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子的火气“噌”地窜了上来,“我青云宗可是依仗势力随意欺辱弱小的宗门?”天云掌门愣了一下,“师兄何出此言呐?”“我问你,你只肖答是与不是便可!”天青子毫不客气。
天云掌门也是豪情之人,见师兄火冒三丈地严肃责问,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左手一握,二指向天,“青云宗第四十六代掌门天云子当着众位之面对天启事,天云宗乃名门正宗,依仗势力欺辱弱小此等苟且之事自不可为之!”
天青子指着凌天怒极反笑,“哈哈哈哈,说得好…但是今日,老夫有幸得遇一位小友,甚是合老夫脾气,老夫欲收此子为徒,此子却拒绝于我,你可知为何?”
说到此处,木空道人又“嘭~”地跪在地上,西门管家吓得腿肚子抽筋,心想,凌天这小子今天是惹了多大的祸事呀,以后青云宗与我西门家族当如何交好。西门无极好似不甘自己的事儿一般打着哈哈看热闹。凌天倒是刚毅起来,对着天青子所指,不屈而立,昂首挺胸。有人为他撑腰打抱不平,这时再推诿让步倒显得做作了。
天云子见这一出,看了看天青子所指的凌天,当即起身,走到木空身前,看了看跪在地上一副认打认罚模样的木空,两手背于身后,回头喝道:“木空师父元辛,太师父泽霖,门规执掌长老泽法前来见我。”
片刻,青云宗众人让路,出列三人,按年龄来看,这三人中,着内堂青云宗服外称灰布短衫,布衫之上红色云纹,最为年轻的想必就是木空的师父元辛道人了。另外两个着青云宗长老特有青色长衫,上绣银色云纹的便是泽霖、泽法两位长老了。
三人拜过掌门后,不知发生何事。元辛道人见到自己的宝贝徒儿跪在地上,上前问道:“徒儿,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犯了什么错,惹得掌门如此气愤?”一旁天青子咳嗽了一声,天云子立刻会意,“请凌天小友叙述实情!”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凌天身上,未曾受到过如此关注经历的凌天咽了口唾沫,缓缓叙述起来,其中自然略去了与老头有所交集的一切,只说指路之后无辜被扇了一巴掌,好心没有好报,之后没有一丝隐瞒,如实道来,是如此这般…
将事情叙述过后,木空对着师父元辛及宗门诸位,将头点地不起,:“徒儿不肖,管教无方,手下弟子依仗名分欺辱弱小,徒儿私心偏袒,不辨是非,甘愿受罚。”“你糊涂呀,糊涂!”元辛道人斥责了两声,回身对着天云掌门跪下,“今日之事,错则在我,是我教徒无方,只授与技艺,却未曾关注徒弟心性…愿请掌门责罚。”
木空的太师父泽霖随即婉言:“此事我泽霖长老也深感惭愧,弟子徒孙做错事,我也不能推卸了责任,还望掌门开恩,予以改正的机会。”
天云掌门看了看怒气渐消的天青子,心中缓和起来:“老朽寿宴不想出此一事,让大家见笑了,今日老朽以掌门身份,当着众位仙门、家族各位英雄的面,立下门规,日后青云宗做事光明磊落,修行当以修性为先,不可仗势欺人,若有违背,逐出师门!”
青云宗凡是穿着长老服饰的众人当即领命:“此法合理,众人当服。”此时看出青云宗也算是谨遵门规、正义仁德、团结一心的宗门,众弟子皆跪于地,“青云弟子皆服此规。”在场众人鼓起掌来,一片赞叹。
执法长老泽法此时问道:“请问掌门,今日之事该如何定夺?”天云掌门看了看老头天青子,“天青师兄,您看该如何定夺?”天青子也踢了个皮球,传球给凌天,“小友,你看今日之事,结果如何?”凌天被这一问问得有些晕眩,没想到自己的一件委屈之事竟会牵扯整个青云宗门如此大动。
见凌天没有言语,天云掌门马上接过话茬:“听闻小友乃是西门家族之人,西门家与我青云宗门世代交好,今日之事,我青云宗门对不住小友了,为了答谢小友指正我宗门错则,愿予西门家族我青云令牌一枚,执此令,可使青云宗助西门家族一件不违背仙门道义之事。还望小友将今日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说罢,将令牌递出。
凌天此时可是真慌了,他可从没奢求什么谢罪礼物,早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赶紧说道:“天云掌门言重了,我身为下人,受了委屈却得此关注与结果,今日之事自当是该了结了,人非圣贤,孰能无错,也不要重罚他们了,只是这礼物实在是太重了些,令牌我…”“让你拿你就拿,客气个蛋。”天青子一席骂语把整个气氛直接破坏个一干二净。
西门无极暗暗向凌天竖起大拇指,凌天挠头一笑。西门管家此时可是乐开了花,屁颠屁颠的接过令牌,嘴里全是感谢之词,心里欢呼,狗屎运呐狗屎运,不想得到如此重礼,众仙家庇护呀,有了青云宗的支持,我西门家飞黄腾达,必将远超其他三大家族呀。看他的表情,恨不得跪在地上亲天青子跟天云掌门的脚背。凌天暗暗诽恻,这货回去不得把令牌天天当祖宗灵位一样烧香供着。
此时天青子才怒气全消,天云掌门与牵连的众位大大的松了口气。天青子这位祖宗可得罪不起。“泽法,你带木空、泽霖去面壁思过。”天云掌门安排最后的责罚,“泽法领命。”执法长老泽法带着木空、泽霖去了。
“今日是老朽大寿,青云宗大喜之日,希望大家不要因为此事坏了大家雅兴,请众人回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