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天见陈晨很紧张的样子,不禁碎道:“大惊兄,这里是丰都,有妖怪很正常,像你这样守夜那不得累死!”
陈晨无力反驳,曲凌天说得在理,想来想去还真是这么回事,无奈陈晨坐在一旁也不多说什么了,还是老老实实守夜的好。
几人见这里没什么大事,便离开了房间,各做各的事情,可陈晨仍然心有余悸,刚才的事情太蹊跷了,恐怕没那么简单。
陈晨现在可消停不下来了,他知道这周围一定有妖怪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房间里的聂柔,可妖在暗处,自己在明处,显然无法抓到他,因此陈晨只有提高万分警惕,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因为门被陈晨给踢坏了,所以关不回来,不管怎么弄都会有个缝,这样也好,陈晨更能观察里面的情况,像聂柔这样雷打不醒的姑娘,恐怕靠她自己喊救命是不行了。
果不其然,陈晨正想着。妖怪这茬呢!房内就传来动静了,“呼呼呼…”这大概是风声。
陈晨暂且先不急着进去,他想先放放长线,将这大鱼钓起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
只听风声慢慢变成了开穿的声音,陈晨透过门间的缝隙看见里面的窗户果然在自动开起,只是没看见有什么东西进来或出去。
似乎这一切都是风的缘故,殊不知妖怪可是会隐身的。陈晨感觉一股花草之香越来越浓,好像酒一般还会醉人,陈晨霎时就晕乎乎的,失去了自我。
这回陈晨利用了意念术控制住了自己的心智,不然非得晕倒不可,不过陈晨纵使没有晕倒也已经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一般的人,看他似乎不受自己控制,头重脚轻。
他晕乎乎的进了聂柔的房间,然后将门窗都关紧,躺在了聂柔的床上。陈晨只觉得一股女儿香扑鼻而来,其间还夹杂着花草的芳香,让直感醉生梦死。
一个国际大明星就与自己同床,这种感觉说不爽那都会被雷劈死。显然陈晨心里已经快忍不住了,有种想上了聂柔的冲动,但顾及到许多事情,再加上意念术的抑制,陈晨可算是保住了聂柔的清白。
慢慢的,陈晨恢复了清醒,而聂柔却还在昏睡着,看着她那秀俏的脸孔,还有细竹般的身躯,陈晨还真有点想再被迷倒一次,最好是把自己迷得无法控制了才好。
才发现陈晨这么欠,这不是自己找抽吗?想想而已,男人都得这样做做梦,这样才会成长嘛!
“迷倒?”陈晨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花香,没错,就是花香!这香气哪来的?”陈晨发现自己每次会有异样,都是因为这该死的花香,它一出现,就连陈晨的意念术也无法抑制住,果然是人念之克星呀!
陈晨在周围找了个遍都没找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更不知香味的源头在何处。现在这香味已经绝迹了,不然还可以寻着它找到源头,得到些线索,可是事总那么不如人意。
“可恶!这妖怪真是太过分了,他到底想干嘛?看我找到他不杀了他,岂有此理,他大爷的!”陈晨气急败坏,紧握手中的重剑,看这威势恐怕想要把妖怪给撕了不可。
又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风,陈晨知道这风乃是妖风,其出现就证明妖怪也要出现了,而那花香也差不多要散发出来了。
陈晨就等着这机会,如今机会一来他便打起十二分精神,使劲的闻出源头,可奇怪的是,妖怪似乎听得到陈晨的心声,偏偏要在他开始寻找时不发出花香。
这让陈晨骂娘连连,最后只好坐在一旁再等机会。片刻,一刻,三刻,一时…不知过了多久,花香再没出现过。
第二天早晨,丰都的早钟在东城响起,聂柔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突然看见陈晨在自己的床上躺着…
聂柔顿时吓得找不到东南西北,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是一味的抱着被子抚在自己胸前,眼睛还有点红红的。
“混蛋l蛋…我要杀了你!”聂柔不知从哪摸到一把木制剪刀,然后对着陈晨正要刺去,还好陈晨作为修士,对于危险有所警惕,刀尖一到,他就醒了,差点就呜呼哀哉了!
“喂你干嘛?大早上的这么不成体统。”陈晨边说边躲开了剪刀,见聂柔穿着个小睡衣竟要杀自己,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聂柔又将剪刀指向陈晨朝其刺去,嘴上也咬牙切齿地说着:“你对我做了什么?无耻小人,我要杀了你!”
陈晨这才发现自己在聂柔的床上,不过他记得自己昨晚是在凳子上坐着的呀!怎么现在会跑到床上来?丫的,我没对她做什么吧!
陈晨心里五味杂陈,有忧有喜,心说没想到自己跟聂柔睡了,这可是半个地球的人都想干的事情,没想到让自己给圆了梦。
不过这件事情十分蹊跷,恐怕是有人故意撮合,也不知用意善恶,动机何在。
陈晨想得太入神,都忘了眼前袭来的剪刀,现在闪开恐怕是来不及了,刀尖都已经到了脸蛋,陈晨心想这回死定了,要毁容了。
没想到当剪刀正要刺到皮肉之时,竟突然停止了,“你给我出去!快滚…”聂柔叫得很大声,见陈晨还在傻站着,竟又挥霍着剪刀吼道:“我叫你快滚!”
无奈,陈晨为了稳住她的情绪只好出去了,临走前安抚了聂柔几句就出了房间。
聂柔仍下剪刀,钻进了被窝似乎在哭。而陈晨虽然出了房间,但心里哪平息的下来,聂柔此刻情绪这么不稳定,让她一个人在里面,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