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聪笑着:“咈哈哈,我就知道邱宇宁是套马的汉子,他不会骗人的!”
我:“恩,赶紧走吧,鹰舞最近很危险,咱们都尽量离这儿远点。”
张臣飞在陈立聪背上还不老实,使劲揪我头发:“少年郎,老夫有个东西要给你!”
我疼得呲牙咧嘴:“你先松开我头发!”
张臣飞朝我眨了眨他那浓眉大眼,然后勾勾手指,说:“嘘!这是咱俩的小秘密,少年郎,你过来,我偷偷跟你说!”
我把耳朵凑过去,张臣飞悄声说:“我要给你。。。呃。。。什么来着?”
我不耐烦的说:“你喝多了吧你!你才十六岁,未成年人禁止喝酒的!”
张臣飞突然喊了出来:“老夫才没喝多!!!我是真的有东西要给你!!!”
妈蛋,我耳朵还在他嘴边呢!这一下子差点没给我震聋了!我正要揍他的时候,张臣飞突然打了个响指,又让我凑过去,说他想起来了。无奈,我只好再信他一次,把耳朵慢慢朝他移动,但我时刻都提防着这货再冷不丁的嚎叫。
恩,他这次没喊。。。
因为他。。。
吐了。。。
“呕~~~啊~~~恶~~~”
“我草你妈!”
我大叫着跳开,满身的酸臭味却像跟屁虫一样在我身边萦绕,跑多远都甩不掉,这是当然的,因为张臣飞那傻逼吐了我一脑袋。就因为这个,我们仨出门都打不到出租车,还好陈立聪体力好,硬是扛着张臣飞花了半小时走回了荷工大。
那身臭衣服我恨不得直接扔了,可现在羽绒服太贵了,我这种屌丝哪买得起啊,所以只能连夜在水房里洗衣服,大学的水房可没有热水器,这大冬天的,冰水比利剑还锋利,打到手上阵阵刺骨。
张臣飞醒了酒,满脸歉意的来到水房:“少年郎,老夫不是故意的。”
我撇撇嘴:“没事儿,下次别喝酒了就行,等你成年了再说。还有,出外勤这种事你就别跟来了,打架啥的你又帮不上忙,我们还惦记你。”
张臣飞点点头,过来帮我一起洗衣服,我没拦着他,因为这是他应该进行的补偿,甚至这衣服都该给他洗!
张臣飞委屈的说:“老夫能帮上忙的,这次我就找到了个东西想给你。”
说着,他拿出了一个镊子,是杨向东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