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份遗嘱是假的,是假的!”
胡律师不悦地皱眉,似乎对这么司徒家的‘女’儿很不满,他刚才正在读的过程中就被她打断好几次了。
“这绝不是我爸立的遗嘱。”
司徒静说的很肯定,就好像她真的早就知道遗嘱的内容是什么一样。
“我爸‘交’给你这个文件的时候我也在的,这个根本就不是我爸‘交’给你的那份。”
胡律师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嘲笑她的无知。
“对,如小姐您所见,这并不是当天您也在场时司徒老先生‘交’给我的那份遗嘱。”他大方的承认,并没有推翻她的话。
“不过,因为司徒老先生之后修改了遗嘱的某些部分,因为小姐您并不在场,所以不知道前面一份文件已经失效的事情吧。”
司徒静哑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竟然那么冲动,“抱歉,胡律师,是我不够冷静。能告诉我,我爸他是什么时候修改的遗嘱吗。”她一直都在他身边陪着的,如果是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应该不知道的。
“大概是上周的事情吧,你看我年纪稍微大一点,就老是记不住事情了。”胡律师一边收拾着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一边问,“您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吗,还有其他各位还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
其他人没有人开口,大概都在对刚才宣读的遗嘱内容进行考量吧。司徒静虽然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但是想着,还是忍忍算了。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管家送他出去。谁知他才走出房间,又折了回来。对还陷在遗嘱内容里的阮煜说道。“我又忘记事情了,两个孩子都还太小。所以作为监护人,希望你‘抽’个时间亲自到我的事务所来一趟,有些手续很麻烦的,本人不来的话很难办。”
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阮煜也不是白痴,当即便回答,“我现在就有时间……”他觉得这个胡律师很有可能知道些什么事情,所以他要抓住这个机会。
“现在?不行不行!”对方立刻就拒绝了,“我待会儿还有重要的客人。改天随你约个时间。”
既然对方有事,阮煜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改天就改天吧。
阮煜看了看脸‘色’各异的众人,牵着‘女’儿跟儿子,“那我也先告辞了。”
“爹地,那个爷爷说的遗产是很多很多的钱吗?”丁雪瑶完全是童言童语的问法。
阮煜想了想,是要跟‘女’儿科普一下呢,还是就简回答。可对方还是个小孩子,理解能力也有限。所以他还是选择用第二种方法,“嗯,对,不过不一定是很多很多。有的人很厉害,那他就会给他的小孩子留下很多很多。”
“哦!”丁雪瑶似非似懂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理解到一点点。“那爹地会给我留下很多吗?”
被‘女’儿那样充满期待地眼神看着。他完全不能抵抗,死个一回算什么。“当然了!”就算几辈子也吃不完的数目。
“那我就变成富婆了。”一句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阮煜也没有在意,大概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丢出的一句句爆炸‘性’言论吧。
※※※※※
“夏美。夏美……”
区雅婕叫了好多声丁夏美,就是不见她有回应。不得不拿起她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后,便火大地接了起来。
“喂!”她语气很不友善。
但似乎那边的人没有接收到她这暴躁的情绪,也没有单从那一个字就听出这不是机主的声音。
“下班了吗,我现在跟小瑶还有小豪在一起,正在去你公司的路上。嗯,关于他们为什么现在跟我在一起,待会儿我们去吃饭的时候,我再详细跟你解……”
“哦,那麻烦你快点。”找到合适的时机便马上打断对方的话,虽然区雅婕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电话那头的人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接着开口,“你是区雅婕?夏美她人呢?”他很快就冷静地接受了对方不是丁夏美的事实。
“夏美正在工作,反正你来接她去吃饭,带她这就对了,就这样,bye!”毫不犹豫地就挂了对方电话,也不解释解释她说的话的意思,但是对此她没有丝毫的歉意。
看了看埋首于稿纸上的丁夏美,对于她这种一专注于手中事情就自动排除外界所有干扰的习惯,她从一开始的欣赏与羡慕,变成了现在的头疼与担忧。
对于公司来说,工作狂有时候是很可爱的,但有时候反而让人郁结。
一把夺过桌上的稿纸,夏美终于抬头看她了。
“雅婕,你干什么,还给我。”
听她这么说,区雅婕一下子发火了,“还画什么画,现在根本没有哪家公司肯要你的设计稿,你瞎忙活什么啊!”
夏美一怔,好友从来没有像这样跟自己发过火,把头发拨到而后,笑得有些勉强,“也是,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让公司受到这么大的损失。”
区雅婕意识到自己话说得有些重了,“夏美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或许她才是最应该反思的那个人吧,现在根本就容不得她去想其他多余的事情。可是她却轻易就受到影响,还迁怒别人。
“雅婕,你有什么心事吗,还是说发生什么事了?”
早上在会议室里的时候她都还好好的吧,现在明显能看得出她心事重重。
“我……”
好吧,她承认吧,自己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