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蕊偷偷的穿好衣服从冰窟里跑出来,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什么人,脑袋里也没有前世的记忆。在司徒蕊的记忆中,她还是只能记得司徒宇那个王八蛋要她一个人回家。
司徒蕊心里有点酸酸的感觉,不过她还是理智的不让自己流泪。根据她以往看到的穿越,她应该会成为皇上或是江湖老大的宠妃之类的。不过是献献身体,斗斗小三,打打后母之类的活,不会苦重。
想到这儿,司徒蕊的心情就变得大好,对司徒宇的怒气她要连本带利的发泄到仇人身上。
司徒蕊环顾四周,这里像是个冰屋,凄冷的气氛让司徒蕊想到金庸笔下的古墓。阴冷凄凉,和古墓不同的是,这里在凄凄惨惨的气氛中透着一丝圣洁,那是种刺骨的圣洁。司徒蕊在观察的这时间就已经打了四五个寒战。
“宫主起来了。”正在司徒蕊失神空挡,一个白衣小丫头跑过来,一脸的惊慌。
“嗯。”司徒蕊爱答不理的点了点头。正打算迈步向前看自己的老公是什么样子。腿已经被那个小丫头抓住。
“嗯?”司徒蕊眉毛轻挑。
那个小丫头哭泣着放开司徒蕊的腿,忽然说时迟那时快,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向心窝刺去。
血,浸染了整个衣衫,在这个冰冷的地方更加显得扎眼。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和血混在一起显得格外诡异。再加上她的脸因为常年生活变得格外白,苍白的脸和血泪,这和鬼片有什么区别?
当下,司徒蕊做了个最本能的反应——大叫“啊~”
“该死的贱人,当着宫主的面自杀,来人拉出去喂狗。”阴沉的声音从司徒蕊身后响起。
司徒蕊当下吞了口口水,缓缓的转身,一个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紧身衣,身材的健硕和完美全部在蓝色的紧身衣上显现,腰上别着一把褐色的弯道,包裹着弯道的皮革像是上了些年代。司徒蕊真希望自己晕倒,可偏偏她的意识超强的清醒。
别怕,这个人应该是宠你无度,爱你到死的那个人。应该长得很帅。司徒蕊抬起头,表情瞬间一僵,随后努力扯出个笑容。靠,这是什么人?司徒蕊想死的心都有,整个一个怪物。他的脸像是刀削一样的有棱有角,脸上透出属于男人特有的刚毅,眼睛是如同星星一样,只是眼底永远杀气腾腾的,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一样。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是红的,而他的脸却是——白的,不是普通的白,像是人死了以后被福尔马林泡过一样的白。
如果按上两颗獠牙就是活生生的吸血鬼再世。司徒蕊不知道自己怎样呼吸,她的鼻孔都快裂了,可是胸膛里的空气还是不够用。她多希望没有醒。
“宫主,你怎么了?”男人语气里关切的问着,可是口气却冷的不能再冷。
如果司徒蕊穿越到某个年代,她一定会盛气凌人的让这个男人滚,如果司徒蕊是在一个普通百姓家醒来,她一定会告诉男人他遇鬼了。可惜的是没有如果,她也只有不断的吞咽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口水,心里不断地抽搐着,脑袋却很给力的清醒着。
等等!司徒蕊忽然想到什么,颤抖的问道“你……你叫我……什么?公主?”
那个男人果断的跪下,冷漠的道“扶桑宫主。”
靠!司徒蕊都快抓狂了,这是什么年代?她还以为自己只会穿越过来逗逗小三,整整后母,外带救救国家,怎么成了公主?司徒蕊的记忆里,凡是公主都会和亲,凡是和亲的不是傻子就是虐待狂,而且新婚之夜不是休书就是强,改变是要时间的。
司徒蕊心里跪在地上大喊“我不玩儿了。”可是表面却风轻云淡,似乎对这个称号并没有太多在意。
“你起来吧。”司徒蕊忙说这句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弄出人命。这个身体的主宰者到底是谁么样的人?怎么就是普通的问话都可以让人把刀自杀?
那个男人顺从地站起。司徒蕊真想问问他自己是谁,可是在这种敌我不明的情况下,让人知道了你的底细就等于自找死。
司徒蕊轻轻咳了咳道“我们四处走走吧。”妈的,怎么样都要探好路然后才好跑路。
“嗯。”男人答道。
司徒蕊并不认识路,这个冰屋那里都很冷,周遭冰的白雾低低的沉在白色的砖上让人感觉置身天庭。穿过一个冰桥,冰桥下是用冰结成的莲花,莲花内是五颜六色的彩灯,虽然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不过为这个寒冷凄清的冰屋内增添了一点温馨的感觉。
司徒蕊一路上并不敢说话,就连看到这么漂亮的冰灯她也要装作不在意,余光不时的瞟上一两眼。真是好看极了。
穿过石桥,是一个小庭院,庭院内出奇的种着桃花,桃花正开得艳丽,粉红色的色彩从冰里透出显出几分晶莹剔透。没错,这个庭院的花草树木都被一层厚厚的冰冻着,它们无一例外的是在自己生命最灿烂的时候死亡,从晶莹通透的冰里折射出的桃花每一片花瓣都可以看清,连桃花上的蝴蝶cǎi_huā粉的样子都可以清楚的看见。
司徒蕊真是想掏出手机拍张照片,然后发在微博上,说一句‘冰雕什么的都弱爆了。’可是她没有,从小都很有表演天赋的她只是在桃花林中走的很慢,似乎在欣赏,又似乎又满不在乎。
穿过桃花林,再往里走就是一座石屋,石屋全身是黑色的,黑色的发亮,整个石屋像是一块巨大的黑晶石铸就而成,这个黑屋子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