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盼山这么一说,我们几个都来了精神,暂且把怪人算计我们的事放在了一边。乾盼山火急火燎地跑到我们这,用手电朝身后比划了一下说道:“我看有一排脚印顺着这里跑出去了,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师兄听完,就开始思索起来,我知道他是在心里盘算呢,于是就拍了拍师兄的肩膀对乾盼山说道:“去,当然得去。把咱弄的这么惨,不去那怎么对得起观众呢?”
我故意把“观众”两个字说的很重,然后微笑着看了看四周的黑暗。因为我知道,那个怪人肯定就在附近窥视着我们,现在我们要是怂了,那就又会给那怪人可乘之机。
师兄倒是有点犹豫,不过我拍着他小声说道:“师兄,你也别想那么多了。休息休息脑子,到时候见招拆招你再把你脑袋开机就完事了。现在咱被人这算计的死死的,而他的目的没有达到,那他的计划也已经被咱们给打乱了,估计他也不会很快再出现的。”
师兄听我这么一说,点了点头,收拾辆腿梦颐浅龇ⅰ8找走的时候,我看到扎纸刘在那踩火,他把火给踩灭了并没有马上跟上我们,而是蹲在那不知道看着什么。
“刘哥,快点跟上啊,这大冷天的,咱别耽误时间了。”
我看着扎纸刘的背影喊了一声,扎纸刘回过头来也应了一声,就跑了过来。
我们顺着乾盼山说的脚印走了一会,就发现这脚印是朝着废村的外头走的。也不知道这黄皮子是不是有其他的窝,不过现在看起来,那黄皮子肯定是打算把这死楼和下面配骨局给扔了,不然也不会逃的这么彻底。
小离在我身边悄悄说道:“少白哥哥,好像,那些黄皮子也不跟着咱们了呢。”
我看着四周点了点头说道:“嗯,知道咱是硬骨头不好啃,应该不敢轻易出来了。你跟紧我就好了,别自己一个人乱跑了啊。”
一说到乱跑,小离的脸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沉默起来,我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就发现她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怎么,有些红。
走了约莫一支烟的功夫,我们已经走出了废村。乾盼山手电光一直照在雪上,积雪是越来越厚,可是那排脚印却始终都是浅浅的一排。
忽然打头的乾盼山停了下来,冲我们晃了晃手电,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前面,那个是不是人啊?”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们看了过去,借着依稀反射在雪面上的光,我似乎看到有一个人正站在雪地里,不知道在那干嘛呢。
师兄嘘了一声,叫我们把手电给灭了,然后他悄悄地朝前走了过去。走了没几步,我好像看到雪地上的那个人好像动了一下。
师兄毫无征兆地把手电就给打着了,手电光一下子就照在了那个人影出现的地方。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们却惊讶的发现,那个人影竟然不见了!
我眨了眨眼说道:“怎么跑的这么快,会不会是咱们看错了,这根本没人啊?”
扎纸刘却贼溜溜地说道:“不能吧,也许是让咱给吓跑?”
师兄摇着头说道:“我不会看错,刚才肯定有个东西站在着。”
乾盼山拿手电照了照那雪地上,就看到那排脚印延伸到这里就不见了,而且那雪地上除了我们踩过的脚印,根本就没有别的痕迹。
师兄眉头一皱,又思索起来。眼看这线索断了,我们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二白说,难道那黄皮子会飞?一说飞,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拿手电照了照。这一照,不禁让我眼前一亮。
我就看到,我们周围的头顶伸着不少松树的枝杈,刚才光顾着看雪地上黄皮子的印了,也没有仔观察周围的环境,现在一看,似乎我们已经走到了一片靠山的小松林中。
看着头顶松树的树枝在不断的摇晃,我心里就想,这黄皮子不会是爬树逃走了吧。不过,看着松树枝离地面的距离,也有个两三米,这黄皮子再厉害也不会是跳高的高手吧。
刚想到这,乾盼山头顶的雪突然就掉了下来,砸了他一头。乾盼山“哎”了一声,抬手就把手电给照了上去。他这一照,我就看到那松树枝头上忽然闪过两点绿油油的光芒,再一看,那白毛的黄皮子就趴在松树枝上瞪着我们呢。
扎纸刘喊了一声:“卧槽,那白毛黄皮子在那呢!”
说完也把手电照了过去,那黄皮子朝我们一咧嘴,“嗖”地一下顺着松树枝爬到了树干旁边,一扭身就不见了。
乾盼山吼了一声:“别让它跑了!”
说完拔腿开始追,我再想拦住他已经来不及了,就见乾盼山踩着没过膝盖的雪拼了命似的往松林里钻了进去。
我也要追,不过刚跑了一步,就发现这雪已经这么深的有点离谱了,这雪底下要是有什么虚坑之类的,那这么鲁莽地追过去,可是要坏菜。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其他人也已经追了过去,连小离也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跟了上去。我刚想把他们叫住,忽然我就觉得背后有了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这感觉让我把原本想喊出来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我一咬牙,也跟了上去。还好这雪下的地面还算平坦,应该是松树和枯草铺成的腐殖质,踩上去有点软。追了一会,我这才发现,除了有些跑不动的小离以外,似乎其他的几个人都不见了。
我追过去,拍了一下小离的肩膀问道:“他们人呢?”
小离回过头来在嘴比划了下,让我别出声。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