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未到,皇宫门口陆续赶来准备早朝的大臣,一辆辆跨时代的脚踏车,直晃得皇宫侍卫们眼花缭乱,现在的脚踏车逆天了,款式多样的同时,尺寸也跟着大小不一,甚至黑市里还出现二手市场,时代进步铸造什么人跨时代的想法都有。
脱离了马车之后,这些大臣们习惯了双脚运动,加上品牌的效应能力,虚荣心暴涨的大臣们几乎都配备了脚踏车,没有配备脚踏车的人,换句话来说,就是落伍了,长孙阴人就是其中之一,好面子的他依然乘坐闷热的跟蒸炉一样的马车。
最让人感到奇异的是,这些大臣们各个都哈欠连连,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最夸张的还是大唐四人帮组合,虽然各个带着墨镜,等他们停放好脚踏车摘下墨镜的时候,露出贼吓人的熊猫眼圈,啥意思?家暴还是熬夜所致的?
姚思廉一手捋着山羊须,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到齐差不多的大臣们,一一打着招呼说道:“房兄,真早啊!怎么?大清早的精神乏乏,莫不成昨夜没去泡吧,一时间不习惯了?哟!柴兄,怎么你也是这模样?嘶~怪哉了!”
秦寿的夜场酒吧算是整个长安闻名的娱乐场所,由开始的有钱人消遣地方逐渐变成大众化,为了提高利益秦寿甚至整出高级会员场所,满足了有钱人虚荣心和尊贵之心,历经两年时间依然火爆无比,到了晚上不去消遣一两个时辰还真有点带不起劲。
房玄龄摇头叹息着说道:“唉~莫提,姚兄,此事莫要在提了,皇上也真是的,无缘无故小题大做也不知为何,唉~没得去消遣也就罢了,最要命的还是自己夫人…唉~做人难,做个好男人更难!”
柴绍一手捂着脸侧部位说道:“房兄,你算是好的了。瞧瞧,柴某我这算是倒霉,家里的夫人还真是够狠心的,又不是柴某出的主意,与我何干?出了点鸡毛蒜皮之事。就拿柴某出气。晦气的要紧!”
当然这不是他夫人打的,而是他夫人生气砸东西的时候,倒霉地砸中柴绍的脸,巴掌大的古董花瓶没了就算了。硬是把他一颗牙砸痛了才叫冤,祸泱得太厉害了,这能怨谁?难不成找李老大赔偿去?
程妖精背着他火箭筒似的竹筒烟,大咧咧地往前大臣人群里一站,顿时一阵鸡飞狗跳。程妖精勒起衣袖指着姚思廉说道:“他奶奶滴,晦气,着实晦气的要紧,姚小子,对,就是你,别乱瞄了,老流氓我就是叫你,过来。老流氓我问你个事!”
姚思廉在程妖精大嗓门叫喊声之中,整个人哆嗦着身子骨,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鬼见愁的流氓,好事不找人,坏事专缠人。妖精有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没义气的大臣们不动声色地把姚思廉推出去,免得老流氓发癫祸及鱼池。
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成员看了眼程妖精,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整那出?无端端的找姚思廉干什么?摸不着头脑的李绩和尉迟敬德看向帅锅锅李靖。而李靖则苦笑一声摇摇头,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帅锅锅李靖当然知道事情内幕。只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而已,何况程妖精就在眼前,这当面说出来有点不好,做事有点圆滑的李靖慎重择口,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的,他心里有分寸没有必要去得罪人。
程妖精双手叉腰,缺德地朝地面吐了口痰,心情不爽的他粗口成章地说道:“他奶奶滴,姚小子,磨磨蹭蹭的干啥呢?老流氓我又不是野兽,又不会咬你,怕啥?过来,过来,老流氓我耐心有限!”
汗~一群大臣们见到程妖精粗俗的动作,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连嫉恶如仇提倡讲文明讲卫生的孔夫子也不吭声,其余大臣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流氓耍赖连李老大也头疼无比,见多了也就麻木了!
孔夫子见到程妖精如此恶劣,最后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粗俗,无礼,败类,唉~老夫羞于与此野蛮匹夫同为朝臣,败尽为人父母官的形象,丢尽自我品德修养,唉~”
‘经典啊!说出咱们心里感想了!’一群大臣们听到孔夫子的话之后,忍不住感叹起来,这孔夫子的话还真是说中人心,要是他不那么迂腐,或许还真是值得尊敬的可爱老头。
程妖精听到不和谐的声音,叉腰的手呈现出茶壶形状,鄙视着孔夫子说道:“我呸!书呆子就是书呆子,有本事你拿笔杆上战场写服敌人,老流氓我马上给你磕三个响头,我什么我?没见过流氓是不是?哈吐,老流氓我就是没修养咋样?气不顺一边凉快去!姚小子,过来!”
孔夫子听到老流氓不客气的话,整个人气得直哆嗦着枯木老爪,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要是秀出遇到流氓,那是有气也理不顺,一群大臣们虚情假意地扶着孔夫子,与老流氓斗嘴战败正常的事,习惯了!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摇头苦笑一声,对于老流氓他们也是无奈至极,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集体,正因为有老流氓这极品老人渣在,他们大唐四人帮算是声名狼藉地步了!
姚思廉在程妖精野蛮拉扯之下,一脸惊慌失措地说道:“妖,妖精,你,你想干什么?君,君子,动口不动手!”
程妖精没好气地打断姚思廉的话,粗俗地说道:“动动个屁,姚小子,听说你会点土法医术,老流氓我问你,失心疯有没有得医?看啥看?不是老流氓我,是…他奶奶滴,哑巴是不是?老流氓我问你话!”
“失心疯?”李绩和尉迟敬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