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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陈刚不着急了,因为市政府大楼在南城区最东面的边缘,靠近伊尔库斯克河与安加拉河岸,虽然是一处险要之地,却也是一处死地。 ..陈刚让191旅的一个营在这里围着伊尔库斯克市政府,不让里面的人逃走即可。被包围的市政府其实并不大,伊尔库斯克市政府只是一排三栋连体三层小楼,里面差不多有200个俄国人在抵抗。这200个俄国人中,有一半是俄军正规士兵,枪法出众,意志力非常顽强。
191旅旅长韩成选择枪法好的对大楼里的俄国人进行狙击,中国士兵的狙击给俄军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中国士兵完全将这些俄国人当做练习枪法的移动标靶了,里面的俄军同样饥寒交迫,心里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陈刚不认为市政府大楼里这两百多人会有什么风浪,他的注意力放在了中央火车站上,火车站没有北亚监狱一样的坚实的高墙,因此看起来倒是非常容易攻克。所以陈刚认为只要将伊尔库斯克中央火车站占领,那么18军与19军就可以彻底放心地对伊尔库斯克军火库进行南北夹击了。
然而火车站历来都是俄国人重点防御的地方,虽然没有城墙,但是在火车站周遭有四个碉楼,俄国人还在车站内临时设置了许多障碍物。
在中**队进攻的时候,车站的四个碉楼上八挺机枪时刻不停地将子弹倾斜出来,让中**队士兵难以靠近。而车站内,还有一门装甲列车,装甲列车上游四门70口径的装甲列车炮让人望而生畏,俄国人依靠着这个铁王八,牢牢地将车站掌控在手中,让俄国人进退自如。
车站之所以没有建在北岸军事区,反而建在居民区,是因为最开始伊尔库斯克只有南城。中央车站建在安加拉河南岸,,后来随着伊尔库斯克的人口增加,南岸逐渐成为了伊尔库斯克的主城。而后来俄国政府才开始逐渐修建北城,当做军队驻扎的地点,并且将其立为北亚总督所在地。
而俄国人本打算修建两座桥连接伊尔库斯克的南北两城,一座是供给人们通行的伊尔库斯克大桥,另一座是专门用作军火运输军区专列火车大桥。但是北亚的冬季漫长,基本上从10月份到第二年的5月份为其7个月的时间,如此长时间的冰冻,完全可以用爬犁和畜生拉到北岸去。因此俄国人先将用于百姓行走的伊尔库斯克大桥修建完毕,而火车大桥的修建一再被推迟,直到现在还未建成,仅仅是在河岸与河中央铺设了一些桥墩。
而从中央车站到安加拉河之间是一大片小木屋,这里属于这个城市的贫民区,不少逃犯也隐匿于此,可以说算是伊尔库斯克最乱的地方之一。但是这一片小木屋如今成为了给中央车站提供支援的据点之一。受伤的士兵躲在在小木屋之中治疗伤口,或者趁着天黑乘坐小船返回北岸,给中**队制造了很大的麻烦。
陈刚紧皱眉头,对这片小木屋非常不满,恰逢总司令聂嘉亲临前线视察,看到此情此景之后,认为应该采用地道挖掘战术。挖地道挖到车站里面去后内外夹击,只是这个挖地道战术需要的时间有一些长。
此时一个叫做徐树铮的参谋官道:“司令官,军座,其实现在俄国人比我们还要着急,车站里有大约2000民兵,虽然他们战斗经验并不丰富,但他们火力强大,我们应该先将他们和军火库的联系切断。”
两人看着这个叫做徐树铮的小伙子,他今年才二十五岁,是兵部派来的实习参谋,曾经是段祺瑞的记官。段祺瑞担任陆军参谋长之后,徐树铮被派到陕西武备学堂学习了两年,刚刚毕业便被分到了第19军担任军部实习参谋官。这徐树铮操着略带皖北口音的官话,听起来和北方话非常相似,从地理上来说,安徽属于南方,但是从生活习惯和口音来说,安徽又属于北方,沟通起来很方便。徐树铮指着中央车站与北城区中间的一片木质小屋说道:“属下建议烧了它,免得俄国人从小木屋中间运送弹药补给,烧了它之后可以彻底孤立中央车站。”
“现在下着雪,风也不大。”另一个参谋说道。
陈刚笑道:“我看行,烧了它。”
随即,士兵在车站上风口开始堆积稻草木柴,并且往上风口添加了大量的汽油柴油,然后立即点火。
大火遇到大风之后,立即汹涌燃烧起来,尽管下着大雪,可是火势一发不可阻挡,几个小时的时间便从上风口烧到了火车站旁边,随即向下游烧去。车站周围的小木屋成为了一片火海,藏在小木屋里的俄国人被烧死近百人。
次日天亮之后,大火因为燃料烧尽和大雪的原因,最终熄灭了,伊尔库斯克中央车站被四面包围,陷入绝境。等待他们的要么就是投降,要么就是全体阵亡。此时徐树铮提出了一个建议,将俄国妇女和儿童推到前面,让士兵跟在俄国妇女与儿童身后,随即突破中央车站。
不过这个建议却遭到了聂嘉与陈刚的一致反对,面对马上到来的七个月冬天,如果让俄国人绝望,那么等待中**队的将是一场浩劫。聂嘉不希望发生虐杀,他知道俄国人不会服从自己,但鱼死破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情况。
不过对于徐树铮的大胆与细心,众军官还是给予了高度评价,徐树铮也从此走上了历史舞台。
一日之后,市政府大楼被攻克,楼内的游击队员被捕获之后全部被扔进了冰冷的安加拉河中,中**队告诫所有抵抗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