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司若弦这就是赤、裸、裸的危胁,她也是真没耐性了。
可惜,她的运气似乎不太好,夜城歌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她说的这番话,她的声音不大,但室内太安静,且,夜城歌修为很高,想要听清她们的话,并不是难事。
当时,夜城歌都傻了,他以为司若弦失忆了,她与他母妃的关系会比较好,岂料,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痛意,瞬间蔓延,整颗心脏都似乎承受不起了,一时竟忘记了要怎样去反应。
慕容柔看着夜城歌,一直看着,却半天没有说话。
司若弦是警觉性很高的人,有人进来,她知道,那种熟悉的味道充斥鼻端,不用回头,便知来者何人,她的话已出口,收不回来,解释吗?没有必要了,信不信,也就在他那一念之间。
坦然地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想来,吓得不轻吧?
司若弦心里一阵疼痛,说好不解释,却又忍不住问“城歌,如果,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样,我本意也不是你听到那样,我就算自己出事,也绝不会碰你母妃半根汗毛,你信吗?”
夜城歌看着司若弦,似在辨别她话中真假,司若弦也不动,任由他看。
“若弦,我信你,一直都信,只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夜城歌看向慕容柔,话却是对司若弦说的“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母妃似乎有一种思想,认为是我把她害成这样的。”或者说,是被人强行灌入了某种思想,可,那人是谁呢?目的又是什么?她身上可能存在活物,是否也是那人所为?这些,都无从得知。
夜城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母妃这段时间被病魔折磨惨了。”
“我理解。”司若弦点头,道“抱歉,我不该那么对她说话,只是,不比她凶一点,我这耳根一直都清静不了。对她,我没有恶意。”
该解释的,她都解释了,至于信不信,那是他的事情,她无法去左右。
“我知道。”夜城歌点头,表示他并不怪她。司若弦想了想,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这些天有没有发现母妃的手有什么不同?有没有听神医或者太医院的御医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夜城歌也直接,司若弦说“你们有没有看到她的皮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夜城歌愣了一下,随即想了想,确定真没有,才回答“没有。”顿了一下,又问“你看到什么了?”
司若弦说“我看到柔贵妃手上有活的生物在蠕动。”
二话不说,抬起慕容柔的手便看,但看来看去,什么也没有,只是很瘦罢了,而司若弦看到的却是不一样的情景。
“没有什么东西呀。”夜城歌看了又看,看了好几遍,才对司若弦说。
司若弦看着慕容柔的手,分明就有东西,夜城歌竟说没有,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再者,他也没必要隐瞒她什么,良久,司若弦才说“可能是我眼花了。”
“是没睡好?还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让神医进来看看?”夜城歌是真担心司若弦有个什么。
司若弦轻轻摇头,看了看慕容柔,又看看夜城歌,最终,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