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羞死,这是很正常的事。”
张氏心脏都快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这是最脏的东西,你还这样明目张胆。”
“哪里脏了,我洗的干干净净。”
张氏只觉得跟她说不通了,原来这李幼渔也是笨人。不过看张氏像是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那样,她只好先谢过她的提醒,等她一走,继续晾着。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倒觉得这些人太‘大惊小怪’,她这一举动,很快就传遍了来福村。
都说谣言最快莫过于妇人的三寸之舌。
这小事自村东传到村西,传到河边。此时,余宛棠正在洗衣服,有人一见着她,就和她说起这件事来。开口就是‘你家那谁谁谁’,余宛棠和李幼渔挂上钩了,她们自然不是打的这心思,她们是有意要抹黑余宛棠,对,那谁呢不好,你家的,她们的思维就是这样。
平素看村里的男人都为余宛棠打转,搞的神魂颠倒的,有些女人心里就不痛快了,想借着这事打击余宛棠,往她身上泼脏水。
“余姑娘,你也回家劝劝你家的李姑娘,大白天的,一点都不顾忌,就把那玩意儿晾在外面,这村里的人走来走去,女人倒也罢了,你说要是被男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余宛棠自然不会让这些人得逞,她可心怀李幼渔的‘潜规则’,在别人面前绝对不和任何人发生矛盾。她笑着说:“说的也是,奴家家姐姐性格开朗,也不在乎什么人看见,这又不是偷又不是抢的,再说比这脏的事,咱们还能少见了,好比说,大晚上的猫在那叫个不停,被窝里那些个,比起那个,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说起那些个事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可有些女人就不行了,年纪虽大,但是也掌不住她来这一下,个个都不吱声了。余宛棠在心里冷笑,洗完了衣服,抱着木盆回家了,一到屋,就见那在飘着呢!
她看几遍,觉得挺不错的,她做的么,自然!
余宛棠把那些妇人嚼舌头的事,告诉了李幼渔。李幼渔才不在乎,“你回答的挺好,她们就是在心里看咱们的笑话,咱们不怕笑,谁说了咱的话,咱不生气,咱们一起像打乒乓球似的打回去,毫不放在心里,你就不要难过了。不晒晒干净,杀杀菌,对身体怎的好。”
“嗯,谢谢姐姐宽慰,你喜欢就好。”
“喜欢,你做的挺漂亮的,不显摆显摆,我心里还过意不去。”
余宛棠笑的很开心,“那有空,奴家多做一些,也许那些大家闺秀也爱这样的也未可知,做的好,是一笔好生意,得些家用。”
“你想法很好,支持。”
趁着机会,李幼渔就说一说现代人的那些性感事。余宛棠自然听得津津有味,她纵然知道的多,到底千年后是个什么样子,是想象不出来的。
只是月经带挂着,多少引起了妇人们的嫉妒,她们不敢这样做,像是某些见不得人的事似的,藏着窝着,而男人们也不好意思的避开视线,不过李幼渔总能从那些避开的视线里发现好奇的目光。
男人又何尝不渴望了解女人。
偶尔把玩一下那些人的心理,也是颇有乐趣的。
数日后,经期结束,李幼渔爽快许多,不过家中各色月经带倒做了不少,余宛棠接了不少生意回来,各种刺绣十分精美,李幼渔只好干瞪眼,屋里像飘着彩旗,她还要做各类点评,稍作改良就是‘小裤衩’,很有现代丁字裤风格,尤其受风尘女子的欢迎,有品位,含蓄,有底蕴,余宛棠看着一个个小铜板进家门,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