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抬头看天,天空一片瓦兰,心里酸酸地,竟然掉下几滴眼泪:“孩子,我当真是你爹,不信你问问你妈,疙瘩是条骡子,不留后。”
好像没有怎么使劲,那秀花只是轻轻地踢了狗剩一脚,那秀气只是推了狗剩一把,狗剩竟然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姐妹俩以为狗剩在耍赖,把狗剩一顿暴打,直到狗剩断了气,相互间对视,还笑了一下,一点都不知道害怕。
丈夫鲁汉不在家,姐妹俩决定去找邢小蛮,邢小蛮是鲁汉的师傅,让邢小蛮雇俩人把这赖皮抬出去扔掉了事。刚走出院子竟然碰见了疙瘩爹。
原来昨晚疙瘩在消遥巷补了一课,疙瘩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没有**的姑娘,反正插进去感觉中跟那水上漂就是不一样。早晨起来时床单上有血,郭麻子的笑有点意味深长。疙瘩不管那些,疙瘩只是图个新鲜。郭麻子收了疙瘩二十块银元,还说疙瘩是熟人,费用折半。
疙瘩走出逍遥巷来到女儿家里,想不到两个憨憨打死了狗剩。疙瘩怪笑着,感觉中有点不可思议,狗剩竟然被他的亲生女儿打死,看样子秀花秀气不承认狗剩这个亲爹。不过疙瘩感觉解气,疙瘩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疙瘩安慰俩个女儿:“这件事我来处置,再不用你们插手。”紧接着疙瘩逃出匕首,把狗剩像杀猪那样,大卸八块,装进褡裢里边,嘱咐两个女儿把地上的血迹掩埋,然后把褡裢搭上马背,赶着马,悠哉悠哉走出东城门,上了驴尾巴梁,找一处深沟,连褡裢一起扔进沟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