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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县尉还算义气,冯初晴说了情况后立马派了两个经验丰富的衙役陪她一起回了景山村。
此时,袁尤氏正在嘴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见到冯初晴搬了两个差役来才算是目露怯色。淳朴村民的眼中,衙役的威严可是比里长高多了,那可是“官”。
没想到冯初晴还能搬出两个“官”来,袁尤氏闪烁了几句就在老道的衙役面前丢盔卸甲。说出了燕妮其实并不是她的什么干女儿,只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后一起搭伙的人罢了。别的什么她就一问三不知了,老半天才蹦出个大概和捡到袁漠时戴在身上的玉佩有关。怎么有关?她又支支吾吾打死不说了。
不一会儿,沿路寻找线索的人也陆续回村,带回来的信息真是不容乐观。
村民的口述中,袁漠是在村口的时候被燕妮追上的,也不知道燕妮说了什么,袁漠的神情很震惊,但随即又加快的脚步往镇上走。出了村子七八里外就是大道,也有人见着燕妮和袁漠在大道那边拉拉扯扯。
反馈回来的消息让衙役很头疼,也让冯初晴的心有些下沉。她和袁漠正是蜜里调油,别的不敢说,袁漠要是真的有什么是绝对不会连去镇上告知她一声也不曾。不知道燕妮究竟给袁漠说了什么,会让离得远远的村民也能看出他很震惊。结合袁尤氏的话来看,搞不好就是和她说的玉佩有关。
而后面村民指证的地方虽然是在大道,但旁边就是滚滚流下的湔江水,再顺着大道往景山镇走慢慢人烟多了起来,却是没人看到过和袁漠、燕妮两人体貌特征相同的人了
她都能发现不妥,两个衙役一寻思也是起了疑心。哪个安心离家出走的人会不带银子不带换洗衣物的?当下带着那些好奇心重的村民往最后看到袁漠和燕妮的地方走去。
在村民指证的地方看了许久,其中一个衙役拨开道路两旁有些压痕的杂草,发现杂草掩盖的地方是一个斜坡,下面就是水流湍急的湔江水。
“你们看那儿!”有个眼尖的村民不一会儿就看到坡底下有个和河岸颜色不对称的东西,远远看去有些像是衣服鞋子。
找来了结实的绳子,其中一个衙役被村民们拉着艰难地下了斜坡带回来的东西。看到东西的第一眼,冯初晴就差点坐倒在地,那是袁漠的衣裳和鞋子!她绝对不会认错,衣服上有她仿造常满夏衣服标记绣上去的“蜀”字,鞋子只是普通的布鞋,但袁漠的鞋子很费大拇指那地方,所以他的鞋子冯初晴都会在鞋头上多包一层解释的细麻布。
看到冯初晴的反应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指点点的就议论开了。说袁漠和燕妮殉情的有,说袁漠不要燕妮燕妮跳河袁漠也下去拉的也有,甚至还有人说袁漠肯定是不小心跌下去了,燕妮就跑了……
不管什么说法都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袁漠已经落到湍急的江流中不知道被冲到哪去了。至于燕妮,这女孩本来就来得神秘无比,这时候的猜测就更多了。
冯初晴听不到这些猜测,伸手将两样东西捧在心口就肯定道:“阿漠才不会有事,阿漠的水性好着呢。”这话她也只有安慰安慰自己,身后袁家人已经开始哭了。人死为大,况且袁漠之前在景山村口碑还不错,当下就有不少人跟着哭袁漠这个老实孩子。
“哭什么哭?我们阿漠才不会死!”冯初晴捂着耳朵尖叫了一声,对那个下河找东西的衙役说:“差大哥,麻烦你们帮忙往下找一找!”
湔江水流从这儿到益州弯弯绕绕得有上百里,这个工作量可就大了去了。要是每一个掉进湔江河的人都让衙门帮着找人得找到什么时候?要不是看薛县尉对袁漠还算尽心,这两个衙役可是甩手就走的。事已至此,也只有为难地表示,衙门资源有限,他们得回去请示了上峰才能决定。
没办法,衙役走了之后冯初晴只好拜托景山村的人沿着河流搜一搜找一找,袁久春也在村民里拜托。有几个人倒是没推脱地就往下面找去。
薛县尉可是看的袁漠的面子,听衙役回了话,沉吟了片刻后只是让人给冯初晴带话说是职责之外也不方便。冯初晴无法,只得寄忘于往下游去找的那几个村人,后来见着搜索进度太慢,干脆花了银子又雇了几个沿岸的村民帮着寻找。
因着冯初晴坚持没找尸体就不承认袁漠身亡,哪怕在衙门里把户籍记上个失踪也不出钱在村里摆酒办丧事。办丧事花的人力物力可是不一般,冯初晴不愿意出钱,袁久方夫妇两个自然不想花这个“冤枉钱”,干脆冷眼旁观冯初晴每日里跑上跑下日渐消瘦。
十天过去了,除了在接近益州大河的闸口又找着一只泡得有些变形的鞋子外别无所获,景山村的村民早已经放弃了寻找回家忙秋收去了,只有冯初晴还坚持不懈地每天雇人去各个闸口查看情况,还打算连益州大河也一并寻下去。
又是十天,离着袁漠失踪已经一个月了,袁旭几次到镇上都见着冯初晴日渐消瘦,心里头的内疚别提有多重了,终是抵不住良心的折磨,将家里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给冯初晴说了个清清楚楚,末了很是愧疚地以眼望地:“大嫂,别找了。那银子你还是留着傍身吧,你还有穗儿要养。”
这么多天过去了,冯初晴不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