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不打掉这个孩子,今后他还是会死掉,你根本就没办法养活他,到时候你还会连累你的家人,难道你想因为你一时快乐了,就要你爸妈去死吗?”
“你说什么?”我问细奶奶:“为什么我和琅玕在一起会影响到我的爸妈?”
细奶奶严厉的盯着我看,并没有解释给我听,也不想和我说任何的话,手里抓了点黑色的东西,向我鼻子上撒了过来,顿时,我感觉,我全身都不能动弹了!紧接着,细奶奶在我的脚上摸了两把白色的石灰,然后站起身,不知道和谁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我们身前,而细奶奶将我脚背上的石灰蘸了一点抹在她的脚背上,然后站在了我的身前,她向前出一步脚,我也情不自禁的向着的前方迈了一步,就犹如湘西赶尸一般,细奶奶的脚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真不知道细奶奶还有这等控制人的本事,想叫,可是根本就叫不出口,只能硬生生随着细奶奶走进面包车,然后在市区边上的一个诊所边上停了下来,细奶奶便控制着我的脚向着诊所里走进去。
我在害怕,细奶奶想在这个诊所里拿掉我的孩子,可是我却又无能为力,我连叫都不能叫,随着细奶奶进屋。
出来迎接我们的是一个比细奶奶年轻些、而且身上穿着白褂子的老妇人,老妇人看见细奶奶,立即向着细奶奶迎了过来,现像是细奶奶多年未见的的好友,抱着细奶奶寒暄。
细奶奶把我的情况和那个穿着白褂子的老妇人说了下,老妇人便叫刚才开车接我们来的这个男人,也就是老妇人的儿子,将一具如同死尸般的我抱到手术台上去,将我的腿扳开架在手术台的放脚架上,并且老妇人也毫不忌讳,她儿子就在我的身边,她竟然直接剪开我的裤子,而我细奶奶就在旁边催促,说那东西在局子里,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出来,趁着这个时间,立即把孩子给做了!
老妇人叫细奶奶放心,说着套上手套,叫她儿子端了盆乌黄色的水过来,老妇人将棉花蘸了水,一圈圈的摸在我小腹的肚皮上,我平躺着,但是我能感觉,我的小腹正在吸收这乌黄的液体,我肚子里,发出了一阵像是饥饿时那种“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多么想,伸手捂住我的肚子,保护我读者里那根本就没有成型的宝宝,哪怕是像狗一样,疯狂的逃窜,我也要逃离这张生锈了的铁床和充满昏黄色灯光的昏暗房间,可是我不能,我连伸手擦干净脸上的眼泪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逃跑。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有什么东西将我肚子里的宝宝化成了一滩水一般,我害怕,我想尖叫,我想阻止这种声音,我不想我的孩子就这么安静的死在我的肚子里,我想琅玕来救我,他不是最爱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吗?他一定会来的,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孩子的!
………………
大约有七八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我原本微微隆起来的肚子,现在随着一阵热流从我体中像是撒尿般的流出,慢慢的缩平了回去。我心里碎碎念叨着的琅玕,并没有来,而老妇人从我身下端出小半盆绿色的水给坐在我身边的心细奶奶看:
“完了,你看,全都流出来了,还好现在发现的及时,要是再晚些日子,等全都成了型,就打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