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们去医院吧,花了多少钱,你到时拿着账单找我报销。”
“哎呀,你愿意付医药费了?看来你这人还不是太坏嘛!”
钟憷红心里已然自认倒霉,却突然听到张绍平说这话,不由面se一霁,诧异地说道。
闻言,张绍平嘿嘿地笑了下,不作声。
两人说话间,被揍趴在地上的这些人,缓过劲儿,已经挣扎起身了。不过,动一动身体,扯到伤口,便是一阵嘶声呻吟,痛得他们冷汗直冒。
就在这时,陡听有人在喊:“红姑,你在哪?你没事吧?”
钟憷红脸上一喜,扬声道:“黎导演,我在这呢,阿诚、阿水他们也在。”
那黎导演又喊:“你拦住阿诚他们,叫他们别乱来。”
阿诚这些伤者听到这话,yu哭无泪,连死的心都有了。一群大男子,人高马大,人多势大,却被人家单枪匹马撂倒。这说出去,丢脸丢到家啊。
张绍平笑嘻嘻地对钟憷红道:“这是你朋友?心地挺不错的嘛。嗯,你也很好,劝架劝得很成功,叫他们停,他们就停了,一点都没有乱来。”
一听这话,钟憷红就气不打一处来,嗔怒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都住手了,你还把他们打伤!”
“刚才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单枪匹马的,不狠一点,恐怕我早就躺在地上不会动了!况且你叫住手,我当时又不知你是谁,只以为你是来帮拖的呢。”
钟憷红哼了声,正想回他几句,却听脚步声响起,循声望去,只见两男两女四人跑了过来。
“这?!”
场面反差太大了,四位男女看得目瞪口呆。
一人单挑九人,而自己毫发无损,这是十足猛男啊!一个女的“恶狠狠地”盯着张绍平,两眼放光,她的目光不断游移,从张绍平的头部、胸肌处一直到胯部,猩红的舌头情不自禁地舔着嘴唇,一副垂涎的样子。
“小兄弟你真猛,本钱不小嘛。”花痴女娇滴滴地说道,还抛了个媚眼给张绍平,一副没见过男人的饥渴样。而张绍平却被她盯得汗毛直竖,感到阵阵恶寒。
另一边厢,钟憷红小声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其中也介绍了一下张绍平的身份。整个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大乌龙,严格说起来,谁都没有错,但谁又都有责任。等听到张绍平愿意出医药费,黎导演也不为己甚,息事宁人就是了。
钟憷红为两人引见,张绍平才知道这位黎导演名叫黎啐明,是位广告导演。今天正好拍摄广告,就遇到了这档子事。
张绍平笑道:“这架虽然打得莫名其妙,但我们不打不相识嘛。我刚才下手狠了点,伤了这几位兄弟,这样吧,各位的医药费我全包了,权当作交个朋友。”
听到这话,黎啐明忍不住仔细看了张绍平一眼,却见他一脸真诚的样子。黎啐明动容道:“张生为人够大气,你这朋友,黎某代表大家高攀了。”
“黎导演言重了。”张绍平淡淡一笑,“各位,张某有事先走了,刚才多有得罪,改i请大家喝茶,为今i之事赔罪。”
看着张绍平大步离去的身影,黎啐明赞道:“这位张先生,能屈能伸,能刚能柔,做人做到这地步,想不成功都难啊。”
“明哥,我们就这样一笑泯恩仇?”阿水不甘地问道。
“那你还想怎样?你信不信你惹怒了他,他吩咐一声,今晚就会有人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扔进海里喂王八?”黎啐明冷哼道,“给你一点颜se,你就开染坊,你真当他是善类了?”
钟憷红扯了扯黎啐明的衣袖,道:“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肯定有人报jing了,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我们这是在拍戏,逼真了些,有什么好善后的?”黎啐明不假思索地道。
...
...
出了大街道,张绍平叫了辆的士。
坐在车上,回想起今天的一连串遭遇,张绍平都觉得匪夷所思,充满离奇与巧合。
先是邂逅一位小美女,被她误当作se狼处理,吓得自己落荒而逃。不过停下来歇口气,手掌不经意拍了一下,却拍在了一处大厦的后门上,引起了一系列误会。从而又遇到了xing感女神钟憷红。
这一环扣一环,仿佛是老天爷故意这样安排似的,让他接连碰到两位绝se女子。惟一美中不足的是,艳遇虽有,情节稍欠,不够丰满。
想到这里,张绍平的思绪一下子飘到天边,思念起芳心已属于自己的两位娇娃来。越想越煎熬,张绍平恨不得现在插翅飞到两女的身边,以慰相思之苦。
“也不知敏儿和龙女现在在哪?许多i没见她们,心里真是有点想念了。”张绍平呢喃着,“还有小妹,恐怕又长高少许了吧?明天就是圣诞节,送什么礼物给她们好呢?”
不知不觉,快到一年一度的圣诞节了。
香港作为英国的殖民地,深受其影响,圣诞节是法定节假i,25、26号连放两天假。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商店,都搞起了促销活动。很多商场的内部及外墙,早就已有圣诞的布置和灯饰。大街小巷,洋溢着一股喜气,圣诞节i的气氛相当浓厚。
此时正值下午,张绍平到了住宅区外,便付款下车,然后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给米雪。
接通电话后,张绍平开口就道:“龙女,是我。”
那头的米雪一阵惊喜,急问道:“阿平,是你啊!你回来了?”
“嗯,我刚到住宅区,就给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