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来。”陈盛臆站了起来,迅速闪到里间去。
那人却冷冷地回过头来。
“是你,月,你在朕的御书房里做什么?”陈盛臆看着那一身紫色的陈晟月,冷冷地说道。
陈晟月往外走去,那潇洒的背影让陈盛臆更加的愤怒。抬脚亦是往外走。
“皇兄,臣弟不过是来警告你一句话而已,不要再打云儿的注意,否则,别怪臣弟不客气。”说着陈晟月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陈盛臆满眼的阴鹜,盯着那远去的背影——母后,这是你一直疼爱的好儿子!父皇,这是你一直重视的好儿子!
“站住。”陈盛臆忽然大吼了一声,“进来。”
陈晟月不屑地笑笑,但是,还是转身往回走了。踏进御书房,没有看一眼站在门口的陈盛臆,径直走到了椅子上落座。
“有话便直说,本王可没有那般多的空闲。”
陈盛臆冷笑地看着那不恭不敬的人,回到龙椅上坐下,“月,从何时,你便将父皇教与你的君臣之道忘记了?”
“君臣之道?父皇确实教过,只是,在这里,我找不到那种感觉。”
“放肆,陈晟月,不要依仗着母后宠爱你,朕就会拿你没有办法。”
陈晟月冷眼地直视着那高高在上的人,“皇上这话就错了,我一向都是这般的,从来没有所谓的放肆,明白吗?母后的宠爱?若是皇上觉得不妥的话,大可去向母后说明白,本王告诉你,本王不屑那样所谓的爱。”
“哼,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了你的罪?”
“敢,皇上有什么是不敢的?”陈晟月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处,看着那外面站着的,战战兢兢的人,笑笑,“皇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若是皇上又不敢做的,那就是不敢从那皇位上退下来。”
“你,太过分了,月,看来是朕平日过于纵容你了。哼,是你想着坐上这皇位吧,当年父皇没有将皇位传给你,心怀恨意了吧?”陈盛臆怒火燃烧着。
陈晟月摇摇头,“你错了,本王从来就不在乎这么一个皇位,你还是留着你自己吧,那舒服的龙椅,自己慢慢坐吧。”说完,便抬脚,出了御书房。
陈盛臆呆呆地看着,他的脸上有不屑之意,那是对皇位的不屑,难道,他真的不想要这个皇位吗?难道这么多年来,他的恨意,就只是源自于云儿吗?
往凤国前行的路上,有两大队人马,一前一后。
悦来客栈中,凤岩吩咐着到此地休息了再走。于是,黄浩与王鹏便开始忙活开了。
“娘亲,我要与你一起睡。”上官浩楠得到机会到了上官云的身边,便红着脸,小声地说,因为娘亲说过,男子汉是应该自己睡的,可是,今天,他就是想与娘亲一起睡觉。
上官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那小小的脸蛋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那是因为害羞,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的,今儿是怎么回事?
“娘亲,可以吗?”小小的嘴巴,抿了抿,乌溜溜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上官云,唯恐她不会答应。
上官云笑着点点头,“先随你心姨去洗洗,再到娘亲的房里去等娘亲。”
小家伙的小嘴巴,立即咧开了笑着,点点头,便拉着怜心的手,走了。
“云儿,宝宝怎么了,这般开心?”文乾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小家伙急急忙忙地拉着怜心往楼上走去,一脸的兴奋。
“没事,来吧,我们先坐着休息一下。”说着上官云便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了。
文乾只好笑着坐下。
“岩王爷怎么没有在?”
“他有事去忙了。我们聊聊天吧。”上官云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疲倦。
原本身子便不是很好的,现在经过这般长时间的马车的折腾,还真不是一件享受的好事。不累,是不可能的。
“好,云儿想聊些什么?”文乾依旧是那般的风度翩翩,温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看着觉得心底一阵阵的温暖。
“乾,你有事情瞒着我。”上官云看着窗外,却很肯定地说。
文乾苦笑了,这么些年的相处,其实不仅仅是他对她有了很好的了解,她对他的了解,亦是很到位的,很了解的。即便只是外露出一点点的小情绪,她都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没有什么事,其实我这次出来以来是想看看你和宝宝,二来是想出来散散心的。爹爹走了,留下城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处理起来,觉得有点心烦,便想着出去走走。”文乾的声音带上了低落,眼帘落了下来,盖住了那泛着亮光的星眸。
“抱歉,乾,在你最需要人在身边帮忙的时候,我没有能够及时出现在你的身边,给你力量,给你帮助,只是,逝者已矣,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使命,明白吗?有什么事,与我说,或许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我能够做一个很好的听众。”那乌溜溜的眸子中,泛着亮光,带着坚定,带着心疼,对眼前这温文如玉的男子,觉得心底有着不舍之意,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身边陪伴着她的,而现在,他遇上了困难,她却没有办法帮上忙,心底感觉很愧疚。
“云儿,我没事,只要看到你与宝宝开开心心地生活着,我便开心了。”
上官云摇摇头,“乾,这么些年来,你的性子还是这样的饿,没有变化,什么事都是替别人着想,你什么时候能够替自己想一下?”
“云儿,什么时候,。你能够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