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摊货还有这么好的东西,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陈晨鼓弄着手上的镜子,嘴里嘀嘀咕咕的。
路旁站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不少男人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这么美丽,自然会让男人们遐想无限。
“陈晨这混蛋怎么还不来,他买个镜子要买这么久吗?真是的,他要再不来,我就走了!”林若欣满心抱怨。
此时,陈晨正拿着一个戒指走到了她的面前,不少男人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心想这小子这副模样,还想去泡人家,真是自不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陈晨将戒指戴在了林若欣手上,“欣姐姐,这个送给你,开心点!”
林若欣撇嘴一笑:“少拿这种地摊货来打发我,我才不媳!”
“这不是地摊货,这是我刚才在那戒指店买的,货真价实!”
陈晨说着,并从袋里掏出了张发条,林若欣一看,道:“这东西不会是你叫人家分给你的吧!”
陈晨感到很无奈:“欣姐,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反正这戒指送你了,你不喜欢就把它扔了吧!”
林若欣不知怎么回事,听陈晨这么说,反而一脸笑意,她看了看戴在手上的戒指,还别说,挺好看的,而且还很合手,不松不紧,戴着特别舒服。
戒指上面的钻石被太阳照得闪闪发亮,十分璀璨,林若欣的手本来就很巧美,如今戴上了这戒指,更是美得没话说。
陈晨转身离开,准备去打车,林若欣连忙跟上,然后拉起陈晨的手,像小女孩一样,边撒娇边走。
许多人看见这一幕都感到惊讶加不爽,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虽说陈晨挺帅的,但看他这身行装实在跟林若欣不相配。
一些从刚才就开始观察林若欣的人,心中都很后悔,因为他们看见陈晨送了个戒指给林若欣,就把她给泡了,早知道这么容易,自己先下手为强的,唉!都怪他们自己没勇气!
此时街上来了一伙人,原来是表演马戏的,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了,对于林若欣的激动也慢慢缓和下来,这些人装束奇怪,说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打家号,瓦们是蓝天马戏团的演员,今天赖这离,瓦们妖表演,但是瓦们还是有目的滴,目的就等瓦们表演完再说吧!”
他们从车上搬下了很多表演器具,其中有一个东西吸引了陈晨,他拉着林若欣挤到了前面,两人在这看起了马戏,真有意思。
马戏说开始就开始了,这速度让陈晨很是喜欢,过去他看这玩意儿,表演者都得说上长长的一段话或者广告什么的,反正事很多,但今天只说了几句话就开始了,这个戏团还真是不赖。
上场的是一个赤身男子,他抬出了一根铁棍,然后叫观众验验是不是真的,大家都看了看,并没有问题,陈晨也瞧了瞧,果然纯纯的全是铁,不是空心的,很硬。
确认无误后,他便开始表演,只见他扎起了马步,然后全身出劲,肌肉收缩,缩得骨头都露了出来,可见他用了很大的力气,这非一日可练成,需要下些功夫,陈晨看着他的练法,好像很熟悉。
这时,从场外又冒出一个人来,他拿起地上的铁棍,狠狠地打向那扎马步的人,只听一声脆响,铁棍断成两半,那个人却没有丝毫伤痕,大家看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这铁棍断得两头尖尖的,看着如矛一般,很是锋利。
那人又把铁棍尖尖的一头刺向扎马步的人,大家吓得把眼睛都紧紧闭上,深怕眼珠子掉出来,还以为要死人了,林若欣也吓得将头埋在陈晨怀中,陈晨搂紧了她,道:“欣姐别怕!”
随后传来了铁打石头般的响声,大家以为会有惨叫声,但事实告诉他们没有,他们把眼睛缓缓睁开,只见那铁棍尖尖的地方弯了,大家都惊叹不已,这还是人吗?
陈晨亲眼目睹了那铁棍刺向那人的身体,然后像刺到石头一般,那尖尖处便弯了。
陈晨修炼了《逆天决》,对于肉身强硬之道也有所了解,陈晨不能打保票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抵挡这样一击,除非在危机时刻潜能被激发时才可以,若在平常绝对会有危险。
陈晨对于这位表演者感到疑惑,他过去看过这种类似的马戏,他们表演这种硬功时,通常都是运气持身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气功。
运用气功也可以达到肉身强硬的效果,但它与其它东西碰撞时,绝对不会发出声音,因为它不是身体实质的变硬,而是以气的加持,使肉身多了层抵御,这样就会硬起来,如今这个人表演却发出了声音,陈晨看着这伙人绝对不简单。
第二场表演随即开始,一个女子翻着跟斗就上来了,看她轻飘飘的,身轻如燕,手上握着一把校,舞得如花如月,轻飘优美。
她舞得轻柔,但在陈晨看来,里面却蕴藏着极大的力量,此为柔功,是一种墨门绝学,讲究以柔克刚,柔中带刚,看似无力却力大无穷。
校在她手中就如绳子一样,不仅柔而且软,这女子也有几分长相,再舞着如此优美的功法,那更是漂亮美丽,形似仙女,看得那些大老爷们眼睛直溜溜的,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猥琐之事。
陈晨自然不会被她给迷倒,虽说她长得不错,但远不及林若欣,林若欣这个大美女比仙女还漂亮,如今在陈晨身旁依偎着,有此等享受,陈晨又夫复何求呢9会被其她女子所迷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