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仆悲戚的一笑道:“奴婢待罪之身,不敢污祖上威名。”
“我观你面庞依稀有些熟悉,或许乃是故人之后,你就说出来吧!若你所犯的罪过不大的话,我可以替你向圣人求情,赦免你。”长孙顺德闻言点了点头,不愿说姓名这乃是应有之意,不过他还是劝说道,毕竟此人乃是一个人才。
“太原首谋,共襄义举,北连突厥,合纵连横,据隋大将,进爵受封,西征薛举,镇守长春。”奴仆说完此话,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而后吼道:“以纵横之略,立缔构之功,虽罔思宠辱之机,有轻躁狂言之行,然未及定鼎而奇祸加身,高鸟尽,良弓藏,范大夫此言诚为可贵,金玉良言,然亡父不知其中真意,固有今日,祸及子孙之事也。”
那奴仆越说越激动,胸膛起伏不断,久久不能平息,而后他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凄惨的说道:“大将军还要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