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歌瞬间顿步“你确定你眼睛没问题?”
“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有点问题,不过,这事。5。。绝对是火眼金睛。”司若弦看了夜城歌一眼,道。
“你这什么眼神?看上我,那才是你最有眼光的事情。”夜城歌自恋道。
司若弦作呕吐状“夜城歌,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人。”
“我这是实话实说。”夜城歌纠正道。
“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你那美人哥哥吧。”司若弦越过夜城歌,径自跟着夜城釿。
夜城歌看向夜城釿消失的地方,眸色一片深沉,喜欢他吗?聪明如他,其实,早已发现夜城釿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拒藏得极深,只是,他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他长年在外,在都城的日子不多,与夜城釿见面的次数更是寥寥可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就渐渐忘记了,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经司若弦这么一提,他似乎不得不开始正视了。
司若弦与夜城歌一前一后踏入正厅,夜城釿已令人备好了茶。
“不知八弟此来,找我何事?”夜城釿示意他们坐下,令人上了茶,开门见山地问,声线冰冰凉凉,而一直停留在夜城歌身上的目光,却有着怎么也藏不住的炙热。
黑如宝石的眸子在此刻越发莹亮,看着夜城歌,近乎贪娈,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司若弦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夜城歌,夜城歌回以温情一笑,随即道“司丞相家的二秀,三皇兄见过了吧?”
夜城釿一脸迷惑“谁呀?”
这不能怪夜城釿,他长年住在宫内,一年也难得出宫几次,桃林苑属宫中幽静的地方,很少有人会来,也很少有人敢来,加之,他为人极其冷漠,除了夜振天与夜城歌,他几乎不会关心任何事,别说司若兰,就连阮雪芊,他亦是不知。
“怎么?三王爷上了一个女人,连对方是何身份都不知?”司若弦言词犀利,褐色的双眸一片凌厉。
纵然,司若兰并不曾失了清白,可是,她所受到的精神折磨很强烈,令她害怕、恐惧、甚至崩溃,只要一想到司若兰现今模样,司若弦就恨不得将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
双手紧紧握成拳,心里恨极,浑身都散发出浓浓的杀气,似乎下一刻便会冲上去结束了他的生命。5
陌生的女声传来,夜城釿这才注意到坐在夜城歌身边的司若弦。
她,一袭水蓝色的曳地长裙,领口微敞,露出光滑细腻的脖颈,以及漂亮的锁骨,看起来,清爽却不失性/感。
视线上移,夜城釿瞬间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一貌倾天下,般般如画,便是她给他的第一感觉。
她,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额间一朵凤羽花,红得妖冶,却是数不尽的迷人风情,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褐色的眸子一片凌厉,薄唇微抿,浑身都散发出腾腾杀气。
如此容颜,配上如此凌厉的气势,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她那样的容貌,就该是小鸟依人的性子。
然而,她的凌厉却无人敢忽视,甚至,会有些莫名地遍体生寒,冰冷如他夜城釿,从来只有他让人觉得冷,眼前的女子,却令他有种前所未的危机感。
等等!她如此绝色,额间有一朵凤羽花,又与八弟一起来,难道她是。。。1b5jb。
“八王妃,此话怎讲?”夜城釿依旧是一脸冰冷,出口的话也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凉意。
司若弦平复下自身的情绪,勾唇一笑,反问“三王爷认为呢?难道王爷做过些什么事,这么快就忘记了?”
那笑,未及眼底半分,看起来十分冰冷,给人一种特别危险之感。
夜城釿仍旧是面瘫的冰块脸,直言“八王妃有事,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爽快!”司若弦干脆地落下两个字,继而,直直盯着夜城釿,道“敢问三王爷,可还记得昨日与你温存的女子?”
“桃林苑从不曾来过女子?又何来温存一说?”夜城釿冷冷反问“难道,八王妃未曾听闻本王不近女色之说?”
“三王爷这是要告诉本王妃你喜欢男人,不会碰任何女人吗?”司若弦亦沉了声。城睛顿我睛。
虽说,她能看出夜城釿看夜城歌的眼神不一样,亦,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碰女人,双性恋的人,还是有的。
拒司若兰清白还在,但她身上的青紫痕迹很明显是被人碰过。
一想到此,司若弦心里的怒火便不可抑制地往上窜,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夜城釿看向夜城歌,话,却是对司若弦所说“没错,我喜欢男人,更有一个驻进我心里很多年的男人,即便我和他完全没有可能,我也绝不会碰任何女人。”
“再者,昨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根本就不在宫中,难道我还能身体与灵魂分开行事不成?”
夜城歌与司若弦同时一愣,夜城釿这是给他表白么?
他们可是亲兄弟啊,尼玛,这世界真是太幻变了!
等等!夜城釿说他昨日不在宫中,那阮雪芊为何会说司若兰爬上了三王爷的床,而且,阮麟寒亲眼所见,即便夜城釿很少出去走动,但男人长得如此绝美、五官阴柔的有多少?特别是他眉间那一颗红色的朱砂痣,有谁能误认呢?
司若弦与夜城歌相视一眼,彼此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疑惑。
他们从不曾小看这件事,本以为从能三王爷这里逼问出事情的真相,没想到,却是另一种收获,他们俩皆是识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