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花满夕郑重的点了点头,“顾少,我花满夕从听到你的那一刻就决定相信你了,你会是我们刑疆的救星,如果事成了,你会是我们刑疆所有老百姓的恩人。”
花满夕说的郑重其事,其实也并非是她想多了,刑疆城的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天灾人祸,敌军虎视眈耽,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危言耸听,她更不可能因为一个金寒冬就扰乱民心,孰轻孰重刑疆百姓或多或少都会知道一些,金寒冬拒绝顾姜阑,绝对是因为他的一己之私,当年那件事就是因为他的自私促成的,他确实有为刑疆百姓着想,但他想的更多的是他自己,刑疆的状况已经恶劣到了极致,不是说不让顾姜阑试一试就会有所好转,刑疆城,不试便毁的更快,这种危机,就连三岁小孩都看的清清楚楚,她就不信他金寒冬不知道!
“那就先商量正事吧,其他的事先放一边,等事成了再说也不迟。”顾姜阑道,“刑疆城易守难攻,要抵挡那些外来侵略者并不是难事,只要有足够的武力,足够的防范措施,有了这些,什么敌军虎视不虎视的都是废话,但真正要在短时间内要做到这些事,也并非易事,如果给我指挥的话,就要交与我全权,此事就你和金寒冬刚刚争执的情况来说,做起来也是难上加难,所以,我刚刚问你,信不信我!”
“我信!”花满夕似乎已经从刚刚的争执情绪里出来了,笑嘻嘻道,“阑姑娘,你明明是一介女子,为何要我们称你为顾少呀?”
“不该问的就别问!”顾姜阑淡淡的回了一句就没说话了,她看了眼身后的李家毅和旗录,才转头说道,“既然你信我,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今日下午你就把你那五十侍卫带过来,我来好好训练他们!”
“可是,会不会有点少了?”花满夕担忧道。
“用兵在精精而不在多,人多了要全是废物,又有什么用处?”
“是!我待会就去把他们叫过来。”花满夕左右瞧了瞧四周,脸上露出鄙夷之意,道,“顾少,我们既然已经达成共识,你就到我如水客栈去住吧,这什么破客栈根本就不配给你住!更何况这还有个破掌柜!”
一直站在门外听墙角的金寒冬在听了这句话之后,立刻火气燎燎的想立刻冲进去掐死花满夕那个满嘴恶毒的臭女人!然而他忍住了,为了不把花满夕彻底得罪,他转身走了出去——其实他早就把人家花满夕得罪了个透彻,只是内心矛盾,不肯承认罢了。
顾姜阑没有拒绝,她什么都没有带,自然什么都没有要收拾,于是转身就跟花满夕走了,李家毅向来只抱着他的剑,于是,他也转身就跟着顾姜阑走了,旗录看着两人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主子?随后他一跺脚,也跟了上去,主子就让他睡够了自己醒来再去找他们吧,他还是恪守本分就行了。
于是,所有的人都走了,于是,被剩下的两个男人被抛弃了,被无视了……
花满夕给三人安排了最好的客房,将那些原本住在上房的人,全部以强悍的赶去了普通房间,还强悍的不许人家抱怨,否则就贪了人家银子然后把人家扔出去,于是,人家只好默默的跑去普通房间画圈圈诅咒花掌柜去了。
顾姜阑对此没有表示任何意见,对于那些不准抢人家房间抢人家东西的话全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用她的话说就是,抢东西的是别人不是我,所以爱怎样就怎样去吧,管她鸟事!
对此,李家毅和旗录表示很无语。
吃好饭,花满夕就来到了顾姜阑的房间,她豪爽的一把推开门,笑嘻嘻的凑到顾姜阑面前,神神秘秘的附在她耳边,“喂,顾少,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吗?”
“不好!”顾姜阑没有问及原因,直接拒绝。
“为什么?”花满夕不解看她,“你还没问我要去哪呢?”
“一般过于神秘的地方都不是什么好地方。”顾姜阑淡淡的撇她一眼,道,“所以不去。”
“那地方绝对是个好地方,我们刑疆城的百姓都特别爱戴他!”花满夕道,“顾少,我们去那里商量事情,那么那件事的成功又会多一分把握。”
“真的?”顾姜阑半信半疑的看了花满夕一眼,眼里的意味明显是不信花满夕的邪。
之后花满夕又说了好久,几乎是把她说的那个地方夸上了天,就在她以为磨破嘴皮子顾姜阑都不会去的时候,顾姜阑答应了,但说了个条件,花满夕大喊坑爹,最后还是答应了,因为顾姜阑的那个条件根本不算条件。
顾姜阑的条件就是:若有一天天下人负我,希望你们能与我同仇敌忾。
顾姜阑跟着花满夕在雪地里走了两条街,才到了她那个被她夸上天的地方,顾姜阑在抬头看了眼那个匾簰后,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刑疆城偏北,地势极低,气温也极低,都说春风三月,亦或春暖花开,刑疆城的百姓信水神,就在城南中,百姓给水神建了一座大庙,刑疆城别的没有,就数银子最多,为了表示他们对水神的尊敬,水神的神像全是用蓝水晶铸造的,眼珠子用的是珍贵无比的黑玛瑙,黑玛瑙是誉国渔民出海捕鱼时,无意间捞到的,据说当时,渔网里面仅仅只有十条中等大小的鱼,渔夫们每次出海都会有丰盛的收获,而那渔夫却只捞到了十条小鱼,可谓是他出海以来收获最惨的一次了,那渔夫也是个有眼色的人,同行的渔夫都笑他运气不好,他却只盯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