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二十分钟,赵无极自己头上都开始冒着白气时,治疗终于结束。
“首长,您慢慢活动,感受一下。骆队长,麻烦你带我去你的休息间,我要打坐一会儿。”赵无极已经有些摇摇yu坠了。
“是。赵无极同志。”骆明走过来扶着赵无极,两人就离开了人群。
“我没想到,治疗会这么难。”骆明有些感动。
“也没这么难,我还有点余力。你没见那些老人吗,万一都要找我,或者以为这很容易,我还能安生吗?”。
“哦,我明白了。也不知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骆明有些愤愤地说道。
其实,这大内里,也不是铁板一块,各有各的圈子,各有各的派系。太祖就说过嘛,党内无派,千奇百怪。有的人希望首长好,有的人就未必是那么想了。
当年,投票让首长下台的人,今天好多还在台子上坐着呢。他们到不是真认为首长错了,而是首长下了,他们派系的人才有机会。
想来,首长也明白这个道理。
骆明的临时休息室是个一室一厅的小间,当然,这是在大内的小间,也非同小可。
赵无极一进屋子就坐到地板上打坐,而骆明则把门关上,然后jing惕地守卫在门边,禁止任何人闯入。见状,赵无极立即闪身进入系统,在系统中蒙头大睡了10个小时,然后又修炼了20个小时,总计等于现实时间30分钟后,赵无极就一脸笑容地推开了门。
“无极,这么快?”骆明有些吃惊。30分钟,能干什么?作为修士的骆明可是知道。普通人累了。喝杯水。休息半个小时又可以生龙活虎,但修士的消耗,那是人的真气或真元消耗,哪有那么容易补起来的。
“没事。晚上再补一觉就行。我们去看看给首长治疗的效果。”
首长的会客厅里,此时已经挤满了人。年纪大的,职位高的,都坐在沙发上或椅子上;年轻的神马二代三代。各自站在自己爷爷nainai的身后,一声不响。
中间这宾位置,此时正空着。而一个面容看起来已经耄耋之年的老人,却正在迈着六十多岁的身子,正在客厅里练习走路。
老人高兴啊,有身轻如燕之感!好久没这么轻灵的脚步了,这让他想起当年他戴着草帽在某省劳动的情景,这一晃就是二十年啊,老人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报告首长,赵无极同志前来报到!”骆明见屋内坐满了人。根本就不是个谈话的场所,这这声报告。明显就是提醒。
“呵呵,好啊,无极同志,谢谢你了!这样,我们老同志去小会议室见见赵无极同志,其他年轻人,就留在这儿玩。”说完,首长大步向外走去。
“各位首长好!”赵无极向十几个老人敬了一圈礼,退后一步等老人先行一步。有些老人,步行时已经需要人扶着走了。
这些老人里面,有的,前世的赵无极曾经了解过他们的业绩,至少,他们在战争年代,为国家和民族作出了重大贡献。
虽然他们中有些人的后代,在后世的名声并不怎样,但是,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几乎是瞬间,赵无极就想好了对策。
神马左和右,赵无极纯粹是咸吃萝卜淡cao心,首长这些年来,早就成了定海神针。因此,赵无极与骆明两人走在最后,也进入了那个神秘的小会议室。
“小赵啊,这些老首长,你都叫得出名字。”首长招呼赵无极坐下后,说道。
“这些老首长,都是我景仰的革命前辈,首长,你这是考我的眼力,还是考我的智商啊。”赵无极玩笑着说道。
而这些老革命,此时都不说话。因为,他们想要说的话,刚才已经与吴冕首长说了。他们现在就在等首长如何跟赵无极说,等赵无极如何表态。
在某种意义上,他们的寿命就cao纵在赵无极的手里。赵无极不愿意帮忙,他们只能有个正常的寿命,此时谁也不知道哪天撒手西去(马克思在西方);如果赵无极愿意帮忙,他们则可多活几年甚至十几年。
这个时代ri渐好转,谁不想多看看未来呢。
“小赵啊,你后天的学术报告会,这些老首长可都是要去听的呢。”首长笑迷迷地说道。
“感谢各位首长前去为小子捧场!”赵无极站起来,又敬了一个军礼。
“呵呵,老吴,就就不要兜圈子了,直接把我们的要求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首长有些着急地说道。
“小赵啊,刚才你去休整时,这些老家伙缠着我,希望你也能给他们保养一番身体。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当面提出来。当然,我本人也欠你一个条件。”首长说得很直接,说完就看着赵无极,而其他人也盯着赵无极,这也许是他们一生中最紧张的时刻,哪怕当年敌人的炮火,也没让他们如此紧张过。
尼媒,这是逼上梁山啊,不过,赵无极并不排斥这种逼迫。
虽然这些老家伙有的思想很僵化,但有的人也未必就僵化,神马道路之争,在赵无极看来,都是权利之争罢了。此外,可能真正有区别的,就是每个人对这个民族和国家是否看得很准,寻找的道路是否更适合罢了,也就是说,这是能力问题。
赵无极答应给他们“保养”,好处自然是大大的,因为这些老家伙,就会成为他的前进路上的助力,至少,这些老家伙包括他们的后代,不会成为赵无极的阻力。
想到这里,赵无极就有了说辞,“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