怒的盯着茨密希。

茨密希的脸开始涨红,看了眼奥兹放弃的手牌,对子?顺子?屁都没有,一手杂牌。奥兹就是在虚张声势。

扎克看回了茨密希,一脸幸福,点着桌面中间的筹码,只是在清点而已,不需要跟,然后,“揭示真相的时刻了~茨密希~一起?”

大概茨密希决定一切都不按扎克要求的来已经成为了习惯,扎克的尾音还在拖拉,就已经丢出了手里的牌。

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在扎克满脸理所当然的往自己面前捞筹码的时候,茨密希已经站起了他臃肿的身体,下桌了。

由胜利者发起的‘下一轮’还未开始,哈密顿·勒森布拉出现了。

是回来了。

“正好!”扎克一指茨密希空出的位置,“最低的筹码是50块~”一边洗牌一边示意自己面前堆积成小山的筹码,“当然~需要买多少筹码,你可以自己掂量一下~”

哈密顿没有坐下,先是看了眼一脸涨红的茨密希,再看一眼沉默不语的数着面前零散筹码的奈纳德,最后么,视线落到了奥兹·科齐尔身上,“你们在干什么。”语气中有压制的怒气。

奥兹给出了回答,语气也不怎么高兴,“你看不出来么,我们在赌博。”扯着嘴角撇了眼扎克,“托瑞多无聊了,但他不知道我们魔宴平时会进行什么联络感觉的娱乐活动,所以,提出了这四个世纪以前,十三氏族和殖民者一起进行的游戏!”

哈,莫卡维的扑克,当然不是只用来看的。

哈密顿的脸阴沉起来,“是么!那你们难道不知道如果莫卡维不上场的话,赢的永远是托瑞多么!”看样子是完全不准备入场了。

“呵呵,当然他们知道~”扎克接过这明显是‘赞扬’自己的话头,“但你们有奥兹不是么~”还朝阴沉的奥兹眨了眨眼,“来吧,哈密顿。让我们走几轮,我相信你们的战术就会有效果了~”

战术,简单,养奥兹这个读心人。

只是看现在牌桌上的结果,奥兹似乎只成功的维持了自己的平衡,养肥的只有扎克。

所以,哈密顿没有一点动摇的样子,看回了似乎在努力平稳情绪的茨密希,“为什么你在这里!”

这位茨密希应该在派斯英,更明确一点,他应该在丝贝拉的家周围密切监视巴顿巫师领导者的动向。

“我回来汇报……”

“别让我等~”扎克在敲桌子,“哈密顿,你可是勒森布拉哎,魔宴不可能没给你一点零花钱吧?”

哈密顿的脸扭曲了一下,上桌了,盯了眼扎克,“当然有!”并不是激将法成功,而是——“让我们玩吧!反正在巴顿,这些钱留着也没有用!”

“也对。”扎克耸耸肩,“毕竟在巴顿,你买不来人,血畜。”一挑眉,“只是好奇~魔宴还保留有血畜这种东西么?还是在奴隶解放中一起消失掉了?”

莫名就安静下来了,只有哈密顿数自己筹码的声音。

扎克问出的问题就会得到答案,所以他抬手拍上了奈纳德的肩膀,推过去一摞筹码,“告诉我~”

奈纳德先是看了眼奥兹和哈密顿,没得到任何指示,那就只能自由发挥了,“这个称呼被废除了,但这种‘东西’依然还存在,售卖自己血的人类。特别是在中部和东部,被魔宴专门安排维持的交易线路,方便魔宴吸血鬼在外部行动时能够保持隐秘。”

所以不用自己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在别人的地盘猎食了,恩,不错的。

扎克挑挑眉,“哦。依然是好奇,多少钱。”

我们已经知道诺菲勒在中部以50块一袋的价格向外族吸血鬼售卖生存的必须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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