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他还是低着头埋在她的颈边。
郑微年动动肩膀:“喂......程嘉......”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吻封缄,他的吻一上来就热烈如火,近乎撕咬,郑微年只觉得唇上生疼,不舒服地想要反抗,双手却被牢牢地按在身侧,动弹不得。她想把他叫醒,可是嘴巴一张开他的舌头便伸了进来,一点余地也不留的掠夺着,郑微年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连反抗都无力起来,这显然如同给程嘉玺打了一剂鸡血,他的动作愈发狂热放肆起来。
郑微年感觉到他的吻开始向下移动,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解她的衣服,她心里很慌,可是却没有动力去制止他,是她干涸了太久,内心深处也隐隐期待着被他滋润吗?她脑袋里面一片混乱,身体却不听话地起了反应,郑微年只觉得自己整副躯干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郑微年想哭,她对这样不坚定的自己感到绝望,她的脑袋里面一会儿是从前的回忆,一会儿是囡囡吵着要爸爸的哭声,一会儿又是爸爸曾经和她说的“你快乐就好”。
快乐就好......郑微年连最后的挣扎都放弃了,她仰着脑袋看着天花板上的明晃晃的灯,他对她的想念,她对他的想念,在这个晚上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出来,也好。
都已经这么大了,这样做,也没关系的吧?
郑微年怔怔地想着,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缓缓环住了程嘉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