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盛宠军婚,霸爱小妻>100 告诉他,我要拐你去教堂
,深邃之处暗藏一抹意味深长的戏谑,嘴角微微翘着适度的弧线,问她:“她喝了?”

“喝了。”

“然后呢?”

“我们拼酒,她那点酒量……不值一提。两瓶,她就醉了……”

这里,程爱瑜并没有说实话。

舒晚的醉,是半醉半醒的醉。而她这一晚上也喝了不少,急需解决内需问题。但就在她去洗手间放空内存时,舒晚就像个阴魂不散的幽灵似的,跟着她也进来了。

那晚舒晚对她说了很多话,唯一一句,她记得——“程爱瑜,景煊是我的。你知道吗,我爸已经和他父母说好了,让我嫁给他!”

当时,极为骄纵的她,只对舒晚翻了个白眼,丢下一句:“舒晚,你最好别再招惹我!你给我记着,谁和他结婚,登记扯证我就拆民政局,教堂宣誓我就去渣教堂,若是酒席,我第一个去砸场子——一定会让婚礼变丧礼!”

乔疏狂看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突然安静下来的程爱瑜,翘着嘴角,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指尖触及她滑嫩的肌肤,有一瞬,他真的不想放开手。

但最终,理智始终占据上风的他,还是放开了手,玩笑着对她说:“女中豪杰,你是在暗示我,千万别和你拼酒,是吗!”

程爱瑜笑了下,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只是声音还是那样淡淡的,浸透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冷漠。

“不谈她了,还是说说廖城吧!”程爱瑜深吸了口气,接着转脸看向墓碑上的照片,看着那个年轻的曾经鲜活的生命,此刻却是如此冰冷的被封在一座墓里。不止惋惜,还有懊悔……

乔疏狂打量着她,试图从她的眼中找到什么,但他只看到了说不出的悔意与一份无论怎么琢磨,都捉摸不透的深邃。

“廖城和我,还有繁华,可以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在我过去的生命里,他扮演的脚色,没有死党那么贴近,没有发小那么了解彼此的过去,但至少,我们算得上是蓝颜知己。我和景煊的事,他知道,是繁华告诉他的。而那天,他进来的时候,舒晚也跟了进来,她看见了我,上来就朝我扬手……”

舒晚举手欲打,口中还咒骂不休:“无耻的贱人,有男人了还要勾引景煊,你到底要有几个人伺候你,你才开心啊!是不是要全世界的男人一起上你,你才觉得爽?sāo_huò,街鸡——”

但程爱瑜的脾气也不是吃素的主,能让她骂道这儿,那是因为她手上那盒冰淇淋还没吃完。等她这边舀完了最后一勺,那边就那超期了顾繁华面前那个比较大的,还装着半份双皮奶的碗,朝着舒晚的脑门子盖过去。

“见人就骂的人才最下贱,这和见人就咬的狗是疯狗,是一个道理。”当年的她,就是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可能是从小就众星拱月,生活优渥,什么事儿都是她说了算,才可以无所顾忌。但等多年后,她踏入社会,才终于明白,锋芒太过外露的她,活该她倒霉。

不过还是那句,谁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呢?

她记得,她扣完舒晚,就转身去前台,在给顾繁华买一份双皮奶。而这时,不住的用纸巾擦着头上奶皮,一声狼狈的舒晚,则冲着她身后叫嚣,对她说:“程爱瑜,景煊是我的,只会是我的!”

话音落,但程爱瑜转身时,她已经冲出了甜品店。

推开又关上的店门,打响了门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叮铃,叮铃……

同一时间,彼端窝在床上的顾繁华,蜷缩了起来,怀里还抱着那份多年未曾在翻看过的校友录。这本校友录是交换的,是和临校活动后交换的纪念品,只有她们极少数的学生有。

顾繁华是其中之一。

她忍不住流泪,脑海中全是那天的情景。

就连玻璃门的金属边框,打上风铃,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音,都是那样的真切,仿佛还有如昨日,就在耳边回响着。

叮铃,叮铃——

舒晚冲了出去,穿过马路,走进了一个男生。

那男生的背影,像极了景煊。

她看见舒晚冲过去抱住那个男生,哭闹撒泼。

她看见那个男生转身,正是景煊。

接着不是到发生了什么,那个男生甩开了舒晚。

舒晚跌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哭着,闹着。

景煊好像心软了,低下头,扶起她,还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拂过她的发顶。

接着,景煊好像说了句什么,舒晚笑了,伸手去挽他的手臂……

“啪——”

瓷器崩裂的声音,从脚边传来。

顾繁华转身看去时,发现了程爱瑜。

她诧异的望着马路对面,显然,她应该是刚刚才看见。

“小鱼……”

“他,他和舒晚……”

程爱瑜张着嘴,满眼惊愕,近似乎震惊的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外,那眼神像是要将对面的什么撕碎。她几次蠕动唇瓣,却始终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倒是这时,一直坐在他们对面没有发表意见的廖城,愤怒的站了起来。他知道景煊是程爱瑜喜欢的人,知道他们青梅竹马,更知道那是他的情敌。但这一刻,他气得发疯,为程爱瑜不值。

他一直都说,景煊是个不靠谱的playboy,不值得程爱瑜用心。而这一刻,他想要将他的断言,证明给程爱瑜看,也许他的用心有些卑劣,但他的确想让程爱瑜死心。

只有这样,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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