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翩跹听后,羡慕的不得了,借此教育连俢肆,“你瞧瞧,多跟人叔叔学着点儿。(。以后我骂你,就算是我不对,你也不许还嘴,要让着我点儿。”
连俢肆懒得理她,一个劲儿的摇头。
要不是怕她生气,真想问问她,还要怎么让着她,要知道在家里他已经排行殿军了!
将连俢肆吃瘪的样子看在眼里,唐翩跹心情大好,扯着林嫂跟她聊起了天,“林姨,您跟叔叔结婚多少年了?”
林嫂不假思索的答道,“三十多年了。”
虽说想起已逝的丈夫,她心口难免一痛。
不过,想到能嫁给他,能和他成为夫妻,还给他生了两个可爱的儿子,哪怕两个孩子一个已经死了,另外一个下落不明,但她依然感‘激’上苍让她在最美好的年华在对的时间邂逅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把连俢肆的‘腿’往*中间挪了挪,唐翩跹在他脚边坐下,“哇,林姨,那您和叔叔是珍珠婚呢!”
连俢肆和林嫂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叫珍珠婚?”
没想到他们如此默契,问完以后,两个人惊讶的看向对方,而后,相视一笑。
鄙视的睨了连俢肆一眼,唐翩跹本来想酸他一句‘这个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
不过,考虑到怕这么说林嫂会多心,毕竟她也不知道,想了想她还是忍住了没说,而是微笑着跟他们解释,“在西方的习俗中,结婚的第三十年称之为珍珠婚,四十年为宝石婚,五十年叫金婚,六十年则是钻石婚。”
“原来是这样。”了然的点点头,连俢肆深情款款的对唐翩跹说,“那我要和你一起步入钻石婚。”
唐翩跹想也没想的来了句,“到时候我们在不在还不一定呢。”
连俢肆不高兴了,警告的眼神如出鞘的利剑‘射’向她,“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今天给你把话撂这儿,我连俢肆和你唐盘县一定会携手步入钻石婚!”
觉得他真是幼稚的可爱,生死又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瞧他说的振振有词,真把自己当成世界的主宰了,唐翩跹好笑的直掩鼻。
不过,笑归笑,她还是‘挺’感动的,自然也打心底里希望能像他说的一样和他一起步入钻石婚,“行,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依你!”
玩笑过后,林嫂一脸认真的问连俢肆,“对了,连先生,我听跹跹秀和刚刚那位荣先生都叫您阿肆,我可不可以冒昧的问一句,您的全名叫什么,是哪个肆?”
说实话,这个问题她老早就想问了。
当时唐翩跹哭哭啼啼的跑进来,一喊出‘阿寺’这个名字,她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我叫连俢肆,连长的连,修理的修不要中间那一竖,肆呢,是放肆的肆。”只当是林姨想知道他的名字,连俢肆一五一十的回答,虽然他也会奇怪难道蜜莉恩没跟家人提起过他么,不过,两个人都分手了,也无所谓了。
“哦,这样啊。”姓氏不对,肆字也只是谐音,林嫂听后,失落至极,“那不是一个人。”
她后面那句声音有点小,连俢肆没太听清,“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怕他们看出什么,林嫂强压心里的失落,没事人一样冲他们笑道,“我想说,今天真的非常谢谢你,要不是您出手……”
不及他说完,连俢肆就故作生气状的拧了拧眉,“您看您看,又跟我客气了。”
林嫂没辙,做出让步,“呵呵……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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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门’口的台阶下,一前一后停着两辆豪车。
前面的兰博基尼是荣驰的,他已经在驾驶座就位,只等林嫂上车就可以走了。
后面那辆布加迪威龙是连俢肆的,车里坐着他一个手下。
他手受伤了,不能开车,跹跹又病了,他不想让她受累,便让荣驰叫了个人过来。
本来,他是想让手下开他的车送林姨回去,他和跹跹则坐荣二的车回去。
想了想,他不放心,出来以后临时做了调整。
他怕手下万一‘毛’‘毛’躁躁的,把车撞坏是小事,把林姨给磕着碰着了那就事儿大了。
把跹跹帮他从钱包里掏出来的名片递给林嫂,连俢肆笑着对她说,“林姨,这是我的名片,您收好了,上面有我电话,不管有事没事,我都欢迎您打给我。当然,我估计我‘骚’扰您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一个闲人,何来‘骚’扰之说,您瞧得起我是我的荣幸。”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名片,一看是烫金的,林嫂有些不敢收,“不过连先生,您给我名片,这合适吗,会不会给您带来不便?”
连俢肆摇了摇头,“不会,您放心。”
“那好,我收着了。”小心翼翼的把名片装进包里放好,林嫂知道她要不上车,他们也不会上后面的车,她便不再耽搁,转身朝荣驰车子的副驾驶走去。
“其实我有手有脚,根本就不需要送,是你们太客气了。”她一边往前走,一边扭头善意的抱怨,并嘱咐连俢肆和唐翩跹,“你们快上车吧,别在外面吹风了,最近天气转凉,小心感冒。”
荣驰见她过来,伸手便按下了一个键。
下一秒,副驾驶座的车‘门’便向上自动滑开。
林嫂弯腰上车的一刻,唐翩跹很贴心的走上前用掌心护住了她头顶,“林姨,小心头。”
没想到这孩子不光长得可人,还如此细心,林嫂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