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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古人告诉我们,人面兽心就是人面兽心,衣冠qín_shòu就是衣冠qín_shòu,冷血无情就是冷血无情,别幻想有什么逆天的转换!
司徒蕊心里愤愤的咒骂着眼前的木头——慕容寒。出了墨石屋以后,慕容寒彻底打破了司徒蕊的幻想。
才离开司徒蕊咽喉的短剑又回来,而慕容寒则毫无感情的持着剑等待着司徒蕊的回答。
“我不想……”
‘呼’耳边刮过一阵凉风,司徒蕊的一缕发丝应声而断。
司徒蕊吞了口口水,心里狠狠的问候了慕容寒祖宗十八代,外加那个叫玉扶桑的女混蛋。
短剑又逼近一分。
“你不能这么逼人。”司徒蕊心里很生气,可是说出话来软绵绵的,毫无底气。她现在开始鄙视自己!
慕容寒不说话,剑抽离了一分,似乎在思考什么。
又来了!司徒蕊暗暗的叫苦,在墨石屋的时候这家伙就是这样,一脸呆萌帅的表情,心里却格外的狠毒阴险。
“好吧好吧好吧。”司徒蕊终于在利益权衡下决定退步,“我冒充玉扶桑总可以了吧。”
慕容寒将剑插在地上,自己坐在悬崖边上。
司徒蕊也坐下,这里她什么都不熟悉,就像这里,她不知怎么就被慕容寒呆到了这个悬崖,悬崖周围乱石嶙峋,每一颗石头上面都被用洁白的冰包裹着,最重要的是它们上面都有一朵如同梅花一样的印记。
悬崖下面是不断翻滚起白雾,像是将云层都都踩于脚下。慕容寒坐的地方正是悬崖最为陡峭的地方,这里可以看到一座晶莹剔透的宫殿——玉蟾宫。
远远看去玉蟾宫像是一个用透明水晶雕刻而成的玉蟾卧在那里,而玉蟾雕刻的栩栩如生,连玉蟾眼睛处倒影的景象也看的清清楚楚。玉蟾腹部有墨黑色的彩石,和纯白的玉蟾相互相应。玉蟾的左边是一座红色的宫殿,红的如同一团火,它将玉蟾周围都照的红彤彤的,玉蟾右边是一座蓝色的宫殿,似有似无的蓝光让人感到温暖。
司徒蕊虽然很爱这样的美景,如果不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她一定会更加喜欢。余光偷窥坐在一边的慕容寒,他正目视前方,身子一动不动,如同悬崖上的石头一样。就连他的表情都和这里的石头相得益彰。
“从此以后,你就是玉扶桑。”慕容寒指着蓝色宫殿和红色宫殿中的玉蟾道“那里是玉蟾宫,而你,就是宫主。”
“啊?”
“如果你让别人发现你不是玉扶桑,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为什么。”司徒蕊站起来,身体一个不稳,重重的向后摔去。
靠,后面是万丈悬崖!司徒蕊闭上眼睛,身体却迟迟不肯下坠。过了很久,司徒蕊睁开眼,慕容寒拉着她的手,一只手死死的扣着悬崖。
“你……”司徒蕊不知该说什么。她可以想象出当她下坠的那一刻,慕容寒想都没想的跳下悬崖。
“其实你可以放开我。”司徒蕊心存感激,说话也变得温柔很多。
慕容寒依旧不说话,可他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重,被坚冰包裹着的悬崖生生的被他抠出五个洞!
“我可能不能当玉扶桑了。”司徒蕊苦笑,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
没想到她才穿越两天就要这样死去,她应该很高兴,可是为什么她还会有害怕呢?对于这个异世界她来了只有两天,了解的也只有一个小婢女在她面前自杀,她’叫玉扶桑,掌管玉蟾宫。除此之外,她再也很难了解这个世界有什么。
“好。”慕容寒从喉咙吐出一个字。
司徒蕊坦然的闭上眼,感觉到环抱在腰上的手慢慢离开。而她脑海中闪过的念头竟然是——老娘还没嫁人!
无品无良无节操的司徒蕊第一次玩儿蹦极竟然是在穿越后狗血坠崖,耳边的风呼啸着,原本该冷的身体竟然有些暖,冰天雪地一股特殊的香味飘入她的鼻尖。
司徒蕊睁开眼,慕容寒正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深深的插入悬崖,随着身体的下坠,慕容寒划过的地方都流过一条血河。
“不要。”司徒蕊大喊道。
她才来了两天,她可不要欠人情债!
慕容寒才不管司徒蕊,左手五指如钩一样嵌入峭壁内,双脚互踩,脚底生风,右手用力抱着司徒蕊,猛地向上一冲,嵌入峭壁内的手被他硬生生拉出来,白森森的骨头从血肉中印出来。
司徒蕊震惊,抬头看慕容寒,后者竟然丝毫没察觉道,单手猛的向下用力,脚下生出一股霸道的劲风。说时迟那时快,司徒蕊感觉到身体直线上升。
刺骨的寒风吹散司徒蕊额角的汗水,和慕容寒的鲜血混合滴落悬崖内。
慕容寒双目不断搜索着下一个着力点,脚下变幻莫测,生出的风将他的紧身衣吹得呼呼作响。似要将衣服从他身上剥落。
司徒蕊在慕容寒怀中,看着他头上渗出的汗水,忍不住想要给他擦掉。手还没有抬起,就又被慕容寒带上去几丈。眼看就要到悬崖,司徒蕊猛然看到那道血痕已是几十米远。
慕容寒手继续用力,脚下的风更加霸道强劲,似要冲破悬崖上的千斤顶。眨眼间,慕容寒已经高出悬崖十几丈。他连忙变换步伐,身子向前跃,左足轻点,平稳落地。
“你没事吧。”司徒蕊惊魂未定,拿起慕容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