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房军长抬头看城墙上的士兵一起朝他注目,艳艳的哭声带着悠远的旋律,众目睽睽之下刘子房弯腰把艳艳扶起,掏出手绢为艳艳擦干眼泪。终究还是一个孩子,假如不是家庭破裂父母离异,十七岁的艳艳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思想起在这一次家庭纠纷中艳艳是个无辜受害者,艳艳怀上孩子并没有错,错就错在军长夫人想独霸那份情感。其实成功男人对待跟自己相濡以沫的女人本身就没有感情可言,有的只是**、怜悯和那么一点点承担。
这座县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能保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有关刘军长的家庭绯闻在迅速传递,到后来就带着一些戏剧的色彩,反正每一个家庭都是一部独立的小说,家家都在演绎着带着浓重感**彩的悲喜剧,大人物跟小人物一样,有时也深陷感情的泥淖之中。
城墙上的士兵看见最高司令长官搀扶着爱妾缓缓地进入房中,有点意犹未尽,抑或还多少带点失望,不知道他们想看到什么结局,幕布拉上以后,大家的想象力也就格外丰富,那个小女人太吸引大家的眼球,许多生锈的槌子都把那一点可怜的水水流淌在裤裆里头。大家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个无法启齿的字眼,特别是看见窗子被轻轻地关上以后。
刘子房视而不见,刘子房不可能顾及军人们的感受。刘子房把女孩轻轻地托起,好像摆弄一件易碎的玉器那样把艳艳放在床上。那一刻艳艳所有的委屈都已经消失,双手勾住刘军长的脖子,一张小嘴努起来,慢慢地拉近两张嘴的距离,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刘军长迟疑了足足一秒钟,紧接着一张大嘴搭在小姑娘的樱桃小口上,做一个深呼吸,艳艳的舌头被吸进老男人的嘴中。
夏日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屋子,屋子里弥漫着粉红色的暖意,那是一个浪漫的时刻,小姑娘把自己剥光,刘子房看见一个粉红色的肉球在眼前晃荡,高高鼓起的肚子和一对**呈现出高低起伏的丘陵,那里边蕴藏着刘子房的汗水和成果,刘子房陶醉了融化了,把耳朵搭在小姑娘的肚皮上,倾听山的腹腔里小生命成长的过程。
小姑娘不敢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奢望,只是期盼这个老男人再不要离开她,她在静静地期待着,期待着刘军长进入她的城廓。可是刘军长却轻轻地为艳艳盖上被子,弯下腰又在艳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说:“我晚上过来陪你。”刘军长说罢整了整衣领,然后挺直腰杆,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
刘子房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看见无数双瞩目的眼睛,刘子房没有任何愧疚和不适,带着成功男人的那种自信和镇静,那是一种标准的军人姿态,介乎于走正步和齐步走之间,两个保镖紧随其后,石板路上发出节奏感极其强烈的回旋,谁也无法撼动刘子房的地位和尊严。
可是刘子房军长正走间突然犹豫了一下,然后立正,向后转,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朝南走,进入李家巷,走进李明秋家小院,挥挥手让贴身警卫停在门外,也没有打招呼,直接进入李明秋家的上房客厅。
李明秋正为蜇驴蜂不肯来凤栖居住而发闷,心想那个半老徐娘也真他娘狗咬屙屎的不识抬举,假如我李明秋不是为了那一点亲生骨肉,谁还在乎你蜇驴蜂那一点魅力!好像这辈子还没有败在任何人的手中,却无端地被一个半老徐娘戏弄,越想越心里憋气,猛然间从躺椅上跃起,把一只茶杯摔在地上,借以发泄胸中的烦闷,听得一声脆响,正好刘军长从屋外走进。
刘子房看亲家满脸怒容,知道李明秋绝不是对自己发火,因此上也不介意,他看李明秋脸上的尴尬迅速扩展,还为亲家解脱:“亲家,因甚事想不开?咱这些人一辈子走南闯北,千万不要折磨自己。”
李明秋当然不会把他跟蜇驴蜂之间的苟且之事告诉亲家,搪塞道:“我在跟自己过意不去,想我李明秋一辈子闯荡江湖,到头来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这倒属于事实,刘军长也有同感,高处不胜寒。不过刘军长也不是容易糊弄之人,李明秋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刘军长也不打算深究,每个人都有不愿意告诉别人的秘密。刘军长在太师椅上坐下,接过李明秋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直接切入话题:“亲家,刘某也有一桩难堪之事,还想请亲家帮忙。”
李明秋完全恢复了正常,调侃道:“刘军长向来干脆利落,却怎么突然间婆婆妈妈?”
刘军长也不计较,故我而言他:“烦劳亲家给咱打听,在城里边再购置一幢桩基。”
李明秋何等聪明之人,稍一思忖,便明白了刘军长此言的全部内涵,肯定是为了避免两个老婆住在一起引起不必要的摩擦,最好的办法是把两个女人分开。既然西门外修建的桩基蜇驴蜂不肯来住,何不让送给刘子房做个顺水人情?想到此李明秋故意卖个关子,开玩笑道:“亲家你应该给老兄发一份军饷,老兄为你干了那么多事从来没有报酬。”
明知道是在开玩笑,刘军长却故意说:“明日按时出早操,不准迟到。”
李明秋哎呀一声,正色道:“亲家该不是想要李某的命?”
刘军长扭转话题:“看来亲家已经胸有成竹,故意拿刘某开涮?”
“哪里。”李明秋笑道:“亲家真不愧是个军长,能一下子猜透李兄的心理。咱不需要购置,李某送亲家一院桩基。改日李某带亲家去看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