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非常热情的留了客,赵氏是假意推脱了一二,然后,便是接下了这份好意。
当晚,任玉是与赵允壤说了话,道:“今日堂嫂嫂来了咱们家,就是族长祖爷的长媳。我瞧着她来,也没什么旁的意思,倒似乎想跟咱们家拉近了关系?”
“允壤,你说这算不算,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任玉陂有两分嘲讽之意的问道。听得任玉这般说,赵允壤是想了想,回道:“也无妨,咱们搬来了县城,你多些聊得来的妯娌,也是好事儿。总省得你一个人待了院子里,觉得寂寞无聊。”
“对了,玉娘,若是你瞧着闲得慌,我倒是有些旧识,你可愿意结实今个年纪相仿的妇人?”赵允壤是问了此话道。
任玉听得这等话后,想了想,是问道:“允壤,与你关系亲近吗?”
“算不得亲近,只是旧识而已。”赵允壤说了此话后,任玉倒是松了两分口气,毕竟,若不是太亲近,倒是闲聊之时,这分寸拿捏亦然是不同的。
“我暂时还是不想在家里接待多了客人。待圆娘和真礼的周岁生辰后吧。”任玉想了想,就是这般回道。对于任玉这话,赵允壤听后,倒是问道:“那肚子里的孩子闹人吗?明天府里会热闹些,我担心你怀孕,会不会吃不消?”
任玉瞧着赵允壤担心的神色,摇了摇头,笑道:“明日有你忙碌,我倒是闲着呢,哪怕什么?至多,就是在屋里与女客聊聊天,更何况,身边还有青花、青河两人陪着,就是全娘子也会帮着多照顾好圆娘和真礼。无妨,允壤,你不用担心我。”
“我会跟柳嬷嬷多讲,让她多顾着你。全娘子那里,就是多顾着些孩子们。”赵允壤是想了想后,这般作了决定。
第二日的早晨,天刚刚亮时,赵允壤是醒来,倒是任玉最近有些痴睡,这会儿还是在榻上睡得香甜。
赵允壤瞧着任玉睡得熟,也没有唤醒她。只是他自己起身,是换了衣裳,去耳房洗漱了一翻。唤了柳嬷嬷,更是叮嘱了一二。
待任玉醒来时,她是瞧着空旷的榻,有些陂不好意了。柳嬷嬷是瞧着任玉醒后,就是唤了青花端了热水,侍候任玉清洁了脸,梳了发髻。稍后换了衣裳,又去了耳房,用青盐刷了牙。
一切妥当后,任玉是用了早饭。
早饭后,柳嬷嬷跟任玉禀了话,道:“太太,老爷吩咐过了,今日请太太在小花厅里坐着。外面一切,自有奴婢等人张罗。便是女客那里,老爷已经提前去了话,讲明了太太不方便多招呼了客人。”
“这……这怎么行?岂不是让客人笑话了这个当家太太。这真是让老爷为难了……”任玉倒是觉得,凡事赵允壤做了,她倒成了米虫,真心是光享受,没付出了。
“太太,您是肚子里的子嗣要紧。再重要的事情,在老爷心里,定然是太太和肚子里的少爷姑娘更重要。便是来的客人,亦然会理解,太太给老爷延绵子嗣,是人伦大道。”柳嬷嬷在旁边是仔细劝了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