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请不用担心,骆秀的脚踝的伤己无大碍,只是正常恢复过程中的形态变化,我现在就将骆秀送回古宅。”
林辉报告完毕,隐约听见话筒里林北的声音:“谁让你从病房里出来的?胡闹!你竟然敢拔掉输液头!你们是怎么护理的?我不是让你看好他吗”
接着,电话便被人夺走按断。
林辉叹了口气,少爷自从上次在诊所里病房被送到法国,就一直不安生。
拒有林北在一边监督照顾,还是会逮到一切机会偷跑,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骆小小被送回到古宅。
又过了两天,骆小小终于醒过来。
当时,佣人正在帮她润湿嘴唇,润到一半,骆小小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她静静的盯了她半晌,忽然用着十分沙哑的声音,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是黑白无常,吗?”
屋子里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线,她看不清佣人的脸,只自道自己混身疼的被人打碎了再装起来一样,便以为自己己经死掉了,说不定此时正在什么油锅,刑台上受罚,于是脱口而出的问道。
佣人当时的反应可谓是精彩,她足足愣了有几秒,突然就叫了起来:“骆秀醒了,骆秀醒了!”
然后猛的把手里的水盘掀掉,好像是见了鬼一样,飞快的跑了出去。
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又被砰的一声甩上。
骆小姓刚醒来,思绪混沌,被这一声门响竟然吓的清醒一些。
她昏睡了将近五天,乍一睁开眼睛还有些刺痛,她只好再次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会,才再次睁开双眸。
屋子里还是昏暗暗的,她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弄不清自己此时是死是活。
记忆像是潮水般的涌上来,她记得她当时滚到了河里,猩臭的河水拼命的灌进她的嘴里,她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然后左肩突然一痛,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里是地狱吗?这么黑,肯定不是天堂了。
所以说,她还是下了地狱,她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料到最后竟然下了地狱。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接着,呜啦啦涌进来一群人。
她一脸芒然。
穿着雪白医服的中年男人走到她面前,抬起手,翻开她的眼敛,用手电照射她的瞳孔。
她觉得不舒服,眼睛刺痛的厉害,眼角一热,眼泪就流了出来。
“骆秀,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她点点头。
“那么,接下来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你感觉一下,身体有没有哪里很不舒服?”
她点头。
“哪里不舒服?”
“脚,肩,头,好多地方”她的声音嘶哑如沙励,马上有人过去,用吸管吸出温水,递到她嘴边。
她张开嘴,表现的很听话,对于周围的一切表现的十分的芒然和懵懂。
“那是正常现象,你肩上的伤要完全康复,至少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脚踝的伤会快一点,之所以会头疼,是因为失血导致的血虚性头疼,你不用担心,我会配一些中药为你调理。”
骆小小似懂非懂。
接着,医生又讲了一大堆的话,多半是要叮嘱她要注意的事项,她一直表情征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