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只是找女人的,她不屑他,却多的是女人等着他的眷顾。流风把身前的女人打横抱起,一步步跨步上楼,熟门熟路的转入她的居室。
“嗨,看来流风这段时间憋得不轻啊。”几个人相互笑说道,希望摆脱刚才从他那里感受到的可怖气氛。
梦语被他抱着,额头放在他的颈间来来回回的蹭着。“我好想你,好想你。”她一直这样重复着,根本不管那些还没来得及撤下去的婢女。
男子感受着颈间的温暖,听着女人的细语,脸色却是阴沉的可怕。他进了屋子,一脚就把房门踢上。哐镗的一声雷震,让人不禁担心门会不会从门框上掉下来。
“想我了?有多想?”他错开了她吻过来的红唇,低声问道,问的魅惑人心。
“想死了,我想死你了。”女子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大声而又坚定道。
“我看”,流风把她放下,戏谑的眼睛看着她,说得淫靡:“是下面想我了吧。”
他说着拉着女人的纤手,覆到胯下,并未动情之处。
他恶狠狠地想以这样的ròu_yù,忘却因为感情而带来的伤痛。
“你,太坏了。”毕竟他们之间早已有过多次情事,女子并感到侮辱,只是听他这样说从那里到脸上都泛起一股热气。
“啊,大白天的,你不要这么着急。”
说话间,男人就如一头饥饿的猛虎,将她扑倒在床榻上。她所熟悉的大舌,也游荡在被他扯开的胸脯间。
“风”。
女子伸手轻抚着胸前的脑袋,因为他的急切而瞬间动情,她喊着他的名字,不住的低吟。
“住口。”他停下了游走在雪白胸脯间的嘴唇,语气空前的冰冷。
梦语这才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她抬起头,看着他又唤了一声,问:“为什么不准我这么喊你?”
“你不配。”他冷冷的说过,又低下头,嘴唇游移,与其说是品尝不如说是挑逗身下的女子,以证明自身的魅力。
“你”,梦语被他的话气红了眼眶,她看得出来其中的无情。“你走开,不要碰我,嗯,我不配,啊,那你,嗯……”
男子带着热力的大手,让她说不出话来,她的弱点,他全知道。
流风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一丝不挂的女人,眼中的怒气更甚。以往可以带给他感官上愉悦的女人,这个时候却引不起他的丝毫兴趣。
他挥手撩飞了腰带,将女子的手引向了依旧平静的yù_wàng处。
“好好伺候它。”
男子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情欲。
女子已经泛着粉红的肌肤,以前最是吸引他。流风眼神暗了暗,大手放到了那不断起伏的浑圆上。
但是不论她怎样努力,他依旧那么无力的垂着。
男人低咒了一声,挥手间身后的窗子啪的一声关上,然后落下沉沉的窗帘。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梦语尽量平复了呼吸,低声问道。
男子对她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将掩藏在地上女子衣物下的丝帕以内力飞出。淡紫色的丝帕飘飘悠悠的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流风此时低头,透过丝帕挟住了女子的嘴唇,有些颤抖的舌头微微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女子娇媚的低吟声又断断续续的响起。
他的身躯却因为这呻吟声,而又顿了片刻:这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声音。
“风,我爱你。”
她的话让他回神。
“声音再低些,软些。”男子又低下了头,嘴唇在覆着丝帕的脸庞上游弋,他继续引导着:“喊我的名字,尾音不要拉的那么长,不要上扬。”
“风。”女子疑惑着,尝试着喊道。
但是只有这么一分地像他渴望的那个声音,也足以令他全身的骨头为之一酥。流风觉得他疯了,就只是这样,他便不可遏制的激动起来。
或者说,他被自己的思想魅惑了。游弋在女子脸庞上的嘴唇,不再冷清,眨眼间就带上了所有的热情。
“绵儿,说你爱我,你爱我对不对?”他忘情了,忘了身下的女子是谁。
这样低沉却又激动的颤抖的声音,如兜头的一盆凉水,浇熄了女子身上所有的热情。她有些木木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流风的手激动中来到了身下的柔软,他猛然清醒过来,为自己比流庄更懦弱的行为大骂出口。他栗陆流风是什么人?要这么委屈自己吗?
他站起身来,伸出手,身姿未动,取过腰带。男人就这样不顾下身的激情昂扬,束袍走人,对于床上的那个女子未再看一眼。
奶奶的,他栗陆流风也能做这么窝囊的事?竟然靠想象着另一个女人才能勃起?他奶奶的,他是想要谁就要谁的人。若真这样上了这个女人,面子往哪里放?
流风骂着自己,跺开了门。
“如果我听到对她只言片语的中伤,你会知道生不如死到底是怎么写的。”
他出门,却没有忘为保护她而警告那个女子。流风想用这种纯ròu_yù将心中的那一块地方玷污,却只发觉了自己的窝囊。
他要这么窝囊吗?不。
所以他决定,不把她绑到床上要了,他栗陆流风几个字就倒过来写。
处于这种盛怒中的男人是可怕的,似乎连嗅觉也空前涨了十几倍。他只凭着这种感觉,就找到临江中泛舟的女子。
看见女子的笑容,他不禁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