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个通信之法?”凌天再问。
“专用信鸽,本门中与各大派甚至各地间都有互相联络用的信鸽,就在蜀山正庭食膳堂与清身堂后的独立院落之中,堂名飞讯。”清潇将通信所用的飞讯堂位置告知凌天,不禁又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哦,徒儿有两位至亲好友拜入傲剑宗门下,相信他二人的名号师父也有耳闻。乃是傲剑宗的傲剑双星,我甚是想念两位好友,欲与他二人互通联络,仅此而已。”凌天解释道。
“傲剑双星?可是傲剑宗突然崛起的两名新秀?东方家第四子东方破与西门家第四子西门无极二人?”清潇听闻后不禁问道。
“正是!”凌天答。
“没想到你与这二人也有交情,当真不易,听闻东方破重剑造诣非凡,一套狂傲剑法大煞四方,而那西门无极剑意浑厚,更是有孤傲剑法力压群雄,为傲剑宗争得不少荣誉。嗯。与他二人互相学习。也有助于你的剑之修为有所提升,如此甚好。”一向自命清高的清潇对东方破与西门无极二人赞誉有加,可见此时凌天的两位哥哥已经名气大盛。
凌天不禁叹了口气,三人之中。唯独凌天自己还是默默无闻,不及二位哥哥一二。
清潇得到凌天再三保证,不耽误对同胞双婴的修行,便转身离去了。
凌天循着清潇所指明的方向,寻向蜀山仙剑派的飞讯堂中。
御剑来在食膳堂与清身堂之后,凌天寻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大院大堂,最后只好在怀疑不定之下,落在一处只有二十平米左右的一个破烂窝棚门前。
搭眼一瞧,还真有那么个破烂牌匾。经岁月侵蚀之下,纠结着蛛网,厚厚的灰尘几乎将匾额上的字迹掩盖得一干二净,凌天稍作分辨才认得那牌匾上的三个字,正是“飞讯堂”。
再看这破烂的窝棚四外。哪里有什么院墙,残垣断壁勉强算是将这窝棚扩在了其中。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个轮廓。
这窝棚也是够简陋了,否则凌天也不会直接将它忽略眼下,以“窝棚”二字相称。怎么看这飞讯堂都像是一座农家简易的茅房。
墙面斑驳着累累裂痕缝隙,嵌在墙上的门窗已经被几欲坍塌的墙体给压得变了形,显然这门窗是无法正常使用了。
只剩下一半的门板被风一吹吱吱呀呀得发出刺耳声响,却已经闭合不上。凌天闪身进入这窝棚当中,扑鼻而来一股难闻的鸽子屎尿味道,差点没将凌天给熏了一个跟斗。
如雷鼾声之下,信鸽间断发出“咕咕”的叫声,凌天看了一眼那些信鸽,几乎肥得不成样子,一个个如同长了翎羽的肉球一般,懒洋洋的趴在笼中的架子上,凌天不禁担心这信鸽是否还能飞得起来。
循着鼾声,凌天走入飞讯堂的里间,只见里间堆放成一张简易床板模样枯黄杂乱的草稞之中,躺着一位浑身邋遢的老头子,睡得哈喇子顺着嘴角连在地上一小滩不明液体上。
“咳咳…”凌天咳了两声,那老头似是听到了,鼾声打断,但却没起身,而是咂咂嘴,用肮脏的衣袖抹了把嘴角,缓缓翻了个身,瞬间鼾声再起。
“有人吗?请问…”凌天再次将声音提高了两个八度,大声的吆喝道。
那老头终于醒来,用手抓了抓屁股,躺着问道,“少废话,什么事儿,赶紧说!别耽误老夫睡觉!”
凌天不禁有些尴尬,自己如此礼貌询问,却得来这么句简单的答复。
“晚辈天玑宫清潇长老入室弟子幽凌天,向借信鸽一用,与傲剑宗有人互通联系。”凌天答道。
“自己去找!”那老头说了一句,蜷了蜷身子,继续睡觉。
凌天叹了口气,走出里间,往哪数排鸽笼寻去。
窝棚之中因窗扇无法正常使用的原因,显得十分昏暗,只有天棚的几处漏洞能够引得阳光直射进来,微微照亮其中的样貌。
凌天沿着鸽笼左右寻找,奈何这鸽笼中也没有明显的标识表明哪一只鸽子能够将信带去哪里…
挠了挠头,凌天只好再回里间,去问那邋遢的老头,“额…晚辈实在无法分辨得出,到底哪一只信鸽能够将信传于傲剑宗中,还望前辈指点一二。”
“哎呀,真是磨磨唧唧,你是新来的吧?这么不懂规矩,你等会儿!”那老头没好气儿的说道。
凌天心里对这老头上下数落个遍,若不是有求于他,凌天才懒得理会。
过了片刻,老头趿拉上一双已经露出大半个脚掌的破旧草鞋,提了提宽松肥大的“大裤衩”,缓步走了出来,招呼凌天道,“跟我过来吧!”
“哦。”凌天答了一声,跟着老头再次走向鸽笼。
那老头估计也是很久没有正常工作了,在数排鸽笼中翻找了半天,闹得鸽笼里一阵翻天覆地,凌天还颇为惊讶,这么肥的鸽子居然经他这么一搅合,居然还精神起来,看来送信的事儿还是可以办到的。
可是那老头接下来叨咕的一句话,却令凌天闪出一头黑线…“传讯傲剑宗…傲剑宗…哪儿去了?难道是我喝醉了一不小心给烤来当下酒菜吃了?不对啊,我吃的都是本体门、金刚门之类的…依稀记得中级宗门就那天喝醉不小心,吃了个独尊宗的…怎么找不到了呢…”
凌天心说,我道是怎么懒成这样还好心将鸽子精心喂养的如此肥胖,以为能够悉心干好一样本质工作,没想到是为了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