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啊?你有三个保镖,我放了你,我还有命在吗?”张绍平沉声道。这家伙一看就不像善类,让他脱身了,自己能有好果子才怪呢。
“冚家铲,你以为你有得商量吗?**的低声下气给我服个软,然后让我打一顿出口恶气,这个梁子就算揭过了,不然,你就等着你家人替你收尸吧。”陈朝武讥讽道。
两人根本就谈不拢,关键还是陈朝武太嚣张了,有恃无恐的。张绍平当然不可能这样服软,若只是摆酒赔罪、点茶低头,做个姿态,倒无所谓,但要让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刘滦雄见陈朝武态度如此强硬,大为不悦,道:“武少,做人不用做这么绝吧?真斗起来,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风扇刘,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和他结的仇,你少管闲事!”陈朝武很不客气地道。
“大刘,算了,别说了,他既然要顶杆到底,我就奉陪他。”张绍平火气又上来了,你既然不想谈和,我也不惧你。
陈朝武仅只是美国大西洋城的一家赌场的副总裁,或许在大西洋城有点影响力,但在香港就完全不够看了,张绍平根本就不怵他。陈朝武嚣张跋扈,无非仗着有保镖,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可以叫保镖做了,然后躲回美国去。
刘滦雄见两人没说两句又杆上了,心里暗急,伸头向来处连连回望,忖道:也不知阿琴怎么搞的,人怎么还没来?
心里刚念叨到这,就听见脚步声乍然响起,几个军装jing察走了过来,手电筒连挥,照向张绍平等人。其中一个jing察口中喝道:“你们在这干嘛?快放下武器!”
看到jing察来了,大家都知道事情打不起来了。张绍平忙将陈朝武推开,扔掉碎酒瓶,退后几步,而陈朝武的保镖也反应不慢,当即放开了周闰发。
刘滦雄向张绍平使了个眼察是他找来的。刘滦雄办事还是挺稳妥的,不像张绍平那么毛躁,他预先通过关系叫了jing察,这才循着张绍平找来。
陈朝武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然后死死地盯着张绍平看,貌似想牢牢记住这张仇人脸,免得i后找错人了。他忽然冷笑道:“原来是你!张绍平是吧,我记住了!我们走着瞧。”说罢,他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些jing察,扬长而去。
“站住!谁叫你们走了?”一个小jing察厉声喊道。
“jing官,我们在这玩摔跤也有罪啊?”陈朝武的一个保镖沉声道。
“玩摔跤是没罪,但我怀疑你们在这聚众械斗,破坏公共财产!”
“喂,香港是个法治社会,是**律的,没证据的话,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小jing察扬扬眉,就想驳斥,却被他的长官制止:“阿东,让他们走吧。”
陈朝武冷着脸走出后巷,保镖打开车门让他进去。
陈朝武坐在车座上,卷了一大堆纸巾,擦着头上的血迹。
最年长的保镖问道:“武少,刚才军装来了,咱们为什么不报案?可以告他持械劫持你啊。”
陈朝武骂道:“**是猪啊?真正劫持人的是我们,我们把周闰发劫持到后巷暴打,我报案,不是自己找抽吗?这事根本经不起推敲,那小子不仅屁事都没,还会成为见义勇为者。然后整件事曝露在媒体上,大家请律师互相扯皮,到那时,我想报复他都不敢出手了。”
保镖被骂,却毫不在意,反而恭声道:“武少,准备怎么做?”
陈朝武yin冷一笑,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都不好出手,更不能亲自动手!你先帮我找个越南帮,和他们谈妥买命钱,然后等我的命令行事。到时,我要这个扑街仔横尸街头!”
...
陈朝武走后,带队的jing察长官笑道:“我是毒品调查科的高级督察曾韦雄,你们谁是刘滦雄先生?”
刘滦雄和他握手道:“我就是!麻烦曾si了!”
“刘先生客气了,打击犯罪,保护市民,我们做jing察的义不容辞。”曾韦雄笑了笑,目光转向张绍平、周闰发两人,当看到周闰发的时候,不由一呆,讶然道:“原来是周闰发先生,你没事吧?”
周闰发勉强笑道:“没事,伤得不重,休养一阵就好了。”
听到是周闰发,其他的jing察都激动了,纷纷上前和他问好。
见曾韦雄的目光看向张绍平,刘滦雄忙为他介绍了一下张绍平。曾韦雄顿时热络道:“原来最近火热的汉唐风行服装就是张生旗下的物业,我家婆娘对你们的服装可是眼馋得很,可惜啊,就是太贵了,我们这些小jing察消费不起啊。”
张绍平闻言,心中一动,笑道:“原来嫂夫人还是我们服装的拥趸,那我们可得好好亲近亲近。曾si什么时候有空啊,带上嫂夫人,大家一起饮个茶如何啊?”
“哈哈哈,张生邀请,曾某是一定可以凑出时间的,只要不是上班时间,随叫随到。”
“那就好!”
两人都是有意结交,没几句话便熟络起来。又聊了几句,曾韦雄道:“不好意思啊,今晚圣诞,全港的jing力都非常忙碌,我得先走了,以后再和各位叙旧。”
刘滦雄笑道:“代我向李si问好!”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