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扬头疼得厉害,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姚落惊喜的扑到了战北扬的身上面:“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的话……”
“唔——”战北扬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但是发现整个身子酸疼的厉害,战北扬皱起了眉头,伸手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面的姚落,这一下子似乎用尽了他的所有的力气,战北扬整个身子半悬在床边,“咳咳——”战北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感觉到了有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手心!
姚落被战北扬推到了一边,半坐在地上面,不敢相信的看着战北扬,突然就看见了鲜红的液体从战北扬的手中流出,红得让她觉得心惊……
姚落赶紧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爬到了桌子边,端来了一碗药:“北扬,你把这药喝了,喝了之后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战北扬微微抬头看着端着药过来的姚落,一脸的急切,不像是装出来的,战北扬伸出手拿起碗将药一饮而尽,一瞬间身子觉得舒服了很多,战北扬无奈的一笑:“姚落,你不觉得你太可笑了么?你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战北扬的嘴角还残留着鲜血,鲜红的让姚落看着触目惊心,姚落拿出手帕,手刚刚要触碰到战北扬的时候,战北扬微微侧头,战北扬的身子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这样避开,姚落苦涩的一笑:“我真的没有……”
“你居然还给尘儿那种药,那个时候我就不该相信你!姚落,我看错你了……”
姚落只能勉强的扯起了一抹微笑:“你可以为了苏清尘牺牲,为什么你不能觉得苏清尘可以为了你牺牲呢!再说了,这是苏清尘欠你的……”
“啪——”姚落的话音未落,脸上就被挨了一巴掌,姚落捂着被打的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战北扬,战北扬的脸色苍白,嘴唇更是没有一点的血色,但是整个人却散发着骇人的冷气,说到底都是浴血沙场的将军,姚落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战北扬,这是我第一次被人打……”
“姚落,从来都没有人欠谁,我不欠你,尘儿不欠我……”战北扬翻了个身子,将自己的身子重量转移到了床上面,“你若是想要我忘记尘儿的话,估计是不可能了,若是你真的想要看着我死的话,终有一天你会如愿吧……”
战北扬说完闭上了眼睛,姚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已经被咬的出了血:“你好好休息吧……”
等到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之后,战北扬才睁开了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着窗幔苦涩的笑着……
苏清尘回去的时候,魅离已经守候在了门口多时了,看见了苏清尘立刻走了过去:“已经调查清楚了,不过还是有很多的东西不清楚!”
“怎么说!”景轩扶着苏清尘进了屋子,魅离站在苏清尘的面前,“姚落之前打翻的药我分析过了,里面都是一些阵痛的药,不过都是一些珍贵的药材,姚落是想要用这些药帮助战将军之痛,这些药放在一起效果十分的明显,战将军的身子虽然出现了不适,但是没有大碍,小姐不必担心!”
“我自是不必担心,姚落没有那么狠心,她既然可以这么费劲心力的得到北扬哥哥,就不会这般轻易的让受伤的,只是手段有些极端罢了!”苏清尘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
“小姐,这是属下研制的止痛药,小姐定时服下可以压制住蛊毒的!”魅离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宝蓝色的瓶子。
“难道说真的无法解毒?”景轩将药瓶拿过来,让苏清尘服下。
“这个真的无解,虽然知道是姚落为了战将军和小姐炼制的,所以制蛊的关键是姚小姐,但是若是杀死姚小姐的话,小姐和战将军都是有生命危险的,因为很有可能蛊母就种在姚小姐的身上面,所以只有姚小姐知道解法!”魅离这几天好好地要久了蛊毒!
“蛊母?”苏清尘疑惑的看着魅离!
“一般只做蛊毒的人都是有蛊母的,因为蛊毒必须依靠人的血肉才能生存,姚落这般费劲周折,除非将蛊母种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话才真的可以牵制住你们!”景轩将药丸喂到苏清尘的嘴边,苏清尘只是机械性的张嘴含住!
战北扬的身子好些了之后,这几日随着成亲的日子将近,战北扬也没有出门,只是住在皇宫的住所,足不出户,战北扬的手中拿着白玉簪子,那是那天苏清尘送给他的,战北扬很喜欢,但是每一次看见这个簪子,就像是有千万只虫子不断地啃噬着他的心,一寸寸的疼痛……
铭心刻骨!
“你每天都看着这个,难道说你都看不腻么?”姚落已经在不远处看了战北扬很久了,姚落走过去伸手将战北扬手中的簪子夺了过来,一甩手……“啪——”簪子应声碎裂在地上面,战北扬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姚落!
没有多说些什么,战北扬只是起身走进屋子,姚落没有想到战北扬居然无动于衷,这么些天战北扬几乎不和自己说话,姚落已经受够了,姚落跑到战北扬的面前,伸手拦住战北扬,挡住了战北扬的去路!
战北扬没有看姚落一眼,只是准备绕道进屋子,姚落伸手拉住战北扬的衣服:“战北扬,这么多天了,你生什么气,难道说就是因为我把那个药给了苏清尘,如果说真的是因为那件事情的话,我不后悔!”
“哼——我们没有很熟吧!”战北扬伸手推开姚落,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