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林今年42岁,20年前梓州师范毕业后,就被分配到梓州地区怀远县zfu办工作,几年后又到县委宣传部、县委组织部,大约在十年前混了一个正科级,32岁的正科级在十年前算是年轻的干部了。此后,梓州地区改为梓州市,安福林被调入梓州市委组织部担任组织科科长,又经历了八年抗战,终于熬成了副部长,副部长是副县级,好在一年前他又担任了文明办主任,职级升到了正县级。
但是,身在组织部门的安福林却清楚,像他这样的人,如果没有特别的机遇,这一辈子都会止步于这个级别和职位,再也不可能上升。
因为,但凡能上升一步成为“副厅”的,无不是当过县长、县委书记等地方“诸侯”式的人物。譬如,安福林想从副部直接上正部长,完全就是妄想,领导根本就不会考虑。因为,坐机关坐到职位再高,也只是个“吏”,还称不上真正的官。只有当过县长或书记的人,才称得上官,即所谓的“父母官”。
卢江出事,安福林是知道的,但他却不觉得是个机会,作为组织部的副部长,他也深知卢江的水有多深,既然这次已经暴露出来,市委和省委肯定要借机整顿一番卢江,而安福林一直是机关干部,没有基层经验,所以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
但是,常委副市长某天却找到他,问他愿不愿意去卢江工作。当时,安福林有些懵了:难道,自己还真有机会?
“我坚决听从组织安排!”虽然有些懵,但安福林还是表了态,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在何市长面前都只能说行。
不过,接下来的变化又让安福林看不懂了。荣达高回省委组织部,又调来一个胡永生担任市委常委兼卢江县委书记。尼媒,不会是何市长放我的鸽子。
谁知,就在何克礼由副市长进到市委副书记、“代市长”位置上时,第一个谈话的对象就是安福林。
“福林同志,我向组织推荐了你,让你去卢江县担任县委副书记、代县长一职,不知你有什么想法?”何克礼开门见山地说道。
“谢谢何市长,我感谢领导的信任,坚决服从组织安排!”虽然内心里有一点点失落,但安福林还是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为啥?安福林考虑的与赵无极思考的结论完全一样,那就是胡永生作为市委常委,不可能永远在卢江作书记,最终会回到市里。而自己作为副书记兼县长,极有可能在胡永生走后接任书记一职。
安福林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他长年在组织部门工作;而赵无极得出这个结论,完全是建立在前世他对华夏地方政治格局的分析。
于是,安福林就利用这个星期天到卢江见两个朋友,顺便了解一下卢江的风向。谁知,就在快要到卢江时,吉普车却出了事。好在遇到一个身手极好的年轻人,否则,自己不但到不了卢江,极有可能连组织部副部长的位置都有可能不保。
当然,他也记清楚了,那个年轻人叫赵无极。
这是也怪安福林。他带来的这个驾驶员,是他的一个侄儿,在安福林的关照下,两个月前参加的工作,是梓州市新进的jing察之一。侄儿一入jing队就学车,考过驾照才一个月时间。
如果安福林知道,他的侄儿安理达并不是因为技术问题造成的车祸,而是因为他发现前面有几个骑自行车的美女,让他有炫耀心理,并想借机想吓一吓美女们的话,安福林可能要被气死。
……
“嗨,美女们,遮阳帽,要不要?”到了湖边,将自行车停好,赵无极拿出几顶从系统中买的帽子挥舞着。
“哎呀,无极哥哥,你想得太周到了!不过,你这帽子哪儿来的啊?”古丽雅就站在赵无极身边不远,伸手抓过一顶遮阳帽,口中还追问了一句。
“在观音庙有家‘时尚jing品屋’,在那儿买的。”拿出这种超前的东西,赵无极自然想到了理由。
“小枫和李刚,你们两人也有。”看着钱小枫和李刚两人站得远远的,赵无极继续挥舞着手上的帽子。
“谢谢无极哥。”两个大男人像两个小孩子见到大人一样,对赵无极毕恭毕敬的。
“小枫,你们这是干嘛?”赵无极发现了二人的异常。
“无极哥,没什么。以后,在卢江有什么跑腿的事,你打声招呼就行。”
“就是,无极哥,以后,我们听你的。”赵无极腾空救人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二人的脑子里。
“大家都是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商量着办。”赵无极观察了一下钱小枫,发现钱小枫近几年的“气运”非常好,并没有那咱破财之相,才有这么一句。
“钱小枫,亏你还是当过兵的。就这么怕赵无极?”许亚男听见两人向赵无极表“忠心”,有些不屑地说了一句。
这个时候,许亚男还属于那种“心高气傲”之人,只有在经历了更多的磨难之后,她才会放下那种所谓的“才女”架子,真正地与赵无极打成一片。
赵无极显然知道许亚男的心xing,因此并没有反驳。
赵无极不反驳,并不表示钱小枫没意见,“亚男姐,我这不是怕,是尊敬!你刚才没看见,如果不是无极哥反应迅速,身手极高,已经出了天大的事了。”
“就是,就是,小枫说得对。”李刚也来帮腔。
“赵无极,刚才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了。”杨小梅把帽子戴在头上,走到赵无极面前,真诚地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