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实在话，高鸣对小平头的判断那还真是用了真本事，肾虚的人脸色一般都不好。肾虚又分为阳虚和阴虚，阴虚的人，由于阴虚火旺，两个颧骨处往往会有潮红的颜色。阳虚的人，由于寒气太盛，往往脸色青暗无光。有些人面色黧黑，就是黑中透着黄的那种黑，往往是肾中精气衰竭的征象。
而小平头就是那种精气衰竭青中带黄的脸色，至于说为什么是两次，这是高鸣利用了程序设计中模糊判断的原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如果只是一次出精就让他像痨病鬼一样那可就真没什么活头了。为什么高鸣敢说两次，那是因为如果那家伙在睡着一屋子男人的情况下，还能看片连撸三次，那简直不是人而是神了。
很显然，光看脸色，他还没神到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