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听到太后的话脸色都黑了,母后就喜欢插手他的后宫,连女人也要一个个的塞过来吗?
深沉的脸在虞姬身上扫了一遍,最后冷声问道,“你真的愿意为奴为婢?”
虞姬闻言顿时露出喜色,“回皇上,臣女真的愿意为奴为婢伺候皇上,还请皇上不要怪罪昨夜虞姬没有伺候好。”
夏皇看着她脸色冷了,“既然如此,我身边的一个护卫前些日子出行任务不幸受伤,一条胳膊断了,为了奖励他,朕就把你赏赐给他做美妾吧!”
什么!
做一个断臂护卫的小妾?
虞姬顿时晕了,这么可以,她怎么可以成为一个小人物的妾室?
太后的脸色也绿了,皇上这是分明不给她半分面子啊。
怎么办?
“皇上,你怎么可以如此!”
夏皇冷沉的看着太后,“一个残花败柳难道还配做我的女人了?”
“什么残花败柳,皇上,虞姬姑娘昨夜可是跟你——”
“母皇说错了,朕昨夜被自己的人送回了养心殿,她怎么破身的我可不知道。”
怎么可能!
那是她一手安排的,明明都送进了一个房间怎么会最后就留下虞姬一个人?太后当然也知道皇上是早一步离开,不过她的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那时候虞姬已经是一身青紫了,床单都落红了,显然已经成事——
不过皇上的性格太后也是知道的,她的儿子敢作敢当,迟疑的看向他,“皇上,你真的没有……”
“哼,我若是碰过她还会在这里。昨夜身体不舒服我的人带我见许神医了,所以昨夜我没有要女人。”提到这个夏皇就心有戚戚然啊,夕儿居然那么狠心,不给他解毒,就算他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故意中招,她也应该体会自己禁欲太久嘛。
够狠!
找机会一定要狠狠的找回场子,把他压在身下各种揉虐,十八般姿势都要让她体会一下。不然太憋屈自己了。
看着夏皇一脸阴沉,太后的心顿时沉下了,如果皇帝没有破虞姬的身子,那么,到底是谁破了虞姬的身子?她在自己的慈宁宫找了男人野合!
一想到这个可能太后都怒血冲头了,转眼盯向虞姬,“虞小姐,你给哀家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虞姬本是半昏迷之中。听到这样的话心中翻滚无比,怎么会这样,昨夜她明明是被皇上给占了清白之躯……虽然期间皇上被人带走了,不过,没多久他就回来了,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压倒在床上了。
那样的猛烈的几番折腾她都要死去活来了,泪眼朦胧的看向太后,“臣女惶恐,昨夜确实是皇上……虽然皇上离开了一会,可是很快又回来了——那人臣女看得真切。就是皇上啊。
难不成慈宁宫是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进入的吗?如果不是皇上。那又是谁能够那么堂而皇之的出入慈宁宫不被人发现!如若皇上嫌弃臣女直说就是,臣女自愿出家为尼……呜呜,不让皇上心烦。”
这番话也有道理,太后昨夜也确实没有听到护卫说有生人闯入。
可是,皇上态度也不似做假,到底怎么回事?
“母后,到底怎么回事让人查一下就好了。慈宁宫能够多出一个皇帝来,这可不是小事。”
太后一听更加紧张了,如果皇上没有说谎,那么这就是大事了,必须要查清楚的。
犹豫了一下,太后沉着脸让人回去查问情况,昨夜值夜的人首先就被召集过来问话。
高矮十几个人被召集在了养心殿的大殿之中,太后冷眼一扫。“你们都给哀家说说,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有人看到皇上半夜离开慈宁宫又返回慈宁宫的偏殿?”
十几个人皆是摇摇头。他们昨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更没有看到皇上离开。
太后面色冷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淡然一笑,“昨夜是朕的亲信带我离开,没有惊动护卫,不过,她说的什么去而复返朕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不,不是的,太后娘娘,你一定要为臣女做主啊,臣女的确是被皇上……绝对没有看错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太后娘娘,安亲王不知道怎么的出现在慈宁宫的偏殿,似乎喝醉了酒,如今正喝了醒酒汤赶来。”
安亲王?
太后一震,安亲王是前几日进宫来准备贺寿的,刘太妃的寿辰快到了,安亲王是她的儿子自然要进宫贺喜。这安亲王母子和他们母子关系都不错,所以,她也不介意安亲王在慈宁宫留宿,难道昨夜竟然是他?
正想着,安亲王就带着几个人走进来了,一副宿醉的样子,看到太后和皇上行礼还有些迷糊呢,“臣弟参见皇兄和母后,臣弟昨夜、昨夜……”
“安亲王,你昨夜可是在慈宁宫要了一个女人?”
安亲王脸色顿时有些窘,搔搔头不好意思道:“原来被皇兄知道了啊,我昨夜一不小心喝醉了,然后迷糊之中走到了一个房间,看到一个衣衫尽褪的美人,我、我当时以为是哪个想爬床的宫女,然后就将就着要了——”
噗——
虞姬气得一口血吐出来,昨夜竟然是安亲王吗?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她看着像是皇上的,当时她还奇怪皇上怎么走了又回来了,还以为是药性使然,想不到一个晃神就被人给压上床了,其实她当时也看得不是很真切,只是认定只有皇上才有胆子在宫里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