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庄回来时,她并未注意到前院的书房内的灯光,因为回廊的灯笼映得四周亮亮的。
莫黛诧异地推开房门,却发现房内无人,只是那烛台摆放的位置有些古怪,她下意识地就多瞧了一眼,一瞧之下更觉不对劲,总觉得那光似是朝书架后头延伸过去,她直觉走了过去,然后见到那书架后的墙壁居然向里旋开了一条一尺见宽的缝,刚巧够一个人侧身挤进去的。
暗室内的石墨此时紧张得心脏差点从胸膛里破出来,巨大的欢喜随之溢满胸口,他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进来进来进来……
暗室外的莫黛觉得蹊跷,但却没那么重的好奇心,这宅子是石墨的,他是个建筑天才,弄几个暗室密道什么的再容易不过,而这蜡烛也定然是他点亮的,离去时忘记吹灭了。
莫黛走过去将烛台拿到书案的侧边,摊开宣纸以纸镇压着,而后磨墨开始练字。
当那烛台被莫黛取走的一刹那,暗室内透进来的那一方亮光也随之消失,石墨气得猛地坐起身,暗咬牙:这臭女人,怎么就没点好奇心呢?不行,这么好的机会,他怎能错过!
石墨一发狠,从袖内摸出那个小瓷瓶,拔开瓶塞,倒出两粒药丸来,原本那是打算与莫黛一人一粒的,但现下情况有变,而且他从心底里不想给莫黛下药,于是自己一人吞下了两粒,而后平躺在白玉石的床上,静等体内的药效发作。
莫黛练了一刻时辰的字,忽觉困意来了,于是搁下笔站起身,准备熄灯回后院睡觉。而就在这时,莫黛听到了某处传来缠缠绵绵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低吟声,莫黛的脸忽然爆红,她听出那声音是石墨的,而且那声音是自暗室内传出的,经由这声音再联想到她踏进这书房时发现的种种古怪之处,忽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石墨是成年男子,有需要是正常的,是以他现下定然是在那暗室内与他的红颜知己耳鬓厮磨了,她不能打扰他们,得速速离去。
暗室内的石墨一边忍受着药效的折磨,一边注意暗室门处的动响,他本以为这回莫黛会产生一些好奇心进到这暗室里来,可惜他错了,他听到莫黛的脚步声,但那脚步声不是朝暗室这方来的,莫非她要离开书房了?
石墨一惊,他这回可是服了两粒啊两粒,若是没有女人替他解了这药,他说不准会就此残了!
莫黛正欲拉开门,却忽然听到石墨声嘶力竭的呼喊声,带着痛苦,绝望与浓重的喘息:“……莫黛……你不要走!我……我需要你啊!……”
莫黛愣住了,犹豫再三之后才转过身,重新点了蜡烛端着走进暗室内。她踏进暗室的一瞬间,暗室忽然沉重地关闭,莫黛一惊,整个人不由地全神戒备起来。
“石墨?”莫黛发现暗室的墙上挂着一盏清油灯,于是吹灭手里的烛台放到一旁的地上,然后在昏黄的灯光下见到石墨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一方白玉石的床上。
“嗯,是我……莫黛,你过来!”石墨的理智快被药效烧沸蒸发了,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吞下两粒药的行为了,现下的后果是他不能承受之重啊!
莫黛直觉是石墨被人下药陷害了,蹙着眉走上前,手搭在他的额上,触手的皮肤竟滚烫炙人,而从他潮红的面孔,湿润的眼神,以及不停扭动着的似水蛇一般的身体来看,很明显,他是中了媚药了:“石墨,是哪个下三滥对你下的药?你等等,我找一找这里的机关所在,我会带你出去的,千澈一定会想到法子救你的!”
石墨心想,那个下药的下三滥就是我自己,别找什么机关所在了,我引你来此处为的就是这一刻啊!
“莫黛,你过来……机关就在这床上……”石墨艰难地说道,这白玉石床的微凉丝毫解不了他体内燃烧的烈火。
莫黛一喜,急忙探身在床上摸着,而就在这时,石墨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趴在他的身上,而后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俯脸便吻上她的唇,大手更是速度地撕扯着她身上的长衫。
只听哧啦一声,外衫被扯破,再哧啦一声,中衣也就此陨落,于是如宝盒打开,珠光宝气豁然散发一般,他看到了他一直想看的那两件月白色的小衣服正服服帖帖地穿在莫黛的身上,那饱满的起伏,那诱人的角度,衬着莫黛莹润如玉的肌肤愈发得让人丧心病狂。
莫黛有些被石墨猛兽般的速度惊到,才想挣扎起身之时,“啪”,一滴鼻血溅落在她的胸口,忒么精准地滴入那深v之内,石墨惊讶了,而莫黛则傻眼了,紧接着便是两滴三滴四滴……
莫黛猛地挣脱开石墨的压制,赶紧找来帕子替他塞住鼻孔,吼道:“躺下,仰起脸!”
石墨愣愣地躺到床上,任莫黛替他堵住鼻血,尽管身体叫嚣着渴望着,但他忽然觉得若是他真的在这里强了莫黛,不仅莫黛会恨自己,就连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罢了,自作孽不可活,残了就残了吧!
石墨嘴角勾起讽刺的笑,闭上因药效刺激而变得赤红的双眸,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泪水。
莫黛扳正他的脸,郑重地看着他,问道:“是你自己服的药对不对?”
石墨不回答,但沉默就代表默认。
“你真的是因为心悦于我才这么做的吗?若你只是因为我不觉得你丑,你便觉得难能可贵,进而才想着要嫁与我的话,那不是因为你欢喜我,我不会接受的!”
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