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那个了。”红婶却很肯定,“m群岛那一片原本就盛行巫教,他们认为制作人偶可以留住人的灵魂,因此时常有痛失爱人或者亲人的人将逝去的人留在人偶里,渐渐的这就发展出来了许多的巫术,比如说将刚死去的婴儿的灵魂封入人偶里,然后像是活着的一样照顾供奉,据说如果诚心的话,可以和他们交流,那些孩子也是可以保佑主人的。”
金秋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古曼童么,但是这么邪门,又和温和的古曼童截然不同,那个看起来可是一个成年的女人。
红婶道:“那个玩偶大概有些猫腻,我得去看看。”
卫天行还是怀疑,但是却也没有多说,他家中的长辈倒是有不少都信奉这些东西,尤其是对于风水更是看重,他耳濡目染之下,到不至于说出失礼的话来,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好了:“我有阿芸家里的钥匙,我带你去吧。”
“……我也去!”金秋一点都不想和蓝如芸待在一起。
卫天行却不容分说:“你留下来看着她,免得她再做傻事。”
红婶看出了她的害怕,在病房门口和窗户上各贴了一道符:“这样她就进不来了,我们很快回来。”
“好吧。”金秋牢牢抓住了白瑄的手。
等红婶和卫天行一离开,她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发愁,“自言自语”:“为什么要留我在这里,我也很怕的。”
白瑄搂着她的肩膀,亲昵地蹭了蹭:“没事的老婆,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她要是敢来,我就揍她。”
金秋好笑地叹了口气,把脑袋靠到他肩上,在路过的护士医生看来她只是疲惫地靠在了墙上,却不知道一双肩膀就在她身边无言地支持着她。
“老婆你靠着我睡一会儿。”白瑄在家里撒娇卖萌没下限,但是当金秋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可以一秒钟变得可靠安全,“他们来了我叫你。”
金秋嗯了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累得身心俱疲,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就是一个女鬼张牙舞爪对着她,吓得她顿时就从梦里惊醒了,白瑄紧张地摸摸她的额头:“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知道是梦,金秋松了口气,觉得脑袋一阵阵发疼,她起身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洗脸,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她终于清醒了几分,郁闷地想,她前面二十几年的功夫活得平平常常波澜不惊。
结果最近怎么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什么抢劫啊什么拐卖啊什么鬼上身啊……新世界的大门就这样轰然打开了,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不过也是,这样才算是生活,有苦有甜,白瑄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甜蜜日子,如果再一帆风顺下去,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开了挂的。
她抬起头来梳理一下头发,却看见在自己背后一个女人长发披散着站在她后面,脸色惨白,嘴唇铁青,典型的女鬼模样,吓得金秋心噗通一跳,差的没腿软摔倒在地。
幸好白瑄搂着她的腰,飞快把金秋搂到了怀里,表情严肃地根本不像他:“你是什么东西,你离我老婆远点儿!”
那个女鬼乍看寒碜了些,但是如果仔细打量的话却可以发现她长得着实美貌:“咦,你是什么人?”
“是我在问你。”白瑄皱着眉头,那模样像是一只在主人受到威胁的时候露出獠牙的大型犬科动物,“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鬼,如果你再敢靠近我老婆,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强,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第六感,他感觉得到对方并不是自己的对手。
而那个女鬼显然也对他有所顾忌,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刷一下不见了,金秋这才觉得浑身无力:“吓死我了。”
白瑄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不怕不怕,有我呢。”
金秋好一阵子才缓过气儿来,幸好没一会儿红婶和卫天行就已经回来了,红婶带回了那个漂亮精致的人偶,那天她心神不宁,根本没有仔细看,现在却发现那个人偶是用粘土做的,容貌精致,穿着极富当地特色的服饰,可是怎么看都带有一丝邪气。
“这个女鬼有些道行。”红婶如临大敌,“我要把这个人偶带回去销毁,这样她的力量就少了大半,到时候收拾起来就容易多了。”
金秋听得云里雾里的,只是点头:“哦,那蓝姐没什么问题了吧?”
“她被附身之后身体肯定会虚弱一点,还是在医院里好好休息吧。”红婶自己没有孩子,把蓝如芸也是当晚辈一样的疼爱的。
此时,时钟已经指向三点半了,正是大家最困倦的时候,红婶要回去准备收鬼捉妖早早走了,金秋和卫天行面面相觑,却不好独留蓝如芸一个人在病房里,于是闲着没事,又正好被触动了心肠的卫天行开始和金秋聊天了:
“你觉得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金秋刚刚被吓了一跳,一点都不困了,听见卫天行这么问,嘴角一抽:“男欢女爱,说不出对和错。”
男女之间分手是常事,蓝如芸这次自杀虽然也有受到刺激的关系,但是如果说都是卫天行的错,那也太过分了。
可是由此却也可以看出来卫天行对于蓝如芸,倒不是没有感情的,或许在他身边那么多的女人里,没有一个人的真心比得过蓝如芸吧。但是!别人也就罢了,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