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光遥看着白蒙蒙,笑呵呵地对王凯乐说:“那当然了!说实话,我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特别希望你能来得快点儿,越快越好,能飞着来才好!不管你在哪儿,离多远,几分钟甚至几秒钟能来到这儿,最好!然而,挂了电话没多大会儿,我就开始希望你在路上出纰漏。比如说打不上车,一般的出租汽车摩的还是电动三轮车等等,都打不着!或能打着车,但是,只要是路口就有红灯,或你碰到了堵车,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来不了!谁能想到你小子来那么快呢?”

王凯乐笑着对黄光遥说:“真实,绝对真实!这就对了,朋友之间,干么要隐瞒呢?”他看着白蒙蒙,也笑着说,“说,你是不是也这样想过。”

白蒙蒙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了,脸色泛红,不说话。王凯乐却不放过她说:“回答我!”她只好低垂着眼睛,轻轻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王凯乐接着喝饮料,这次没呛着。他坐直身子,不笑了,正儿八经地对白蒙蒙说:“说真的白蒙蒙,你是真的漂亮!比我第一次在乒乓球馆里见到你的时候,更漂亮了也更优雅了!怪不得黄光遥见你走了之后难受得哭了,像个孩子似地哭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他,说句不雅的话,我们俩从穿漏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整个学习阶段,幼儿园三年,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毕业之后四年多,多少年了?不算也能知道,我们俩没有几天不在一起吃喝说笑打闹侃大山等等,我什么时候见他流过眼泪?没有,一次也没有!但是,今天流泪了。不仅流了泪,那泪水还像山涧的泉眼那样,简直是堵也堵不住!”

白蒙蒙深以这然。她动情地对王凯乐说:“在今天之前,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这个大男人的眼泪会那么容易地流淌出来。”

王凯乐说:“知道为什么吗白蒙蒙?你们俩第一次一起走进这所房子之后到你很难受很生气地走出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全都对我说了。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多的泪水?说复杂非常复杂,说简单也非常简单。他这个男人,不像我,歪门邪道的事都干过。他太纯,感情上几乎就是个空白点;生理上的体验也几乎就是个空白点。白蒙蒙,不,我也像光遥那样叫你蒙蒙,没问题吧?好,我接着说蒙蒙。他这人,这么大了,生理上很正常的男人,身体很健康的男人,他竟然从来没有与女人有过那种事!昨晚他和那个叫金慧萍的女人在一起,是被她算计了的,不能算!当然,不算是不行的。可那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冤了!他为什么会急着和你好并把你带到这儿来?是想在这儿和你亲热到……不说了不说了!既成事实以后,他希望能和你白蒙蒙结婚,把金慧萍那条路堵死,堵得死死的!他怕夜长梦多,金慧萍找他的事,尤其怕她让他负责,向他逼婚。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蒙蒙?”

白蒙蒙点点头说:“明白。”

王凯乐笑望着黄光遥说:“我不知道蒙蒙刚刚从你这儿生气地走出去,你把我叫来让我快点儿帮你把事情处理好。我们一起分析过了,先把金慧萍稳住再说。谁能想到蒙蒙这么快又回来了你们俩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为什么?”

黄光遥说:“蒙蒙,你把原因对凯乐说。”

白蒙蒙说:“好,我说。我从这里出去后刚到我家住的小区大门口,碰到了一个专门在那儿等我的女人。这个女人叫钱丽芳,她的主人叫水泉源。她说他的主人几天前在饭店里吃饭时见过我之后,很喜欢我,当时就想办法把我的手机号弄到手了,后来怎么也忘不了我了。钱丽芳就是替她主人跟我约会来了。说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他们会有办法的。她和她的主人对我的家庭等等,都清楚着呢!”

王凯乐说:“你很害怕,就和光遥联系了,觉得只有他才能帮你。对吧?点头了。我说得没错吧?所以,你就第二次来这儿了,并且,你们俩在我进门之前,已经和好如初。”

白蒙蒙点头道:“就是这样。”

王凯乐笑道:“这就对了!我说句公道话,黄光遥上哪儿找你这样出色的女人?而你呢白蒙蒙?你能上哪儿找黄光遥这样出色的男人?”

黄光遥说:“王凯乐,别说费话了。金慧萍的事先放放,马上想办法,把蒙蒙的事办好。一丝丝儿的纰漏,也不能有!”

王凯乐对白蒙蒙说:“你看黄光遥,对我说话就像下命令。行行行,谁让我们俩是铁哥们呢?你不知道蒙蒙,我可是欠着黄光遥的情,小情无数,就不说了,还有大情!”

白蒙蒙说:“什么情还大情?”

王凯乐说:“大学时,半夜三更的时候,我被人在校园里揍了个半死,血流成河的样儿,只有一丝丝儿气了。要不是我咬着牙拨通了他的电话,他飞快地跑来飞快地把我送到医院,我早就成一缕青烟,不知飘散到何处去了。你说蒙蒙,我能不欠黄光遥的情还是大情吗?”

白蒙蒙笑着说:“是的,大情!”

王凯乐说:“所以说,我现在为他办事,全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三个人都笑了。

金慧萍在电话里与王凯乐说来说去,拿着劲儿地不想见他,说只想跟黄光遥面谈。可在王凯乐的软硬兼施下,不得不向他低头。然而,当她和他约好了时间地点后,他却打电话给她说他不能来了,临时有急事。

这什么人呢?金慧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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