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话还未说出来就被晨夕点穴了,晨夕笑眯眯的看着他:“抱歉,眼下不到我出场的时候,你还是安静的呆着吧!”
“唔……”那人想说什么,可晨夕却不想听,转身看向依旧在打斗的萧冰和另外两人。
萧冰对付他们两个,似乎有些吃力,流汗了。当然,没有输阵,那两人已经挂彩了,一人伤了一条胳膊,一人腹部中了一剑;萧冰则手臂被划了一下,见血了,不过似乎不太疼,他打得很起劲。
看得晨夕直摇头,难道当一个习武之人成为高手之后,就往往都有一种独孤求败的心理了么?
“啊——”
一声惊叫打断了晨夕的观察,晨夕看向旁边,目光一愣,宣文英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附近,还被那个魅族的人抓住了。
显然对方已经冲破了穴道,虽然还中毒,可是手里的匕首却是很锋利的,横在宣文英的脖子上冷冷的看着晨夕。
“咦,这位大哥真不错呢,一下子就冲开了被封的穴道,怎么,哑穴没有冲开呀?”
那人心中恼怒,直接按按匕首,宣文英的脖子立刻见血了,晨夕面色一沉:“如果你放了他,我这次也放了你!”
那人指指自己的喉咙,要她先让他恢复声音,晨夕看了宣文英一眼,他为什么要跟过来呢!
宣文英内疚的看向晨夕,似乎想说对不起,最后吐出口的却是:“你别管我了!”
晨夕翻翻白眼,只见白光一闪,那人的手腕顿时就全部变紫黑色了,而宣文英则在这一刻被晨夕带走了,退到安全距离的时候看向那灵气师微微一叹:“本来没有想要杀你的。可是,你的存在似乎会威胁我的计划,再加上。你还想威胁我,所以——”
余下的话晨夕没有说出口。可是那灵气师已然明白,想反抗的时候却目瞪口呆的僵硬的倒下去了,死前他有些惊惧的看着某个方向,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晨夕挥挥手,隐形的冰凌鸟回到了她身边,不屑的瞥了那灵气师一眼:想威胁它的主子,也不看看够不够本事!
宣文英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被救了,有些呆愣的站在晨夕的身边,半响不知道是什么。
晨夕看着他微微一叹:“你跟着我有事?”
“我——我——”宣文英镇定了一下,抿着唇望着她。“我只是想问问你……好不好。”
“你觉得呢?”
宣文英苦笑一下,“至少比我好就是,对不起,刚刚连累你了。”
晨夕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为我冒险了,不值得。而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人算计或者伤害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我了。”
“我知道……”宣文英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可是,看到她那似乎看透了的表情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因为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他。所以不希望自己为她做出什么事情,也不想亏欠他的情义么?
难道说,喜欢一个人,不能因爱成很,也不能因爱默默守着她么?
“公主,处理完毕!”萧冰收剑回到晨夕身边,
晨夕拿出丝帕给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又小心的给他的手臂的伤口用药水清洗了一下,然后包扎上药,她的动作看着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自然……
他们之间才是有情人,而他只是外人而已。
此时此刻,不用多说一句话,宣文英也知道自己的立场了,心头苦涩却也觉得果然如此,有些人是注定一辈子都得不到的。
细心的给萧冰包扎之后,晨夕才再次看向宣文英,“你来贺喜看到了两方人士交战,可是,你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知道对方是得罪了闲阳公主,所以才被追杀的,而你被殃及鱼池。”
宣文英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我知道回去怎么跟二公主交代,你多保重。”
“嗯,你回去吧!以后不要乱走了,你的功夫不足以自保,呆在自己的家里比较安全。”
“我知道了。”
宣文英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母亲一向忠心于女皇,她不会因为自己的儿子嫁给谁就改变立场的,皇女都是女皇陛下棋盘之中的棋子。”
说罢大步离开,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萧冰叹口气,“他倒觉悟了。”
“走吧,我也不能呆太久了,你也赶紧会曦城去,军营的事情接下来半年都要辛苦你了,我方便的话会尽量多抽点时间回来看你们的!”
“公主放心,我们一定看好家门!”
互相拥抱之后,晨夕和萧冰分道扬镳了,分别消失在了羊城。闲阳公主后续派出的人想找他们,却发现他们如同蒸发了一般,一点痕迹也找不着了。
把闲阳公主气得七窍生烟,以为是百里千影帮着他们离开了羊城。
……
晨夕回到了红叶谷之后,楚牧然已经醒来了,不过,顶着两个熊猫眼,貌似被某人狠狠的砸了两拳虐待了。
本来满腔的话语,可真正看到晨夕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楚牧然又发现自己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晨夕却是没好气的盯着他:“楚牧然,你和我有仇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毒了。”
“打住,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你好端端的活着干嘛跳下来啊,你活得不耐烦了?”
“就是,吃饱了撑着的。”月流星在一旁明朝暗讽着。
晨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