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歹徒逃之夭夭,少年唉声叹气地返回那辆马车旁。
之前与他一起来的那个酗子赶紧迎了上来:“秀,你好厉害哟,一下子就把那歹徒打得抱头鼠蹿。”
少年瞪了那酗子一眼,怒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秀,要叫我胡公子,怎么不长记性。”
那酗子赶忙捂上嘴,小声辩解道:“公子爷,我叫惯了口,一时改不过来,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那胡公子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径直走到那马车边。
马车夫被刚才那场打斗吓得面无人色,此时仍然躲在车后颤抖着,这公子走到他的面前告诉他说:“老人家,你不要害怕,刚才那恶贼已被我打跑了,你今后可要注意了,不要什么人雇你的车你都答应,如果不是我把那恶贼打跑了,你恐怕有性命之忧,一旦你把他载到目的地,他定然不会放过你的,为了不使他的丑行败露,他一定会杀人灭口的,幸好他的丑行被我发现了,现在将他赶跑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老汉听了他的话,面露惊疑之色,吞吞吐吐地说道:“公子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说他有什么丑行,可我没有发现。”
这胡公子听了他的话,抿嘴一笑道:“老人家,你真是太老实了,你难道没有注意到那贼举止异常,行动诡秘,他青天白日里背个麻袋装个大活人放在你的车上你都毫无所知,若不是被我撞破,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老汉这才有点紧张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这少年走到马车上,从车箱里拎出那个麻袋,把麻袋口上的绳子解开,果然麻袋里现出一个女子,这女子很年轻貌美,但此刻她苍白的脸上没有多少生气。
显然她被人做了手脚,点了穴位,动弹不得,她的双目紧闭,因为在麻袋里憋得太久,长期缺氧,她的脸色很难看。
这少年把那女子从麻袋里放出来,伸手解开她受制的穴道,接着掐了一下她的人中穴。
那女子悠悠醒来,她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年,面色一红,想要开口说话,又感到全身乏力,没奈何她不得以闭上了嘴,目光凝视着面前的少年,眼神中流露出感激之意。
那少年冲她莞尔一笑道:“你总算醒了,不要乱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待我把你抱回车上,给你喂一些补气活血的灵丹,你就会慢慢复原的。”
语毕,这少年也不顾这女子的一脸羞赧和惊慌,竟然伸出两臂,把她抱在怀内,放于车厢里,那少女羞愤难当,之前的感激心理荡然无存,心道原以为他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好汉,却没想到他也是一位恬不知耻的花花公子,竟然乘人之危,借机轻薄我。
这少女银牙紧咬,花容失色,一脸愠怒的样子,看在少年眼中,却丝毫引起不了他的情绪波动,对于少女的愤怒视而不见。
那少年把少女抱到车厢后,对那赶车老汉道一声:“老人家,请你把马车赶上回去的路,所有的雇车的银两我会一纹不少的付给你的。”
那老者此刻完全明白这少年没有恶意,立即恭敬地回道:“老朽遵命,请少爷坐稳了。”
语毕,就蹬上马车,扬起马鞭驱马前行。
少年坐在马车上,毫不避嫌地抱着少女,她的身边坐着那个与他一起来的书童。
那少女目光愤怒地瞪着少年,身体在他的怀中不停地扭动着,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加之少年把她抱得太紧了,使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少年对那少女的怒容满面视若无睹,一只手臂抱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在腿上,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粉红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料黑色的药丸,试图放入少女的口内,但少女闭紧嘴巴,咬紧牙关,扭着头拼命挣扎,就是不让他遂愿。
这少年一脸不耐,皱眉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倔强,我好心好意地给你疗伤,你却一点也不配合,反而不停地反抗,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这少女听了他的话,置若罔闻,仍是一脸怒意的瞪视着他,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少年也不管她反抗,一脸邪笑道:“哟,我的小美人,怎么这么不听话,非要迫使我采用强制的手段,你才罢休吗,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你怎么摆出这么一副仇恨的嘴脸,看来我不用强不行。”
说完也不管少女的极力反抗,伸出手掐住了她的下颔,把那两粒黑色的药丸强行灌入她的口中。
少女又羞又怒,清丽的脸上因气愤不过而扭曲变形,一双美目射出怨恨之光,恨不能一口咬死面前的轻薄少年。
少年却始终显出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丝毫也不把少女反抗情绪放在眼里,自始至终他都是一副好整以暇的作派,似乎猫戏老鼠一般,使少女气恨交加,她几次都把手试着伸向腰间,想要抽出武器与这少年拼命,但每次她的动作都被少年提前制止了,没奈何连日来的折磨使她的体力元气几乎耗尽,加之有两天没有吃过一粒食物,她腹内饥肠辘辘,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好对这少年的轻薄行为干瞪眼。
过了一炷香之后,少女的身体慢慢地复原,她的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红润的光泽,体内的真气在那两颗不知名的灵丹滋润和崔动下渐渐地积聚起来,她试着闭目调息一会,只觉得体内的真气渐渐地从丹田内激发,流经四肢百脉,只觉身体的酸疼感渐渐地消失了,整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