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签字了。”云知秋笑眯眯地也不知从那里摸出一套合同放在高鸣面前,连笔都准备好了。
“不过你别期望值太高..”高鸣先给幸福中的云总裁打预防针。
“我知道,又是原材料的问题是吧。”云知秋说道。
“真聪明。”高鸣竖起大拇指赞赏。
“只要有药方,原材料都不是问题,你以为姐姐这十来天都在吃干饭呢。”云知秋一边胸有成竹的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然后递给高鸣。
高鸣一愣,打个电话就能解决原材料了?哥不认为手机还有这功能。
电话很快接通,话筒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云丫头,这么晚找老头子干嘛?我这儿正蹲山顶上看月亮呢。”
我去,饶是镇定若高鸣,也差点儿蹦了起来。
如果他没产生幻音的话,这应该是老头子的声音吧。
一个蹲在山顶看月亮的老头儿,如果应个景儿再嚎上两嗓子的话,真是万邪辟易啊。高鸣脑海里出现的一幕,让他自己都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一幕是真美,不敢往下想了。
高鸣看看笑颜如花的云知秋,对方冲他眨眨眼睛,示意他说话。
“老头子,是你吗?”高鸣拿过电话,不确定的问道。
“是个蛋,老子的话你都听不出来了?”老头子一听是高鸣的声音,声音提高了八度。
高鸣仿佛都能感觉到老头子的口水隔着千山万水就这么扑面而来,忙不迭地道歉:“哎呦对不住,蛋,我听出来了。”
“滚一边儿去,没工夫跟你扯淡,怎么的,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找媳妇儿了都敢不向我汇报了?”虽然声音很大,但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感觉有几分幽怨。
“我找媳妇儿?这不可能。”高鸣脸色大变。
难不成找到父母了,就蹦出来个娃娃亲,这么狗血的剧情,还真能有?也不知道媳妇儿长什么模样,老爹老妈也是,怎么说也得先给看个照片吧。
“不可能个屁,你媳妇儿都自己找上门了,要不是我老人家见面礼送得快,老头子都被你这坑师傅的小子给害惨了,差点儿没把我的房子给拆啰。”老头子继续喷口水。
高鸣狐疑地看看云知秋,既然能给老头子打电话,那么也多少应该知道点儿内幕吧。
云总裁做害羞合并得意状。人面桃花,比桃花还要红三分;眼若秋水,却不显温柔,波光中尽显得意。
无疑,老头子口中的徒弟媳妇儿,不是别人,正是眼前毛遂自荐的这位了。
“你怎么能这样?”高鸣很委屈,指着某女手指直颤。颤抖的很有规律,绝对不是即将中风的现象。
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鸡冻的。打了二十三年的光棍,突然从天上掉下个媳妇儿。一个有钱貌美如花身材火辣还有豪门背景的媳妇儿,又在这样一个静溢的晚上,封闭而不寒酸绝对称得上舒适的私密空间里,不激动的单身狗,那真是快连狗都不如了。
“臭小子,你想我怎么样?老子都把你师祖的师祖的师祖的师娘传下来的那个玉镯送了,你还想怎么的?再送,老头子都要下山表演胸口碎大石了,徒弟,你放过老夫吧。”老头子在电话那头儿显然是误会了,愤怒的开始哭穷。
云知秋应景的朝高鸣亮亮她欺霜赛雪的右臂,上面赫然挂着一只碧绿青翠欲滴的镯子。白嫩似藕的手腕上套着一弯碧绿,很搭,也很美。眼睛笑得更美,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可高鸣的心碎了。那本来是他的,师祖的师祖的师祖,就不说师娘了,按照一个师祖活一百年计算,这镯子的年代也超过了三百年那,这水头看着也不错,要是拿到各电视台火的不行的鉴宝节目上,怎么说也要被那些专家教授们定个上千万的价吧。
反正吹牛也不上税,他们也没少搞这种事儿。乾隆爷的马桶都能在讲出一堆故事之后整出上千万的价
“老头子,这次你怎么变大方了?我记得前两年你还在跟我算账,说为了养活我,在山下表演了足足二十年的胸口碎大石,请问,这值老鼻子钱的镯子又从那儿蹦出来的?”高鸣冷笑着对电话那头儿的老头子问道。
“废话,那可是老子给徒弟媳妇儿留的,当然不能给你看了,早让你看到了,还不得拿去当了玩游戏啊。你说,我为了养活你这个败家子多不容易,现在竟然有媳妇儿还不给老子说一声,你亏心不亏心那..”老头子“声泪俱下”的控诉。
“停.。。我认栽,您老可以去睡觉了。”高鸣果断的挂了电话。
再说下去,老头子下句话绝对是要钱,没有第二种可能。每当缺药材的时候,老头子忆往昔的那一招就出来了。高鸣今天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
“嘻嘻,老爷子挺可爱的,对我也很好,听说我和你想做大清心丹的产量,二话不说,带着我去了山顶,指着下面的山告诉我,这里的原材料应有尽有,那可真是一座巨大的宝库啊,老爷子也是个很慈祥的老人。”云知秋接过高鸣递过去的电话,得意地说道。
“满山的原材料?”高鸣一阵蛋疼,这得多敢忽悠啊,那山里除了野草就是树,他这话对家具厂老板说还差不多。
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忽悠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那不跟玩儿似的。
“他是不是还说,只要他当你公司的原材料总工程师,清心丹就会源源不断?”高鸣忧伤的看着春风得意的云总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