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这话不过是说皇上说了,她有着权利的,所以,即便是处死那些对她不敬的宫人,亦是没事的。她这是在警告她们,她是皇上看重的郡主,她目前的权利大着呢。

“你得意思倒是哀家的不对了?哀家不应该批评你?皇后的贴身宫女,是你能够随便打的?一个没有皇家血脉的人,你当真以为你得身份很高贵吗?你不要以为皇上封你为郡主,你便真的是皇家的人了,你还真是差远了。哀家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你的身份的。说当年那个上官云是个扫把星,你比她更加的过分,更加的嚣张,居然敢于在哀家的面前这般放肆,看来,若是没有一点点的惩罚,你还是记不住自己的位置在什么地方的。”

太后满脸的阴鹜,原本显得有点苍老的脸,瞬间看起来,似乎多了几条纹路。那半眯着的眼睛,带着狠光,似乎可以将眼前的人吞灭。

上官云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换上的是衣服冰冷的面孔。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你们既然这般想着让我出宫去,为什么不早点明确告诉皇上?若是你们可以早日向皇上禀明了,你们不喜欢我在皇宫中呆着,那么,我便会早日得了自由,便可以早日出宫,过我平民的生活的。”

上官盈冷笑到,“你当真以为这个皇宫便是这般的欢迎你?你以为当真是你先要出宫,而别人在拦着你吗?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

“皇后,这便是你得母仪风范?”门口出传来了陈盛臆冷冷的声音。

上官盈小脸瞬间苍白,皇上什么时候来了?

上官云没有回过头,没有看带着一脸怒气走进来的陈盛臆,只是冷冷地看着上官盈那犹如调色板般的小脸,那变化迅速的颜色,还真是精彩啊,还有太后脸上那不断变化的神情,实在是精彩啊!这便是皇宫中最精彩的部分!

“皇后,难道朕的话,倒是没有起作用了?”陈盛臆冷冷地,直冲冲地看着上官盈。

看着一脸怒气的陈盛臆,所有的宫人都不禁下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再看。

太后听着陈盛臆这般的话语,不悦了,冷冷地看着他,“皇上,你怎么这般训斥皇后啊?皇后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皇上你能够安心地处理政事吗?怎么反过来倒是训斥她了?是在是不应该的。”

陈盛臆听了太后的话,怒气便小了一点,但是还是冷冷的扫了上官盈一眼,才回过头,看着上官云,墨黑的眸中带着心疼。

“云儿,让你受委屈了。”

还没有等上官云回话,太后那冰冷不悦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皇上,这后宫之事原本就应该是让皇后管理的,皇上的朝事繁忙,又怎可这般烦心的?再说了,若是万事都让皇上操心的话,那么,不是让皇后落别人的口舌,让天下人笑话?”

陈盛臆心底不悦了,面对自己母后的指责,他不好回驳,但是,面对着上官盈,他心底便会产生悦,真是有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皇上,臣妾不过是气急了才会说那样的话的。还请皇上原谅。”上官盈站了起来,走到陈盛臆的身边,微微扬起小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皇上,郡主说的不想在这皇宫中生活的,臣妾以为皇上会心疼郡主,不想郡主不开心,便想着让郡主出宫去得,可是,没想到倒是惹得皇上不开心了,还真是罪过。还请皇上恕罪。”

说着,上官盈便低下头,娇小的她,那般认错的样子,让陈盛臆心生不舍了,眼前这女人,毕竟是曾经爱过的。

“好了,以后注意便好了。”

“谢皇上。”上官盈抬眸,想从陈盛臆的脸上找到关心,找到安慰,因为,刚才她从他声音中听到了心疼与不舍。只是,没想到抬眸的时候,看到的是,陈盛臆一脸关心地看着上官云。顿时,脸,黑了,目光,变得狠厉了。

“云儿,你没事吧?”陈盛臆柔声问道。

虽然上官云脸上没有悲伤的表情,但是,他明白的,她总是喜欢将心事埋藏在心底不管是什么时候,她得情绪都是不会外露的。这让他心疼。若是以前的云儿,便会在他的身边撒娇了,让他安慰了。

“谢皇上的关心,我没事。”上官云没有对上陈盛臆那关心的眼神,而是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上官盈,再淡淡地看着太后那恨痒痒的目光。在她看来,这上官盈与太后带着恨意的目光,比起陈盛臆那虚情假意的关心,更来得舒服,起码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皇上,哀家问你,云丫头打了皇后的丫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小事啊。传了出去,人家便会说我大陈的皇室是个无礼之极的皇室,更甚者,凤国的使者还在宫中,这若是传了出去,不是让凤国的人耻笑我们吗?哀家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后冷冷地盯着陈盛臆,那狠厉的目光倒是犹如见到了猎物的狼。

陈盛臆眉头紧皱着,其实在这皇宫中,主子惩罚宫女,这是很平常的事情,怎么母后说得这般的严重?即便这次云儿惩罚的是皇后的丫头,那又怎样?还不过是个丫头?看来母后就是要针对云儿的。这皇后也真是的,怎么这般的小事便闹到了母后这里来了?

想着,陈盛臆便冷冷地回过头,俊脸上满是不悦地看着上官盈,“皇后,这般的小事,难道你还不会处理?朕给了你处理后宫之事的权利,就是让你好好地管理后宫,你没有好好地处理自己该处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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