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景灿还不忘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了个严实,并将从里头拿出来的牌子,立在了旁边——“检修中。”
动作利索的将一系列事儿昨晚,景灿从收手包里,摸了包消毒湿巾出来,撕开,抽出那张白色的丝绵湿巾,慢条斯理的将手从手腕到手指尖儿,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个遍。而洗手间的门板,隔音效果还真不错,愣是不论在里头听到的小白莲花那揭底斯里有多凄惨,在外头一丁点儿都听不到。
擦完手,景灿抬头看向站在自己不远处,悠闲自若一派泰然的男人就扬起了那明艳的笑容,顺手将握成团的湿巾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边戴着手套,边朝他身边跑去。
“炎哥哥,垃圾处理完了,我们走吧!”
好似没事人似得景灿,悠悠哉的伸手挽住程资炎的手腕,那种悠然,让一旁的ken,瞧得不禁一愣。稍顿,他就调转视线,看向被景灿挽住的程资炎,将两人面容在心中掂量了下,一个有些让他惊讶的念头,不由自主的就闪进了脑海——这两人,还真配啊!
ken是听见了白莲花在里头的揭底斯里的,当然,完全有理由可以相信,当时只要在走廊上的人,没一个是没听见的,除非是聋子。而能来这场宴会的人,没有一个是聋子,做他们这行的人,更没有一个是耳目不聪慧的。只不过,他们更懂得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提起这些让人头疼的事情罢了。
想着,ken不自觉的又将视线掉转向了boss程资炎,看着他面上的神色微微变换,睫羽就那么轻轻地扑扇了下的功夫,他看见了程资炎的嘴角忽然挑了起来,翘起一弯迷人眼的笑容,虽然冷,但那笑容却让他感到格外不安。而他接下来的话,则让ken差点儿跌破眼镜——
“我下周三晚上有空,来我家一趟吧!”
话音落,程资炎就敛去了面上多余的神色,换上一副淡的不能再淡的交际式笑容,伸手带领着懵了的景灿,抬步就往电梯里去。
ken也被这句仿佛暧昧的约炮的话,给弄得愣了下。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瞧,保镖都在看他,他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走神有多失态,赶紧跟进去,并帮两人按下电钮。
电梯随着数字窗口的变换,缓缓下降。
自打程资炎这句话脱口而出,就呆愣愣的景灿,好容易在这仲怔间,回过了神来。她猛地一转脸,目光就又直直地掉转向了程资炎。说真的,她现在自己都不好形容自己的心情,是乐得找不着北了呢,还是因为无法理解他的突然邀请,而忐忑难安?
抿着嘴唇,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鼓足了勇气,张口就是一句略显激动的反问,带着几分兴奋,又略显局促:“真的?你确定要让我去……”
不等她说完话,程资炎忽然转眸,看向她,目光深的很。
景灿猛地一怔,下意识的就想往电梯壁那边后退。可是自己腿脚不争气的打了个软,鞋跟伴着了拖地长裙的裙摆,她整个人就那么重心不稳的朝后仰去。
好在这时,程资炎及时出手,一把勾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几乎是同一时间。
“哗……”
电梯门开了——
灯火辉煌的大厅中,放着舒缓的音乐。
衣香鬓影,珠光宝气的女人们,大概天生都比男人更为敏感一些,所以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将视线掉转向了这架仅仅供今日几位贵宾乘坐的电梯,目光不一的都含着点儿什么,想电梯中投去。
很不巧的是,他们看见的,是一对男女,一对看上去极为亲密的男女,像是在跳探戈的做了个下腰动作一样。
男人坚定深情的目光,就那么落在女人的面上,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揽着女子纤细的腰肢。而那女人温柔如水的仰视着男人,深深凝眸,浅浅淡笑,略显几分惊讶。腰弯着漂亮的弧度,柔软纤巧,一袭长发比黑色的绸缎更漂亮,随着发簪的掉落,而滑落肩头,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又好似波浪一样的抖了几下。跟引人注目的,是她藏在礼服裙下,若隐若现的洁白的退,此刻正勾在男人的腰间……若是,她的手在能摆个pose,那么,这个探戈舞的开场或落幕就算是极为完美了。
但很显然,没有什么人会在电梯里跳探戈。
所以,众人的思绪,就会朝着另一方面遐想而去。
“当然。”低沉的声音,从景灿耳边划过,程资炎扶着她的腰,让她站了起来,微皱的眉头随即舒展。接着,又是那淡淡的声音,从耳畔掠过:“别毛手毛脚的,自己小心点。”
一霎那,景灿差点激动的没哭出来。
说真的,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这样关心她吧!
心,像个小鹿似的,不安的蹦跶着。
激动了,幸福了,甜蜜了——疯了!
想也没想,就在那么一瞬,景灿突然的冲了上去,伸手紧紧地保住了程资炎的脖颈,像个树袋熊一样,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的,将他盘抱了个结实。跟着,撅着嘴儿捧着他的脸,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毫不犹豫的直接贴了上去。
香吻缠绵,紧密贴合。
香舌游戏,紧追不舍。
已经备受瞩目的景灿,在众人的注视中,就那么忘我的,用上全身力气的稳住了程资炎,使劲而的吮允着他的唇,抱紧他,不让自己和他分开,更不允许他逃走。
她无视众人的目光,只想享受这一刻的幸福。
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