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那以后再聊这个。”文松瞅瞅周围,确定没其他人注意这边,连连点头。
这里人多,要想问如此珍贵之物的细节肯定不是地方。
文松是院士弟子是京城友好医院的内科主任,但其实文松有个最大的特点很少有人知道,那就是他的鼻子,嗅觉比普通人要强的多,而且对气味儿的敏感性极强,只要是他闻过的味道,再闻第二遍的时候一定会记起来。更何况这种价值上百万的烟燃烧散发出的香气?
那还是他陪着老师去一个首长家里给他做身体检查,首长当着他们的面点了那根香气跟这根一模一样的烟,并不用吸,散发出的清香让整间屋里的人都觉得神清气爽气定神闲,让他实在是难以忘怀。
这倒也罢了,檀香也能达到这个效果。最后他给这位中央首长检查后惊奇的发现,本来还有冠心病高血压顽疾的90岁老人,这些老病本该有的症状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这种只能维护而不可能痊愈的疾病竟然消失了,这在医学史上足以载入史册,而老首长把这一切都归功于那支烟。虽然心里觉得属于无稽之谈,但文松出于好奇,私下里找到一些有资格接触更高层面的朋友一打听,这烟竟然在有些圈子里被抄成了上千万的高价。
更重要的是,那些使用过烟的老领导老首长,身体不约而同的有了好转,心理暗示也许能让病人的精神状态变好,但科学仪器可不会骗人,那些老人的身体比之以前的确是好了太多。
也许,世界上真有些东西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吧。文松对这种神奇的香烟记忆是极为深刻,味道自然更是不可能忘的。
文松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在这个穷乡僻壤见到这个,更没想到,仅仅只是多嘴问了一句,他竟然也可以拥有。
“你们打的什么哑谜?”贾丝丝奇怪的问高鸣。
女人虽然年龄小,但本能的还是感到两个男人这无厘头的对话里藏着某种她会感兴趣的东西,而这东西可能就和高鸣拿出的烟有关。
“想知道啊,行,你先把雄黄粉给我,我正好需要。”高鸣一本正经的就去拿小丫头手里的东西。
“金大叔给我的,你休想。”贾丝丝反应很快,把布袋往怀里一藏,躲到了一边。
见那边文松已经离开,向导金猛有些拘谨地凑了过来,低声嘟囔着:“高医生,那位文同志是不是抽这烟抽习惯了,要不,你给他也发一根,搞得我一个人抽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他要是能拿你的雄黄粉来跟我换,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他发一根。”高鸣轻轻一笑。
“那可是我祖传的宝贝,整个东乡都没有的。。”
一听高鸣再度提起他的宝贝,金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重视,满面红光的替自己的雄黄粉吆喝起来。
这根金线草的烟有多珍贵,值多少钱,能治什么病金猛不可能知道,在他看来,再好抽的烟也不过是支烟罢了。他兴奋与高兴的是,他从高鸣这里看到了尊重。
有些时候,物质,相对于精神来说,也许真的算不了什么。无论是那个阶层的人们。
还未走远的文松一个趔趄,雄黄粉?我靠,就算是黄金粉,相对于那个宝贝来说,也不够看啊。
高鸣发自内心的尊重让金猛变得轻松,不再那么拘谨,这一轻松了,话匣子自然就打开了。
虽然曾经外出打过工的金猛普通话不怎么标准,兴奋的时候一句话里少说也有一半是当地的家乡话,但高鸣还是透过两人的交流,把这个靠近边境的地方了解了不少。
金猛也不是普通山里人,家中世代猎户,因为国家不再允许捕猎,年轻的时候仗着自己曾经读过初中,算是村里学问最高的人,外出打工十几年,因为最近几年家里老人的身体不太好,就选择回到家中侍奉双亲。
又由于算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人,回村这几年还组织着村里的人采药,搞养殖,帮村里人解决了柴米油盐的问题,所以被选举为村长。
也就是说,金猛还是明天高鸣他们将要去的第一站“九路寨”的第一号领导人物。
九路寨村是一个数百户人家住的村子,村子里的年轻青壮年大多都外出打工,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回,留在村子里的都是一些孤儿寡母。
而当高鸣咨询问道村子里有没有发烧异常的情况后,金猛则是大摇其头,发烧对于住在这里的山民们来说,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热带丛林的蚊虫都带有病菌,山里人长期在这里生活,那一天不被叮咬上十几口?发烧这种小事儿一般抗一抗就过去了,就算是严重点儿,喝点儿当地的草药出一身汗就没事了。
谁还会把感冒发烧这种小事儿放在心上?
听金猛这么一说,高鸣心里反而担忧起来,他心里清楚,鬼面蚊携带病毒导致的发烧可和普通病毒感染的发烧不同,后者是免疫系统在发挥作用,而前者则是在直接摧毁免疫系统。
尤其是当金猛说到一个异常问题,像今天咬伤年轻女人的“花布袋”,这种极少出现的剧毒毒蛇还从来没出现在丛林的边缘地带,村里有记录以来它只可能在丛林的最深处出现过。
这引起了高鸣的警惕,“花布袋”的栖息地和师兄路云生给出的坐标很吻合,为何今天这种在森林基本没有敌手的毒物会远离栖息地?很有可能和毒面蚊的躁动有关。
也只有毒面蚊这种毒物,才有可能对这种剧毒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