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窑大桥汽车路障前,勇敢的连长坐在担架上,他的战士们都簇拥在他的身边。
教导员正被团政委训得灰头土脸,“你真有种啊!就看着这个胆许逃跑?你怎么带的队伍?!”
“这他妈的还是解放军么?”几场仗打下来,军人们火气都偏大,张口都是骂的,抬手就是打的。
“放你在这个位置,不是让你放鸭子的x键时刻,**的要第一个顶上去!”
政委踹了教导员一脚,教导员不敢闪避,摔倒在地上,“孬种了,你就不配做这个教导员!就不是一个**员!”。
“政委,政委!”战士们哭喊着求情,“教导员冲在了最前面,他没有孬种!”战士们都觉得窝囊透了。
政委环视了一下战士们,“也就是**的后来还像个人样,不然老子第一个砍了你!”又是一脚,“滚回去,带好队伍。”
他摇着头上了越野车,“今天还就咱们团他妈的现眼了!”
他从越野车上站起来,“再叫我听到他妈的出什么洋相,给你塞丧尸肚子里去!”政委挥了挥拳头,威胁道。
政委把逃兵营长的脑袋从车上扔了下来,一颗带着血污的脑袋在地上滴溜溜打着转..
他最后一句话是送给刚上任的新营长武大勇的,“武营长,你是好样的c好养伤,战后我请你喝酒!”
团政委是从京沈高速公路防线紧急赶过来整军的,驻守武窑大桥的侦查营是他们团的编制。
营教导员不知道的是,团政委被气得脸se发白的旅政委喊过去,当胸捶了几拳,就被命令立刻过来整军。
团政委不知道的是,旅政委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师政委喊过去用手指指量着脑袋臭骂一顿。
而李峰毅当时只是看了一眼武窑大桥混乱的场面,怒骂一句,就跳下立交桥了,在他的身后,战时高效的体制就自动运行起来了。
最终野战军没能堵走速公路,丧尸们不知道疲劳,不畏惧生死,整整一夜,堆成了尸墙,把疲惫不堪的野战军撵得远远的。
穿着锁子甲掉队的战士们被一堆堆的丧尸围着,铺满了一路,损坏的汽车也到处都是,末世汽车保养很差,缺少零件,润滑油,很多都是带病运行,稍有故障就没法再次启动,战士们只好下车继续撤退,很多士兵累的脱力,然后就地睡着被丧尸围困了。
参谋部一直没有任命参谋长,这次那个提出建议的参谋被任命为参谋长,他叫施永成,山东人,武术世家,军人世家,从红军时代就有家人参加了**的武装,这让李峰毅觉得有时候家庭出身还是有用的。
施永成上任后修改了步兵战术条例其中一条:身穿锁子甲,从高处往下跳落,不得用腿部或者头部硬撞地面,而应该在落到地面的时候就地打滚,用锁子甲和翻滚的姿势缓解冲力。
部队这一退就不可收拾了,沿途无险可守,再勇猛的部队,面对丧尸不知疲倦,不畏生死的冲击,也无法长久抵挡,是人就有疲惫的时候,但是丧尸没有。
最终想办法在沿途抛洒了大量血肉,才沿着东六环建立了防线,一开始做为聚歼区域的地方是两条河流汇流处,河上的桥梁也被连夜堵住了,野战军只能寄希望于丧尸没有忽然脑筋一转,任意找个桥梁突围,那样只好毁坏桥梁了,末世各种物资短缺,再修复就不容易了。
所有的军人们都一筹莫展,明明丧尸只会一招,就是一个劲猛冲,你杀它,它会死,干脆利索,毫不拉稀摆带,可它就是数量多,不知疲劳,不畏生死。
撤退的这两天,不论是参谋部还是班排的诸葛亮会议都是开了一场又一场,就是没办法,只能逐步消耗,可这和特委会要求的尽快歼灭有些不符合了。
战场上的军人们也都感觉到丧尸们每天都有些细微的变化,这些变化是所有人类都不敢想象,不愿意看到的--丧尸们似乎有些合作的迹象了,反过来这越发增加了特委会的急迫心情。
新组建的炮兵团开始建议是否可以试验下大炮的威力?
在询问了炮声可以传播的距离后,他的建议被否了,大炮的威力谁都不忽视,不过现在只是一面受敌,背后的丧尸都被想办法引开了,如果炮声一响,恐怕四面八方的丧尸都赶过来了。
战线僵持住了,李峰毅指挥战士们在高速公路前后抢挖出不下数十道战壕,堆积了十数道汽车障碍墙。
然后返回了东坝基地,大战开始前后这几天,各部队清理的道路已经和北部,西部山区接上了,获救幸存者达到28万,整编出不下20万野战军,还收复了几个钢材市惩丰台区的机械厂。
孙晓山指挥他们全部往战争上扭转方向,改进了锁子甲编织机,原来只能和织布一样做成整块整块的锁子甲,然后是人工按照人体形状剪裁,现在他找到一个机械厂里数控专业的大学生工程师,重新设计了程序,采用cad制图,输入编织机后,可以直接编织c en体形状的锁子甲。
孙晓山在编织机旁边看到了李峰毅,他安慰道,“自古无不败的将军,何况咱们只是没有速胜,不算失败。”
“唉,”李峰毅一声叹息,“6弟啊。”他摇摇头不知如何说起。
其实这次作战的主要目标不是消灭丧尸,而是探索能不能尽快消灭丧尸群,这样可以尽快把丧尸成群的灭掉,加快人类复苏步伐,全国那么大面积,那么多数量的丧尸,如果找不到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