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浴缸里,拉着她的手贴到唇边,“老婆...昨天我没碰到你...”
宋亦妍被他一句话气得脸红,她还该感谢他说话挺含蓄?!她想要将手抽回,却被他无赖似的紧紧抓住,大有死不放手的架势。
“老婆...”近来,他对于撒娇这件事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好好坐着,不然你就自己洗!”宋亦妍被水蒸气蒸的双颊泛红,怒中带羞的模样,更能让皓哥兽性大发。
他不知羞的一只手抱住她的细腰,用脸摩擦着她柔软温暖的小腹,“老婆...乖乖给我,不然我动粗了...”
这撒娇又威胁的语气,除了他还真没有人能驾驭得如此轻松!宋亦妍被他撩得有些情动,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抱进浴缸里,水花铺天盖地的袭来,她湿了一身。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睡裙,没有穿内衣....这会儿衣服吸附在她身上,勾勒着她曼妙的身材,这隐隐约约的诱/惑,让濒临兽变的皓哥红了眼。
水花才落下,他的一只手已然捏住她的柔软,俯下头,隔着透明的衣料将峰顶红樱含住,贪婪的吮吸...
“阿皓...”她下意识的抱住他的头,往后靠想要找一个支撑。
他的口中发出低低的声响,仿佛品尝到美食一般极其满足。一只手将她的衣服从肩头剥落,一只手捧着她的柔软,嘴里还停不下的疼爱着...
温热的水蒸气模糊了浴室的玻璃门,蒙着淋漓水汽的镜子里隐约照映着两个紧紧缠绵晃动的身影...
洗过澡后的他神清气爽,坐在餐桌前吃午饭的时候,他听到院子里传来金亦馨嘻嘻哈哈的笑声,从拉开窗帘的落地窗看出去,穿着情侣家居服的金亦馨和余翌翔在草地上嬉闹着,一个追一个逃。
他微微分析了一下那个画面。然后狠狠的颤了一下,倒是他对面的老婆看的津津有味。
“那种幼稚的行为有什么好看的?”他皱着眉不解的问。
“这叫‘情趣’。”她笑着说。
“追来追去就是‘情趣’?”他不以为然。
“‘情趣’是你这种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人不会懂的。”
他一本正经的放下碗筷,然后邪恶不羁的笑着,凑近她耳边,“那刚刚我在浴室里的‘胡作非为’算不算‘情趣’?”
她红着脸。没好气的瞪着他。
明明只是帮他洗澡。最后却一不小心被他扒光了。
他就喜欢看她这个娇怒的样子,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胡作非为’!他伸手按住她的脖子,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她的双唇...
自从小丫头放暑假之后。余翌翔每天都中午十二点以后才去上班,每天五点准时下班回家,简直是个绝无仅有的好男人,连莫智皓这种每天把‘疼老婆’挂在嘴边的好男人都自愧不如。
吃了饭之后,他无聊的走到院子里,小丫头在画画,余翌翔安静的坐在藤椅上喝咖啡,他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你每天花大半的时间谈恋爱,公司的事还管不管了?”
余翌翔连头都没抬。“你觉得你配跟我说这句话吗?”
莫智皓避重就轻的笑了笑,“你一个人管着不是挺不错的嘛。”
“只要你不要经常给我惹事。”他优雅的拿起印着粉色唇膏的咖啡杯浅啄一口。
“怎么从你嘴里讲出来我就t换斓澳兀浚/>
他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不是吗?”
“kao!”他厌恶的往椅背上一靠,大骂一声。
刻意忽视他们的谈话的金亦馨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明明莫智皓才是黑/社会老大。他的手下都把他的话当成圣旨,他说一没人敢说二的。可是他却每天都被余翌翔和姐姐欺负,然后自己一个人挫败的骂脏话。
听到她的笑声,余翌翔看向她,微笑着朝她伸出手。她明了的放下手中的画笔。牵起他的手,坐到他的腿上。
莫智皓由着他们腻歪几分钟之后,看了一眼余翌翔。
“馨儿,去给我倒杯咖啡。”他拍了拍她的脸,柔声说道。
“哦。”她乖乖的拿起还剩一半咖啡的杯子走进屋子。
“阿恒说什么了?”莫智皓问。
“阿仇死了。”
一向嬉笑表情的莫智皓皱紧了眉头,“什么人干的?”
“应该是龙战的人。”
“散都散了还搞那么多事!”
“阿恒说石潇有个线人,混你手下。”
“东西都销毁了,一点线索都没留下,他们也查不到什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找人的事就交给我,你不要管了,好不容易远离这个圈子...”
“阿恒把牢里的人找出来会联系你。”
“...知道。”
“...听说澳门赌场那边来了几个人?”
“嗯。”
“他们要找的人在你手上?”
“嗯,看不爽,已经干掉了。”
“......”
“小妍是我的底线,谁敢说她一句我都容不了。”
“...那几个人你打算怎么打发?”
“不怕死的就尽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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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后,警方在山地里找到一具男尸,法医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断定死者已经遇害一个星期左右,死者死于枪杀,子弹打穿喉咙,没有残留弹头,山地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死者死后被人移尸到此,现场也没有找到任何凶手留下的线索,这跟龙华龙少的案子一样,让警方第一时间将怀疑对象锁定莫智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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