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巽与蝶舞,又开始了逃亡的i子,或许,这一切早便已经注定了的,无论他们逃到哪里,总避免不了正道人士的追杀。
两人又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又开始了新的生活,只是,当他们居住下来,正道的人,总会如附骨之疽一般,甩脱不掉,总会追踪而来,他们又开始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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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一般,在不知不觉中溜走,如此逃亡的生活,缓缓的,便是一年了。
一年来,也就现在过得安稳一些。一晃,数月过去了,并没有任何的人,再来打扰他们,就好像所有的人,追他们已经追得累了;就好像,所有的人,都已经将这二人忘记了。
这一i,傍晚,晚霞照在地上,金红se的霞光,笼罩着整个村子,看上去是那样的美丽,在那天际,阳光给一片片红晕镶上了金边。
谁能不感叹,这斜阳如血。
萧巽刚从外面回来,这一天,他又是满载而归;蝶舞从厨房中,端出了饭菜,饭还没有开始吃,两人同时都感应到了这i子又将结束了。
萧巽一下站起来,蝶舞却还是坐着,且看着有些惊慌的萧巽道:“先吃饭吧。”
这一年来,像这样的事情,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次。这样逃亡的i子,她有些厌倦了,而他,又何尝不愿呢。一年来,他变了,变得胆战心惊,变得小心谨慎了。
萧巽不明白蝶舞的意思,他看出了蝶舞的不对劲。
蝶舞放下碗筷,看着萧巽,眼中,柔情万千,一如往昔:“我不想你为了我,变得这般,我更喜欢昔i那个坦荡光明的萧巽。”
萧巽愣住了,他缓缓的坐了下来,除了看着蝶舞,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逃,逃了这么久,他们并没有放过我们,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吗,我不想你变得这么懦弱”蝶舞还在说着,萧巽却是被他的话,震撼了,他确实没错,为什么别人连一点容身的地方,都不给他?
外面已经来了许多的人。
很多很多。
这些人把屋子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一次,他们似乎已经志在必得。
屋子中,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夕阳还在照着,照在这些人的身上,照在那小木屋上,看上去,显得那么的不和谐,显得有些怪异。
“萧巽,我知道你在这里,快快出来受死,我留你一个全尸。”外面,开始有人叫喊起来,他断定,萧巽还在里面。
没有人回答,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除了那阳光下,风吹叶动的影子,在那墙上晃来晃去。
“你再不出来,我便放一把火,烧了里面。”外面又传来了声音,这声音,萧巽听着,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就好像,这声音已经万年之久,都没有听见了,又好像,就在昨天。
“吱嘎”一声,那小木屋的小木门,缓缓的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两人,两人在这阳光下,看上去,是那般的平静,平静得如同这夕阳一般。
两人就这般缓缓的走出,对于众人,似乎完全没有看见一般。
之后,两人便在那小木屋之前,停了下来,蝶舞看了萧巽一眼,萧巽也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万千柔情,宛若那墙上的树影一般。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情意,彼此淡淡一笑,便将目光投向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